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靜一邊駕駛直升飛機,一邊道:“只不過這島國殺手不惜毀掉自己的基地,肯定還有更大的陰謀。我們在找他們的話將會更加的困難。”
沈繼文手託下巴,眉頭緊鎖,道:“你們想過沒有,島國殺手可能只是爲了殺我,而毀掉他們苦心經營的基地麼?如果換做是我們會不會這麼做?”
老頭盯着直升飛機窗外的藍天白雲,聽到徒弟的話之後,收回目光,道:“那你的意思是這基地對他們來說已經沒有用處了,這纔將計就計,讓我們跟這基地一起毀滅?”
沈繼文點了點頭,道:“不錯,這座基地已經被我們發現,難以在隱蔽下去。不過,我最擔心的是,他們的t計劃已經成功。”
沈繼文的話剛剛說完,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尤其是荊靜,滿臉的驚詫之色,道:“那樣的話,我們豈不是更加被動。整個華夏人將會處於水深火熱當中,沒想到努力了這麼長的時間,最後還是讓他們成功了。”
荊靜兩道柳葉眉緊蹙在一起,銀牙緊咬道。
沈繼文理解她的心情,荊氏一脈跟島國殺手之間畢竟有數千年的仇恨,這仇恨不會隨着時間的流逝而淡化,反而會更加的根深蒂固,更加的凝固在每個荊氏門人的內心深處。
沈繼文輕輕地拍了拍荊靜肩膀,低聲安慰道:“這只是我的猜測而已。或許事情不會想我們想象當中的那麼糟糕。放心吧,不論出什麼事兒,有我在呢。”
荊靜胸脯一陣起伏,深深吸了一口氣,道:“但願如你所願吧。”
周亞夫一拳砸在座椅扶手上,狠聲道:“這幫x娘養的,老子要把定時炸彈裝到他們的老窩。繼文,實在不行,我們直接殺向島國,把所有在華夏爲非作歹的島國殺手的家全部炸平,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沈繼文一臉沉凝,道:“目前來看,我們的任務是先將隱藏在暗處的島國殺手揪出來,清除隱患,然後才能計劃下一步的行動。”
“那我們現在回京都市麼?”
荊靜邊駕駛飛機邊問道。
沈繼文點點頭,道:“不錯,我們先回京都市,可以從黑龍幫着手開始調查,說不定能找到線索。”
本來沈繼文今天是想着抓一兩個活口,但是情況緊急,好不容易抓到了一郎,剛剛得到一點有用的線索,對方又在他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自盡了。
機艙裡面的氣氛頓時變得沉悶起來,四個人不在說話,就連一向嘻嘻哈哈的老頭也在閉目沉思,希望能想一個好的主意。
不知不覺間,飛機已經到了京都市郊區外面的那座大山當中的山谷裡面,降落之後,依舊是由荊靜安排的三名荊門中人看守飛機,以備不時之需。
然後,沈繼文開着先前來的車,載着三人離開這裡,朝着京都市的方向駛去,此時,已經是凌晨四點半,忙活了大半夜,沈繼文師徒還有荊靜還好一點,周亞夫卻是感到睏倦。
沈繼文先是將老頭還有周亞夫送回紫氣東來賓館,然後開車去了荊靜的家中,時間已經是五點。
進門之後,兩人決定先洗個澡,然後在睡覺,看着荊靜在自己面前,一件件的將身上的衣服脫掉,沈繼文的喉頭開始上下滾動起來,尤其是對方將身上的最後一件體恤衫脫下的時候,胸前的那兩團高聳飽滿的玉女峰緊緊地被束縛在黑色的xiong罩裡面,還有緊緊勒在腰部與雙腿深處的黑色蕾絲小內褲,襯托着白皙的大腿越發的誘人。
沈繼文看得眼睛都直了起來,不停地嚥着口水,下體的帳篷早已經高高的頂了起來,自從到了黃岩羣沙島開始,沈繼文就沒有酣暢淋漓的發泄自己體內的火焰。
就是跟林佳儀在一起的那個晚上,沈繼文也是擔心對方是第一次,承受不住,所以沒有太過於激烈。
看着沈繼文那火辣辣的眼神,荊靜羞澀地一笑,雙頰涌上兩抹粉紅之色,扯過疊在牀頭上的粉紅色透明薄紗睡衣穿在身上,轉身朝着浴室走去。
但是沒走兩步,卻是被沈繼文一把抱了起來,火熱的嘴脣印在了對方的兩片像是豐滿花瓣一樣的朱脣上,開始瘋狂地吮吸起來,貪婪地吞嚥着對方的甘甜汁液。
荊靜櫻桃嘴脣微微開啓,熱烈地迴應着對方的親吻,兩條如同蓮藕一般的手臂,緊緊地勾住了沈繼文的脖頸,整個人像是藤條一樣纏在沈繼文的身上。
沈繼文抱着荊靜來到浴室當中,先是將雙人浴缸裡面放滿了水,然後將荊靜輕輕地放入浴缸裡面,對方身上那薄如輕紗一般的睡衣浸溼之後,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將那凹凸有致,峰巒起伏的魔鬼身材給一覽無餘地勾勒了出來。
荊靜兩雙如玉的手扶住浴缸邊緣,胸脯高聳,俏臉揚起,眼眸迷離,朱脣微微開啓着,像是在等待滋潤的花朵一樣,呼吸之間散發出那股性感迷人的味道,讓任何的男人看了,都會血管噴張流鼻血。
沈繼文看着荊靜這迷人的樣子,恨不得一口將對方給吞下去,三下五除二地脫掉身上的衣服,跨入浴室裡面,開始跟荊靜在浴缸裡面雲雨纏綿起來。
兩人就像是爆發出來的火山一樣,相互盡情燃燒起來,火勢越燒越旺,恨不得將彼此給燃燒殆盡......
這一夜,沈繼文要了荊靜五六次,兩人一直睡到中午十一點鐘才起。,起牀之後,荊靜做了點吃的,兩人吃過午飯之後,沈繼文先是開車送對方去荊門當中,處理日常事務,主要是安排人手負責監督黑龍幫,然後他自己開車朝着樂可可飲料在京都市的加工廠而去。
說來慚愧,沈繼文因爲瑣事纏身,自從樂可可加工廠籌建的時候至今一直是席子儀在忙活,這還是他第一次來加工廠。
樂可可飲料總廠位於京都市工業新區香港路上,廠裡職工近萬人,是整個北方,乃是全國最大的一家飲料生產加工廠,發展到如今,即便是原來飲料行業的龍頭老大豐源果汁也相形見絀。
還沒有到工廠門口就見到了一座氣派壯觀,高約十二三米的工廠大門佇立在香港路上,門前是開闊的停車場,此時已經停滿了車輛,沒有辦法,沈繼文只好開車朝着工廠裡面走去。
但是還沒有到門口的時候,就被在門口站崗的警衛給攔下了。
“停車,請問你有什麼事情麼?”
站崗的是個看上去不到三十歲的青年,腰桿兒挺的筆直,穿着一身黑色的保安制服,白襯衫黑領帶,看上去精神抖擻,正注視着沈繼文問道。
沈繼文並沒有回答對方的話,而是微笑着問道:“小夥子,精神頭兒不錯,以前是當兵的吧?”
不料對方卻是並不搭理沈繼文,眉毛一挑,道:“對不起,我們上班時間不允許啦呱聊天。如果您要找我們總經理反映拆遷的事情,請到保安室坐着等候。”
沈繼文聽對方這一說,心中閃過一片疑雲,什麼拆遷的事情,自己並沒有聽說過,聯想到這剛建成的工廠,八成跟它有關係,不過想要了解詳細的情況,就只有找席子儀問道了。
就在他剛要掏出電話的時候,大老遠的過來一個身材高大的青年,沈繼文仔細一看,對方原來是薛仁貴,而且對方也穿着保安制服,但是與那站崗的保安不同的是,他穿得是黑色的西服。
對於此人,沈繼文是有印象的,生有一身的蠻力,心性憨直。
不過對方卻並沒有注意到沈繼文,直接朝着保安亭的方向走過來,那先前的保安小夥見到薛仁貴之後,態度非常的恭敬,指着沈繼文的車不知道在跟他說着什麼。
只見薛仁貴一邊聽着,一邊不停地點着頭,然後轉身朝着沈繼文的方向走過來,但是在他剛剛邁出半步的時候,眼中就閃過一抹驚喜之色,快步朝着沈繼文趕了過來。
走到車前,恭敬一躬身,道:“沈總好,真沒想到您會親自過來。”
他的話剛說完,就對身後那發愣的保安一招手,對方趕緊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
“柱子,這位就是我們的老闆,沈總。以後長點眼神,再有下次,你就不用在這幹了。”
薛仁貴這時一改對沈繼文的恭敬態度,而是一臉嚴厲地道。
剛纔那保安萬萬沒想到,這人年紀輕輕的居然會是傳說當中的老闆,當即嚇懵了,過了一兩秒鐘的時間才反映過來,誠惶誠恐地道:“對、對、對不起老闆,我有眼不識泰山。”
沈繼文呵呵一笑,道:“你做的很對,堅守自己的崗位職責,工作就應該這樣,一絲不苟。好好幹!”
“這、這、這麼說您、您不怪罪我了?”
那保安不可思議地瞪着沈繼文問道。
沈繼文微笑着道:“我從來就沒有說過要怪你,好了,回到你的工作崗位上去吧。”
那保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看了看自己薛仁貴,見對方對自己擺手,這才興奮地趕緊轉過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