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疑問像是一道閃電一樣在沈繼文的心中閃過。
再加上,阿依蓮最近的行蹤有點詭異,說失蹤就失蹤,不得不讓沈繼文起疑心。
其實,嚴格來講,沈繼文對於珞巴族並沒有多少了解,這個民族的發展史,以及民族的風土人情,還有他們爲什麼會隱居在喜馬拉雅大山脈深處等等的一切一切,他根本就不知道。
現在想起這些來,疑點重重,當時只顧進入深山剿滅島國殺手,而忽略了去深入思考這一點。
“走啊,沈大哥,你在想什麼呢。現在可都是夜裡十二點鐘了,你該不會是想着在這裡過夜吧。”
阿依蓮走到沈繼文的身前,伸手在他肩膀上輕輕拍了一下柔聲道。
“哦。我們是該回家了。阿依蓮,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
沈繼文邊跟對方朝外走,邊問道。
“你有什麼問題就直接問好了。”
阿依蓮揚了揚下巴道。她渾身散發出一種冰雪般的氣息。
“你們珞巴族爲什麼會選擇在交通閉塞的喜馬拉雅大山脈深處隱居,那裡雖然是世外桃源,但是在如今這個信息極爲發達的社會下,住在那裡肯定有太多的不方便。”
沈繼文問道。
阿依蓮接着沈繼文的話道。
“這個我也不是太清楚,自從我記事的時候起,我們部落就搬到這裡了,老一代人對於外面的世界也是絕口不提。我也是跟你來到都市,才知道外面的世界原來是如此的精彩。”
阿依蓮望着繁華的都市夜景由衷地道。
“如果不是你當初救我…我父親是肯定不會讓我跟你出來的,在我們部落裡族規是非常森嚴的。以前也有一些族中子弟偷偷地跑出來,但最後都被抓了回去,受到了極爲嚴厲的懲罰,甚至有一個直接被投江了。從此之後,沒有人再敢擅自出來。”
阿依蓮說到這裡的時候,仍舊感到心有餘悸,看來是對當時的情形記憶猶新。
沈繼文知道她所指的就是當時自己爲了救治她,而將她渾身上下脫得一絲不掛實施鍼灸的事情。
會想到剛開始將她接過來的時候,阿依蓮興奮的跟個孩子一樣,足足適應了三個月纔算是勉強融入到都市的生活節奏當中來。
所以,他相信阿依蓮說的話是真的。
但是,對方的話也使他陷入沉思當中,直覺告訴他,珞巴族絕對不像是表面上開上去的那麼簡單,背後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個民族既然千方百計地將自己給隱藏起來,肯定不希望別人找到他們,難道是在躲避什麼仇家的追殺?
應該不會,如果真要是這樣的話,那族長就不應該讓阿依蓮跟沈繼文出來,看來這裡面還有很深的秘密。
當然,這些秘密或許是作爲族長女兒的阿依蓮也不一定知道。
“沈大哥,你突然問這個幹什麼?”
阿依蓮轉過臉來,漆黑的眼眸當中閃爍着疑惑地神色。
“哦,我只不過是心中好奇隨便問問而已,我們走吧,趕緊回家。”
沈繼文說完開車載着阿依蓮回到別墅當中。
雖然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阿依蓮跟他之間的距離近了許多,但是仍舊不給沈繼文推倒她的機會。
徑直踩着高跟鞋咯咯地上了樓,嘭地一聲將門給關上了。
弄得沈繼文的心情比較鬱悶,不過,這個時候,他忽然想起李貝貝說過今天晚上還要給他個驚喜呢。
轉身來到李貝貝的房間門前,一看對方的房門是虛掩的,輕輕地推開一看,原來李貝貝已經上牀睡了。
而她隔壁的幾個房間,分別是席子儀還有荊靜以及慕氏姐妹的房間都是緊閉的,看來是各自回各自的家中去了,並不在寢宮當中。
畢竟這幾人原來在京都市就有房子。
這也是沈繼文這幾天在考慮的問題,正在準備給阿依蓮還有葉紫燕以及戚玉晴這幾個在京都市沒有房子的女人各自買一套屬於她們自己的房子。
也算是在京都市有個落腳的地方。
沈繼文輕輕地推開李貝貝的房間門走了進去,走到牀前,掀起被子鑽進被窩裡面,雙手朝着李貝貝的摸了過去。
誰知,對方忽然一下子轉過頭來,跟沈繼文相擁在一起,熱吻起來,原來她並沒有睡,而是一直在等對方。
沈繼文一陣激動,緊緊地將李貝貝抱在懷中,這才發現對方今晚穿着一件極爲滑shuang的綢緞類型的睡衣,甚至比她的皮膚都要hua爽。
這睡衣將她性感火爆的玲瓏身段給完全勾勒了出來,再加上披散着頭髮,散發着一股股洗髮水的香味兒,讓李貝貝看起來女人味兒十足。
“貝貝,這不會就是你今天說的意外驚喜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也也不怎麼樣啊!”
沈繼文颳了刮對方的挺翹的小鼻子道。
李貝貝神秘的一笑,俏臉更加的緋紅,讓她看起來越發地誘人。
“當然不是了,這只不過是個前奏而已。怎麼,現在你就忍不住想知道了麼?”
“那當然了,我可是從你說的時候就開始期待了,如果讓我知道你拿我開涮的話,我可饒不了你。”
沈繼文的手掀起對方的小內褲探了進去道。
“哼,那又能怎麼樣,你要是敢欺負我的話,大不了我在叫齊姐妹們,羣虐你一次,不過,這次要虐到你jing盡而亡。”
李貝貝揮舞着小拳頭在沈繼文的腦袋上不停地比劃着道。
沈繼文一把握住她的小粉拳道。
“別揮了,還沒有我的那個頭大。快說,究竟準備了什麼節目,要不然我可真要生氣了。”
沈繼文的話讓李貝貝的臉色燥的通紅,尤其是那頭一句。
她見火候差不多了,也不想在吊對方的胃口,便走下牀,從抽屜裡面找出一捆拇指粗細的橡皮筋。
沈繼文仔細一看,這是一種彈力十足的橡皮筋,但是他實在難以將它跟男女成人運動方面的事情聯繫在一起。
突然,沈繼文的腦袋當中閃過一道亮光,他曾經在島國的成人大片上,看到那些虐待狂都是手持皮鞭,狠狠地鞭撻着美女的臀部,或者是被美女所虐待。
“這貝貝,我們能不能換個玩法兒,這也太太殘酷了,弄得渾身傷痕累累的,我接受不了,估計你也接受不了。”
沈繼文爲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