狂野,野性的魅力。
或許是因爲劉薇薇這兩年遊走在中東和非洲,她的身體就好像是一隻有誘人的豹子一樣有力。但是當我觸碰到那層膜的時候,我還是整個人突然一怔,有些驚訝問:“你第一次?”
此時劉薇薇臉頰緋紅,眼睛緊閉着,眉頭蹙起,似乎有些難耐。
聽到我這麼問,她就急切的說:“我以前上學沒有談過男朋友,後來又沒有機會談。”
我有些無奈,臀部肌肉一緊鎖,用力征服了身下這個女人。劉薇薇揪着被單,臉頰上全都是細膩的汗水,表情很痛苦。不過很快,這種痛苦就變成了一種漸漸的笑意。後來,她抱緊我,發出了若有若無的呻吟聲。男人女人之間,也就是那麼一層窗戶紙,那麼一點事兒。說簡單一些,那就是十分鐘的前戲,半個小時的酣戰,十幾秒的痛快。
事後,劉薇薇躺在我的臂彎裡,沒有跟我哭訴讓我對她負責什麼的。都不是小孩子,狗血言情小說裡面那一套,永遠不會出現在現實。她既然決定要和我發生關係,那麼想必她也一定全都想好了,所以我只是赤身果體抱着她,嗅着她髮梢的洗頭髮水味道,說了一句:“真香。”
激情之後的劉薇薇,由一隻狂野的豹子變成了一直溫順的貓咪,躺在我懷裡沉默不語。過了一會兒,她的肚子裡面傳出咕咕的叫聲,我纔想起來她睡了一天,醒來之後就跟我激情,到現在一點東西都沒吃,我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道:“起牀,我帶你吃點東西。”
劉薇薇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自己,扭了一下屁股說:“我怎麼感覺那麼彆扭。”
“哪裡彆扭?”我問她。
劉薇薇看了看自己的腿,說:“腿。”
我翻了個白眼,劉薇薇笑嘻嘻的拉着我的手臂,對我說:“小耗子,你準備請姐姐吃什麼。”
“三吱兒。”我賤笑着說。
劉薇薇果然沒聽說過這道菜,疑惑問我:“什麼是三吱兒?”
我清了一下嗓子說:“就是剛出生還活着的小老鼠一盤,調料一盤。食用者用筷子夾住活老鼠,老鼠會“吱兒“的叫一聲,這是第一聲,收到調料裡時,鼠又會“吱兒“一聲,這是第二個吱兒,當放入食用者口中時,鼠發出最後一“吱兒“,一共三聲,故名三吱兒。菜譜簡單,用料新鮮,怎麼樣,品嚐一下這新鮮的三吱兒吧。”
我話還爲說完,劉薇薇抱着我就差點吐了出來。
她狠狠掐了我一下道:“殘忍加噁心,合成兩個字,無恥。”
我賤賤一笑:“你不是叫我小耗子嘛,我讓你吃我的同類,還不行。”
劉薇薇瞥了我一眼,絲毫不害臊道:“那你剛纔還吸我的奶呢,難不成我就是奶牛了?”
我臉色一紅,果斷不跟她吵。
在酒店裡面吃過飯,我們兩個就回到房間裡面休息。劉薇薇白天睡過,所以她並不困,而我這幾天閒來五十,再加上前一段時間在醫院裡面養傷,睡了將近半個月,所以也不困超級曖昧全文閱讀。不知怎麼提起話茬,劉薇薇跟我說她這兩年經歷的點點滴滴,從非洲大象說到呼倫貝爾草原上的蒙古包。從戰地上的見聞說到塔利班對美國人的殘酷,種種見聞,讓我驚訝不已。
說了很久,不知道怎麼,我漸漸睡着了。
劉薇薇看着睡着的我,撫摸着我的臉頰,笑了出來。
她慢慢從我懷中掙脫出來,來到酒店房間的書桌前,將檯燈打開,拿出一張紙,提起筆寫了一封信。然後看了看睡熟的我,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然後就離開了酒店。
她那張紙上面寫道:
小耗子,我思考了一下,還是決定不辭而別。
姐姐我之所以走呢,有兩個原因。第一個呢,你不可能給姐姐我未來,讓你娶我,絕對不可能。你屬於孫曉青,即便孫曉青不要你了,你也不屬於我。我就是一個大女人外表,小女人性子。甚至有時候還有些孩子氣,所以我能夠選擇的,也就只有離開了。第二個原因呢,則就有點孩子氣了。我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