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正圖將車開出去一個街區後,就笑着道:“好了,現在你可以下車了。”
葉正圖將我放下來之後,就什麼也沒有問就離開了,我整個人怔在原地,不明白這個葉正圖到底是什麼人。
我前後思考了一下,忽然想到或許夏婉玉知道這個葉正圖是什麼人。於是我就找到了夏婉玉,問夏婉玉葉正圖到底是什麼人,夏婉玉聽了之後詫異的問我:“什麼葉正圖?”
夏婉玉不認識這個葉正圖,我忽然明白了。這個葉正圖一定是張青石幕後整個集團的軍師,而夏婉玉並沒有進入到張青石的核心集團區域,這是一個多麼可怕的結果。我突然呵呵一笑,感覺夏婉玉和王穎麗的鬥爭好有趣……
事情的經過更是簡單,超然控股裡面的人故意用他引我出來。結果我出現之後,就被他們給圍剿了。而且我也知道,那天的那夥人並不是張青石身邊的保鏢,而是張超豢養的打手。所以我才能僥倖撞開那個人,如果是張青石身邊的人,我恐怕早就死翹翹了。
調查出來這些,我長出了一口氣,心想張超真他媽狠。
不過回過頭來,葉正圖爲什麼要救我?這個問題困擾着我,讓我十分不解。
但是我也可以確定,張青石絕對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因爲到目前爲止,夏婉玉都不知道葉正圖是什麼人,從超然控股裡面那羣人對葉正圖的敬仰態度來看,葉正圖的地位必然不低,但是夏婉玉卻不知道。這也就說明,張青石肯定還留了一手。
或者,這一切都是張青石做的一個局。
這一切我都不得而知,因爲對於我來說,這一切都太遙遠了。我現在手上所有的資料加到一起,都不能夠讓我得知事情的真正內幕。
我心有餘悸的回到家裡,青語正趴在桌子上面睡覺。她睡覺很輕,我剛回來她就醒了過來,趕緊揉了兩下眼睛說:“不好意思郝仁哥哥,青語睡着了。”
我看了看青語消瘦的面龐,逼問她:“你是不是晚上又偷偷學習了?”
青語見事情被我拆穿,低着頭不好意思說:“青語晚上睡不着,就只好再學會兒習了,郝仁哥哥餓了吧,青語去給你做飯。”
我拉着她讓她坐下來,說:“你彆着急,在過三個月就好高考了,過兩天我讓容姐回去一趟,幫你辦一下學籍這些東西,別到時候在趕不上高考了。”
青語訕訕一笑,說:“過年回去的時候,容姐就幫我辦好了。”
我有些吃驚,不過也有些欣慰,揮了揮手讓青語去去做飯,而我自己則坐在沙發上面想着葉正圖對於我說過的每一句話。可是不管我怎麼想,我都猜不到葉正圖真正的身份,到了最後,我忽然一笑,對自己說,爲什麼要這麼苦惱呢,該我知道的早晚都要知道。
想明白這些之後,我到是看淡了許多,幫着青語一起做飯,吃過飯後又給幫青語溫習了一下功課。
大概又過了三天左右,林國慶喊蘇東坡和我以及張曉軍我們三個一起喝酒,慶祝他成功當上了桃浦鎮副鎮長。
酒桌上面,蘇東坡直接給林國慶到了一滿杯的白酒,笑着說:“老大,這酒就交給你了。”
林國慶看着這足足又五兩的酒,給了蘇東坡一拳:“滾你丫的,滾粗,你是要讓我喝死啊,我看你又想被宿管大媽的大胸脯揉虐了。”
蘇東坡咧嘴一笑,說:“昨晚上已經揉虐過了。”
我們三個都翻了一個白眼,不過我們到同意讓林國慶喝酒。丫都是副鎮長了,不喝酒不行啊。
林國慶只能一口氣喝了五兩,然後就再也不喝了。
其實像林國慶這樣已經全部都被安排好的人,只需要按部就班就可以升官,因爲對於他來說,在這條道路上面,最不缺的就是功績。因爲許多事情都是別人事先做好,然後等他到了位置之後,再宣佈是他做的,這都是官場的潛規則,前人要爲後人鋪路嘛。
酒喝到一半,張曉軍問蘇東坡:“老二,你聽說過蒙龍沒?”
蘇東坡怔了一下,疑惑道:“蒙龍?”
這時候林國慶接下了話茬:“是不是西北王爺?”
張曉軍點了點頭,看了看林國慶說:“你聽說過過?”
林國慶淡然一笑說:“以前上高中的時候聽說過,是和老二老爹一模一樣的人物,怎麼了?難不成曉軍你認識他?”
張曉軍倒吸一口氣,說:“他昨天來找我了。”
聽到這句話,我們三個都吃了一驚,儘管我不知道什麼是西北王爺,但是我見識過蘇東坡的家境,既然和蘇東坡老爹是並駕齊驅的人物,那麼肯定也不簡單。可是現在,這樣的人物竟然找到了張曉軍,我實在有些詫異。
張曉軍看了看我們三個,說:“昨天我正在吃飯,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對我說他是蒙龍,然後就離開了。”
蘇東坡十分詫異的問:“蒙龍來這裡了?”
張曉軍點了點頭:“我不能確定是不是真的蒙龍。”
蘇東坡趕緊取出手機,給蘇果身邊那個面癱男人打了一個電話,說了一些話之後,蘇東坡這才興致滿滿掛斷了電話,對我們說:“吃飯,吃飯,管他什麼蒙龍蒙蟲,都是浮雲。”
林國慶笑了笑說:“有點意思,老三,你這段時間最好呆在小果兒身邊。”
張曉軍點了點頭,笑嘻嘻的說:“老大,我想着,要不要將菁菁伊人到你們那裡開個分店?現在手裡也有點小錢了,有你這麼一位大官照着,我們豈不是要賺翻了麼?”
林國慶給了張曉軍一拳:“滾粗,我剛上任你們就想着在這兒違法亂紀,到時候我第一時間通知公安局,讓他們去抓你們。”
張曉軍咧嘴一笑,說:“老大,你懂的,你答應過。”
林國慶哈哈一笑說:“等過一個月,現在剛上任要是就這麼搞,我的政治生命也就止步於此了,我可不敢和錢文忠一樣,明目張膽罩着你們,我頂多也就是給你們打一些庇佑,下面或者上面有什麼動作我通知你們。”
張曉軍點了點頭說:“行,有你這一句話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