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沈繼文一聽到對方慘叫,連褲子都沒來得及提上,轉身跑了過去。
“怎麼了?”
沈繼文問道。
“老、老鼠!”
慕蒼婕見沈繼文過來,一下子撲到對方懷中,戰戰兢兢地指着前面道。
吱吱——
兩道細小的黑影早就竄的沒影了。
“在哪兒呢?我怎麼沒看見。”
沈繼文一邊說,一邊兩手不老實地在對方身上摸着,更要命的是對方的短裙還有絲襪沒來得及提上去,而且他的大鳥正好抵在對方那平坦的小腹上。
慕蒼婕見老鼠逃的沒影之後,才漸漸地回過神兒來,這才感覺沈繼文兩隻手不停地在自己身上胡亂地摸着,而且自己的小腹部還有個滾燙的堅挺緊緊地抵在那裡。
她一邊嬌羞地將對方給推開,一邊提起短褲跟黑絲,目光卻又忍不住地朝着沈繼文的下體瞟去,雙腮紅的跟天邊的火燒雲一般。
月光下,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卓然而立的大鳥,心跳猛然加速,還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意識到自己失態之後,急忙轉過身去,狼狽地朝着公路上跑去,沈繼文這才提上褲子,壞笑一聲,跟了上去。
車裡的氣氛比剛纔更加尷尬了幾分。
“下次注意點!”
慕蒼婕紅着臉道。
“嗯?注意什麼?”
沈繼文一臉疑惑假裝不解地問道。
“就是,不能在女生面前那樣...”
“那樣啊?”
沈繼文明知故問。
“你!簡直是不可理喻。”
慕蒼婕氣鼓鼓地將頭轉過去,看着窗外的夜景,胸前那驚人的雙峰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性感的弧線,還有她的絲襪被灌木叢給劃開好幾道大口子,露出美腿上大片雪白的肌膚,看上去越發地性感誘惑。
沈繼文乾笑一聲,索性不再說話,不一會兒地功夫就到了慕家。
“趕緊回家吧。晚了,貝貝好擔心了。”慕蒼婕說完這句話之後,就欲轉身下車。
“喂——”
“還有事麼?”
慕蒼婕疑惑地看着沈繼文。
“你丟東西了。”
沈繼文說完,將一片護舒寶遞給慕蒼婕,這正是她剛纔慌亂當中落下的。
慕蒼婕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一把奪了過來,嘭地一聲關上車門,走進小區內。
“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早知道不給你了。”
沈繼文無奈地搖搖頭,不過在一想,如果真那樣的話,被李貝貝給發現了,也是個大麻煩,甩了甩頭,將汽車掉過頭來,朝着自己的住處駛去。
沈繼文將車停在樓下的停車位上,便迫不及待地朝着樓上跑去,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正好看見李貝貝洗完澡出來,身上緊緊地裹着一條浴巾,那胸前雪白的高聳幾乎露出一半來,溼漉漉的頭髮上散發着一股女人體香還有洗髮水香味摻雜在一起的味道,她一手拿着電吹風,一手撥動着溼漉漉的頭髮。
“先去洗個澡吧,人家在椅子上等你。”
李貝貝柔聲道。
那張波浪形狀的椅子被擺在客廳裡面。
“先打完上半場再洗!”
沈繼文在路上的時候,下體就頂起了小帳篷,抱起李貝貝將之放進椅子當中的那道凹下去的波浪裡面,一手野蠻地將對方身上的浴巾給扯開,胸前雙峰一下子跳了出來。
“討厭~~”
李貝貝一手捂住下面,一手橫在胸前,臉上發燙,那一番嬌羞的模樣,越發地讓沈繼文爲之發狂。
“啊~~你好討厭~~快點~~”
接下來的一個周當中,沈繼文都在忙着樂可可飲料的路演活動。
與此同時,王冠希的住處,昨晚他又在一座新開的洗浴中心做了一個雙飛之後,第二天起牀的時候,發現自己下面的小弟弟開始紅腫起來,而且上面還出現一些密集的小米粒,用手一碰,有種刺痛感。
親愛的希哥當時就懵了,不會中標了吧。
回想這一個周來,自己只去過秋韻按摩院還有昨晚的洗浴中心,昨晚的洗浴中心是他一鐵哥們兒開的,給他找的小姐都是很乾淨的,而且即便是自己感染上,也不會那麼快,一般需要一個周,他之所以這麼清楚,也是在網站上看到的。
那很可能就是在秋韻按摩院裡面傳染上的。
他媽的,真倒黴。
希哥思前想後,越來越感覺自己是被他們給算計了,媽的,早就安排了一個病雞給老子,偏偏還裝作跟我搶的樣子,草!
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爲今之計是趕緊將這性病治好,想希哥從十五六歲開始,到現在已經有了十幾年的嫖齡,這還是第一次中標,心中開始被一股焦、恐懼、擔憂所籠罩。
這件事情一旦被捅出去,明天就會上華夏國各大傳聞媒體的頭版頭條,自己就丟人丟到家了。
思前想後,希哥連自己的私人醫生都沒敢透露,在一個黃昏,穿着一件大羽絨服,帶着一個鴨舌帽,還有口罩,喬裝打扮一番,就按照在電線杆子上面看到的一張“祖傳秘方,專治性病”廣告所提供的地址,來到某處偏僻的住所。
半個小時之後,一瘸一拐地走了出來,雖然被折騰了一番,不過一顆心懸着的心卻是放了下來,對方告訴他,只要堅持治療半個月,保管除去病根兒,更讓他興奮的是,這藥還有壯陽的功效,堅持一個小時都不成問題,雖然一次下來要八千塊,但那都不成問題,希哥有的是錢。
真可謂是因禍得福,一舉兩得啊。
希哥哼着小曲,消失在小巷子裡面。
不過,半個月下來,他發現自己的小弟弟非但沒有消腫,而且還腫得越來越厲害了,跟個紫茄子一樣,還有股惡臭味兒。
“媽的,敢騙老子!”
當希哥帶人怒氣衝衝地來到對方住處的時候,卻發現人家早已經跑了。
“他媽的,別讓老子抓到你!嘶~~~”
希哥捂着下面,走路看上去都很彆扭。
實在扛不住了,希哥只有去市立醫院,皮膚傳染病科主治室內。
希哥被一個帶着白棉布口罩大夫交到內室,仔細地查看了一番。
“大夫,怎麼辦。您可千萬要給想想辦法啊!”
希哥愁眉苦臉地道。
“解下口罩來我看看,嘴有沒有感染!”
醫生道。
“這...”
希哥猶豫一番,最後還是摘下口罩。
就在他露出廬山真面目的時候,那名醫生先是一愣,緊接着瞳孔當中瞬間一道不易察覺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