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薇薇臉sè一紅,將自己的頭髮放下來,又低頭吻着我。我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從紅脣親吻到了脖子。伸手觸摸到她薄薄內衣下面的兩個大白兔,渾圓碩大,一手根本不可掌控。劉薇薇臉蛋紅豔,閉着眼睛不敢動,在等待這我的下一步動作。
可是就在此時,一聲巨大的顫抖將我們兩個驚醒。
我們兩個互視一眼,同時從情愛中反應過來,趕緊衝到窗前。打開窗戶一看,就看到了在不遠處,暴徒們用炸彈炸燬了一棟建築。那棟建築正在慢慢倒塌,而這羣擁有了武器和炸藥的暴徒,正在朝着這棟酒店走來。突然之間,酒店的燈全都滅了,又停電了。
我和劉薇薇同時穿衣服,等我們穿好衣服,老三和沙巴已經來找我們了。
我們四個來到到酒店大堂,無數聽到動靜的客人都圍聚在此地。而在酒店門外,則圍聚着數以千計的暴徒。他們都是愛國分子,反美戰爭分子,而現在他們的手中,竟拿着武器。酒店經理慌亂不堪,不再像下午時那樣鎮定。他緊急的撥打電話,可是酒店的電話線路,早已經被切斷。
酒店經理是敘國人,他看着正在衝擊大門的暴徒。深吸了一口氣走了出去,和這羣暴徒理論。他們只談了三分鐘,酒店經理就被暴徒們給崩了。理由應該很簡單,人模狗樣在酒店裡面替美國人服務,是美國人的走狗,該殺。
這羣暴徒已經瘋狂了,我伸手拿過來一把卡賓突擊步槍,對老三和沙巴說:“準備戰鬥。”
我們四個人圍成一團,劉薇薇手中拿着那把柯爾特m733,沙巴手中拿着的是rpk,而老三手中,則是紅纓槍。暴徒們將酒店的玻璃門砸碎,一涌而進,酒店裡面的白人們四散而逃,卻被暴徒們追上來,拿着刀砍死。也有些白人想到了反抗,可是在衆多暴徒面前,他們的反抗,顯得那麼無力。
一羣人首先的目標是那些白人,等酒店中的那些白人死光之後。他們就將目標放在了那些酒店服務員上面,這些漂亮的小妞被他們給撕扯掉衣服,拽着白淨的大腿拖走。估計要去做見不得人的事情,等這些人都被瓜分乾淨之後,他們將目標轉到了我們身上。
沙巴是伊斯蘭人,但是我老三和劉薇薇都不是伊斯蘭人。在他們眼中,只要是外國人,都應該死,因爲他們已經被暴力所控制。一羣暴徒朝着我們就衝了過來。沙巴拿出rpk朝着這羣人就掃shè了過去,專打那些拿武器的人。也有想要近身的人,直接被老三一棍子打翻,直接要了小命。而在劉薇薇那邊,他抱着一把柯爾特,閉着眼睛,在恐怖的大呼小叫。
我怒吼道:“扣動扳機。”
劉薇薇下意識的扣動了扳機,亂掃一通。倒也有成效,阻止了敵人的近身。
老三說:“我們要到車裡去。”
我看了一眼停放在酒店停車場角落的牧馬人,對老三說:“你開路。”
老三點了點頭,朝着這羣人衝了過來,一個漂亮的平沙落雁,直接掃掉了一大片。我們三個在老三的庇佑之下,不時的開兩槍。很快就沒有人敢近身我們了,那些拿着槍的暴徒而已不敢開槍,他們手中的武器,在我們面前,簡直就是燒火棍。
我們很快就離開了酒店大廳,到達了院子裡面。一羣暴徒團團將我們圍住,卻又不敢上來,正在這時,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真主阿拉。”然後,一羣人毫無畏懼的衝了上來,我直接丟下槍,轉身就拉着劉薇薇的手道:“跑。”
人太多了,如果我們再這麼糾纏下去,就只有被他們殺了的下場。好在我們離牧馬人不遠,三兩下就上了牧馬人,我和劉薇薇坐在車廂裡面發動汽車,老三在外面阻擊敵人,沙巴拿着一把槍,在對一個又一個人掃shè。
忽然之間,暗中響起一道槍聲,子彈打在沙巴的肩膀上。沙巴肩膀一吃痛,就被一羣暴徒衝了上去搶到了rpk,然後他本人更是被暴徒們活活打死。老三當即想要上前,我握住了老三的手道:“別管他。”
汽車終於發動起來,我對老三說:“上車。”
老三解決了眼前的人,直接跳上車。我轟鳴着汽車的馬達,朝着這羣人衝了過去,牧馬人強勁的馬力是能夠用來走山路的,和這頭鋼鐵巨獸比,他們的**簡直不堪一擊。
到了最後,一羣人看到牧馬人趕緊躲閃,主動給牧馬人騰出一條道路來。
而我們也終於離開了暴徒們最核心的位置,朝着大馬士革郊區駛去。
一場酣暢淋漓的逃生,讓我有一種虛脫的感覺。這是長時間沒有睡眠的結果,汽車離開大馬士革,我想都沒有想就朝着黎巴嫩駛去。現在我們沒有武器,繼續留在敘利亞,就只有死路一條。至於倭馬亞清真寺裡面的核物質,誰愛要誰要去吧。
小命最重要。
汽車行駛在深夜空曠的道路上,經過三小時的行駛,我們總算是到了敘利亞的邊關。讓我有些詫異的是,敘利亞的邊關一個人都沒有,仔細一想就明白了。國家亂成這個樣子,所有能用的人恐怕都調走打仗去了,誰還來管邊關。在我們經過邊關的時候,我們遇到了一個車隊,車隊裡面滿載白人士兵,但是奇怪的是從士兵身上的衣服,並看不出國籍。而且只有兩練車,大概三十個人左右。
他們或許將我們當成逃難的大馬士革人了,並沒有理我們。
而是朝着大馬士革去了。
死裡逃生的劉薇薇顯得有些沉默,我也疲憊不堪。到了半路,我讓老三來駕駛,終於在天亮之後,趕回到了黎巴嫩的黎波里。
回到酒店裡面,將斑斕的牧馬人交還給酒店。我則到了酒店房間的浴室裡面,將熱水打開,讓熱水灑在我的身上,我站在那裡,閉着眼睛,享受着水的沐浴。
……
當我駕着汽車碾壓過那些暴徒的時候,我的心中沒有一絲猶豫和顫抖。因爲我知道,在那個時候,不是生就是死。因爲他們早已不是人,而是一羣失去理智的暴徒。或許這一趟中東之行,給我帶來的最大收穫是那個埋藏在倭馬亞清真寺裡的那個東西,但是我想心靈上的震撼,比這份收穫更爲珍貴。
因爲我與上帝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