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越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恩,這是必須的,我贊同,我也會適當將視線轉移一下的,不過我目前在擔心的是我該怎麼去找小芸,恐怕如果小芸是被強迫做這個的話,除了上班時間可能其他時間都是被控制的。上班時間去的話,我們怎麼知道小芸的藝名呢。這也是頭痛的事情。何況咱們他孃的也不好去啊,咱倆這種窮?潘慷?サ幕氨換騁稍趺窗歟
“他孃的,也是啊,更何況咱們公司經常有去那玩的,要是被發現了,咱倆肯定完求的了。”老張嘆息了一口氣說道,頓時臉上瀰漫上一股蛋蛋的憂傷。
聽完老張的話之後,秋越激動的蛋蛋都腫脹起來了,激動的喊道:“什麼,咱們公司的人也經常去那邊?我的媽呀!”
老張激動的拉住秋越,臉撲紅的說道:“秋爺,秋爺,請你小點兒聲,你個妹的,你就怕周圍的人聽不到是不是,再說了,人家該當你是傻了知不知道!”秋越一看老張滿臉都是汗水,看來被自己這一下雷的是夠嗆。
不過秋越之所以這麼激動的原因,就是因爲秋越想起了一個絕佳的方案,明天晚上謝經理不是要請自己吃飯麼,到時候吃完飯自己假裝對鼎盛狂潮好奇,謝經理到時候就很可能帶自己去那裡玩了,到那時候不就名正言順了麼,而且到時候就算是有人發現了,自己也不會受到牽連呀!反正左右都有謝經理還。
頓時秋越邪的笑了笑,激動的露出了蕩的笑容來。
一邊的老張看着秋越蕩的笑容,頓時有點兒無奈,搖了搖手,老張小聲說道:“秋越秋大帥!你在想什麼呢,你是越來越高端了,跟我聊天居然能想到多麼蕩的畫面,我可不玩斷背!”
秋越頓時無奈,說道:“沒有啦,沒啥,我只是想到了一個絕佳的去找小芸到鼎盛狂潮玩的緣由啊!”
“真的假的,你想到什麼辦法了,不會是假裝想去泡妞吧!不過那裡的妞兒真的很貴,出臺一千五,帶走的話一晚上包夜是三千多,一炮還得一千多。貴的實在無法比喻了,唉!”老張嘆了口氣說道,一臉的?潘慷?薹?嫦?難?印
秋越哈哈笑着說道:“行了行了,你還是好好在微信上伺候你那熟婦吧!”
“好好好,不說我了,說說你,你想到什麼辦法了嗎?”老張激動的說道。
神秘一笑,秋越說道:“有辦法呀,我不和你說過麼,謝經理要請我吃飯,似乎就是在明天。到時候肯定吃晚飯不會直接結束對不對,到時候我就問他,我說鼎盛狂潮是不是很不錯,他肯定會邀請我,我就假裝客氣啥的,裝作不想去,經過謝經理的盛情邀請我們還是會去的。那時候不就是名正言順的可以去找小芸了麼。”
“,秋越你是越來越滑頭,越來越玩的深了,連我都看不透你了,跟你當敵人剛開始還挺爽,如果後來還是跟你作對的話,會死的很慘的!”老張擦了擦額
頭的汗水說道。
於是秋越和老張哈哈的笑了起來。
雖然中午和老張吃飯吃的還是很開心的,開心的原因當然是因爲秋越中午和老張商量出了去鼎盛狂潮的對策。可是和老張分開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之後,心裡那種感覺不知道怎麼,就像是心裡有什麼東西揪着一樣。點開電腦,也沒有章詩怡確認以爲公司辦事名義的那個文檔。
想來想去秋越還是決定要回章詩怡這邊看看,別到時候整出什麼亂子,心裡總感覺有啥不對勁兒的。
於是秋越來到章詩怡辦公室門外,看了看,也沒有章詩怡,於是便撥通了章詩怡的手機,可是一分鐘之後,傳來的是電話無人接聽,再給章筱雨打電話,也是沒有人接,頓時秋越有點兒慌,心說到底怎麼回事,章詩怡不會是想不開做什麼傻事兒吧!
於是秋越出門打車往章詩怡家趕,秋越記得以前聽章詩怡說過她家在什麼文悅小區住着來着。
來到五環這邊之後,秋越看到這是一座算是中檔的小區,高層的。看樣子是新蓋不久的樓房。下車之後秋越在小區裡面來回轉悠,正在這時,秋越看到不遠處門外的一個超市裡走出了一個美麗的女人,不是章詩怡是誰!
走進大門之後,章詩怡往一棟朝陽的樓走過去,秋越跟在後面,章詩怡沒有發現跟在身後的秋越。
前面的章詩怡走進了樓道。秋越略一猶豫,也跟着進了裡面。剛一進樓,便見章詩怡在等電梯。中午秋越和老張喝了幾杯酒,雖然沒多喝,但是後來一想起章詩怡的事情,心裡就惆悵不已,所以略微有點兒上頭。
秋越帶着一身酒氣,有點賭氣似的站在了章詩怡身側。章詩怡扭頭瞥了過來,見到是秋越,她似乎微怔了下,但很快,她的表情便恢復平靜,扭開頭,一聲不吭的望着電梯門。
此時時間己晚,四下很是靜悄。只電梯的運作聲有條不紊的響着。秋越見章詩怡如此對自己,本想說什麼,但是卻說不出口,心說來都來了,就不信章詩怡還不讓自己進屋坐坐,這麼大老遠的。
電梯下來後章詩怡當先入了裡面,秋越在外面木了幾秒鐘才步她的後塵而入。電梯門慢慢合上,轎廂開始慢慢上移。
在電梯裡章詩怡依舊視秋越爲無物,好幾次章詩怡準備說什麼,也沒有說出口。
秋越頓時在心底裡嘆了口氣,沒想到自己和章詩怡居然會有形同路人的這一天。枉秋越自己還揣着一顆摯愛她的心。
直到電梯上到十六樓,章詩怡都沒有拿眼角掃過秋越一次。她的這種表現讓秋越有了一種哀莫在於心死的感覺,頓時秋越真想大哭一場。
電梯門開後,秋越搶先往電梯外衝去。因喝的酒都上頭了,腿有些飄,再加上走的很急,居然來了個踉蹌,險些兒沒摔倒。站穩了身子後心裡忽然升起一個想法。當下故意裝作頭暈似的搖搖擺擺
的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接觸到地面以後忽然有了一種安穩的感覺,當下索生一動不動,屍體般躺臥在地上。一面靜靜候着章詩怡的反應。
先是短暫的沉默。估計是章詩怡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了一跳。接着章詩怡的腳步聲往秋越身邊移來,然後是她惶急的呼喊:“秋越。秋越你怎麼樣?”秋越閉着眼睛沒有答話,彷彿死去的人。
“秋越,秋越!你怎麼啦?你醒醒啊!”見身邊的秋越沒有任何動靜,章詩怡的聲音更加惶急。秋越感到她開始搖晃自己的。
秋越便綿綿的任她搖晃着,兀自不答。章詩怡顯然愈發的慌了神,她跪在秋越身旁,只是晃着他的身子,一面喚秋越的名字。
此時秋越不但沒有別的想法,心裡反而卻再次涌起那種久違了的溫暖感覺。
正猶豫着該不該睜眼告訴章詩怡這其實只是惡作劇,忽然面上一涼一涼的,想是章詩怡的眼淚滴在了自己的臉上。秋越再也無法佯裝下去,驀的睜開了眼睛。
只見面前的章詩怡滿是淚水的眼睛正在離秋越咫尺的地方焦惶的望着秋越。
見秋越睜眼,章詩怡終於舒了口氣。可能是由於秋越剛纔裝的太像,她並沒有察覺這只是他的惡作劇,還以爲秋越是從昏迷中醒轉。
“秋越。”她的眼淚依舊在籟籟的往下滴落,緊接着溫柔的說道:“你怎麼了?怎麼突然就暈倒了?”
秋越心說那是老子在試探你,想看看你到底還在乎不在乎老子了,是不是這麼長時間已經生氣生的真的把老子的愛拋之腦後了。
可是望着章詩怡的淚眼,秋越嘴裡哪能吐出半個字?
漸漸連心裡也變得模糊起來。只有章詩怡的關愛在心中無限的放大。
章詩怡卻怎知秋越的心思,見秋越呆望她一聲不吭,臉色又惶急起來。
“秋越,你哪裡不舒服麼?”她輕聲說,隔了一會兒,又道:“我帶你去醫院吧!你是不是最近沒有休息好......”
秋越看着她傻傻的表現,心道這纔是大爺喜歡的那個章詩怡啊!心說你不是生老子氣麼,你不是不願意搭理老子麼,你不是不想再看到老子麼,爲啥老子出事兒你還激動成這樣。不過秋越轉而又陷入痛苦,要不是自己現在身不由己,也不必搞的章詩怡和自己如此......
想着,秋越竟不自覺的將手擡了起來,輕輕手手她的臉。待手指接觸到她滑的肌膚,你中壓抑的情感突然間爆發了出來。當下另一隻手也伸了出去,攬住了她的腰,將她一下子扯進了自己的懷裡。
瞬間章詩怡整個人壓秋越的身上。秋越雙臂環在一起,緊緊的抱住了她。久違了的彈生,熟識的體香,柔的……那種種動人的感覺在秋越的腦中迅速的蔓延開來。忽然間秋越有種很想就這樣一直抱着她,永久的躺在地上,再不起來的想法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