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越拉住章詩怡,低聲說道:“你回你臥室睡,不要走,這麼晚出去很危險!”秋越眼神充滿了想法。
章詩怡捂着嘴流着眼淚點點頭,快步走向了秋越爲她佈置好的臥室。
突然秋越感覺面前跳出兩個小人兒來,穿着黑衣服的那個酷酷的戴着牛角的秋越指着秋越激動的說道:“你這 個愚蠢的傢伙,你剛纔隨便騙她不就行了?你就表面上說你願意和她結婚不就行了嗎?然後你就能將這個絕世 女推 倒了!我擦真是服你了,愚蠢!懦弱!怪不得你二十多歲依然處男糕腹衰!!”
可是秋越右邊的那個頭上帶着天使光環的秋越微笑着說道:“秋越,你做的是對的,主會保佑你的,目前你心 中只想着推倒章詩怡,但是你不想想,對於章詩怡你這樣做對嗎?是不是很不公平啊?如果你是愛她的,你是 想要 將來成爲這個美麗的女人的另一半的話,推倒也是應該的,可是你現在應該好好想想,你到底想要什麼?”
“我擦,你這個臭小子從哪裡跑出來的,老子和秋越聊聊天談談心,你過來想死啊?”左邊那個衣服的酷酷的 秋越憤怒的指着右邊白衣服的純潔秋越憤怒的喊道。
秋越這時擡起頭揮揮手,面前瞬間消失了這兩個小人兒。
“我做的是對的嗎?我到底想要什麼?章詩怡那麼相信我,願意和一個單身男子同住,可是這個男的卻打着推 倒她的調調,看來我真的實在是太邪了!”秋越氣憤的用拳頭砸了牆上,轉身走進了洗手間。
打開淋雨,冰冷的水衝到身上,頓時,冰涼的感覺由內而外的襲來,超級涼爽,秋越被凍得渾身直哆嗦。
衝的腦子清醒,渾身打顫,秋越掉掉溼漉漉的衣服回到了臥室,躺在窗上,不知道爲什麼,此時並不是那種沒 有成功推倒章詩怡的失落感,反而有一種強烈的不安,強烈的內疚由內而外重重的洶涌澎湃而來。
“這到底是怎麼了!”秋越無奈的捂着臉,心裡說不出的內疚。
就這樣,秋越一晚上都是朦朦朧朧的睡着,醒來,睡着醒來,起身看了看章詩怡的屋子,始終都是關着燈的, 秋越此時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內心的心情,說自己喜歡章詩怡,卻感覺有點兒說的倉促,說不喜歡,可是心裡那 種乖 乖的感覺到底是爲什麼。到底自己是喜歡章詩怡,還是真的像老張教自己的那樣,順利推倒,拜託處男呢?
不知不覺中,第二天早晨了,秋越大清早起起來就打了兩個噴嚏,鼻涕不停的流。
走進洗手間洗了臉刷了牙,將頭髮理了理,準備了一點兒早餐在桌子上。看到章詩怡的臥室門還關着,但是聽 到了穿衣服的聲音,隨即秋越轉身走出門,將鑰匙放在桌上。
走在路上,秋越感覺就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兒一樣,一路上躲躲閃閃,左看看右瞧瞧,就像是生怕人看到自己 這副樣子一樣。
“哈哈,秋越老弟,咋樣啊,昨天晚上一看就是玩的太嗨了,今天神態都不一樣了!你看看這神萎靡不振,最 起碼一晚上來了三次你纔會有這種狀態,哥哥說的對不對?”老張打着哈哈笑着上來摟住秋越的肩膀和秋越走 上了 電梯。
秋越看電梯沒人,便小聲說道:“有時間詳細跟你說,我現在趕緊要去郊區了!”
“你這神神秘秘是不是想把視頻獨吞,你小子,老子早知道你卸磨殺驢我絕對不能把我珍藏多年的絕活交給你 !唉!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老張嘆了口氣點了支菸,這是老張的習慣,每天七點半準時在單位門口等秋 越, 然後兩個人上了樓進樓道抽根菸這才進去上班。
秋越翻了翻白眼說道:“阿嚏!老張,話說我其實沒有推倒章詩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