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躺在柔軟的牀上,擡手將燈關掉之後,準備入睡。
可關燈之後收回手的一瞬間,哇靠!一股觸電般的感覺傳來,這是摸到了什麼,難道是
林寒想都不願多想,趕緊再次擡手,居然真的摸到了惹得自己無數次流口水的寶貝。
那是一個巨大的肉團,細膩嫩滑,充滿彈性,綿綿的,似乎用力一捏能擠出水的樣子,一隻手無法全部包容的下,手掌心的櫻桃軟綿綿的讓林寒心裡直癢癢。
林寒不敢開燈,生怕這美好的豔遇是一個幻覺。身爲屌絲的自己,無數次看東洋國的大片,無數次幻想瘋狂的揉捏那純潔無暇,豐滿白皙,櫻桃點綴的巨大山峰的場景,每次幻想那種場景就一柱擎天、血液倒流、獸血沸騰、**焚身、雞動不已
林寒心說現在的這種感覺如此真實,如此的真實,儘管可能是幻覺,可是已經讓自己享受到了夢幻極品,就讓自己在這種美妙無比,激情澎湃,渴望了無數個日日夜夜的幻覺中擼管知道擼爆了爲止吧!免得發現這種美妙的感覺消失後悔恨。
確定了這不是現實而是真實的幻覺之後,林寒的膽子大了起來,心砰砰直跳,林寒的另一隻手也放了上來,哇,居然兩隻手才握住,細膩綿滑,富有彈性,頓時急速的心跳讓林寒的心臟幾乎提到了嗓子眼。
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爽翻了!
在街上天天看那些大波美女,東洋國的大片中也到處都是這樣的豐滿美女,一直想要享受一下,但是自己是一個窮屌絲,糕腹衰,怎麼會有如此細膩皮膚的肉團給自己揉捏呢!
林寒感覺下面的小火把已經燃起了激揚的火焰,甚至快要憋爆了。
人總是不知道滿足,當林寒滿足了無數次幻想狂摸美女大波的幻想之後,又開始想要向下
可是就在這時,林寒停滯在了那裡!
一雙細膩無比的手,輕輕的,輕輕的放在了林寒的大腿上。
林寒嚥了咽口水,大腿內側的瘙癢感覺立馬就像閃電一般傳入林寒的腦海之中,頓時林寒兩隻手抓着肉團,身子一動不動,享受着大腿根部那細膩的撫摸。
這種感覺太爽了,從小到大就沒人摸過自己,這種感覺還是第一次享受,林寒的身體微微顫抖着。
這種感覺就讓人有種享受一直到死的感覺,太爽了!
隨着那雙細膩的手向上緩緩的移動,林寒的心跳越來越快,越來越快都提到了嗓子眼兒!而林寒抓着雙峰的手也越來越緊,實在是太舒服了,第一次感受這種美妙的觸感,林寒輕輕的哼出了聲音。
就當那雙細膩嫩滑的手要到林寒的大腿深處的時候,那雙細膩的手消失了,而且豐滿的雙峰也消失了,耳邊只聽的細膩而又溫柔低吟聲:林寒,如果將來能看到你修煉到純真境界的時候,你我就能真正的跨過這道坎,結合了
這時,鬧鈴聲將林寒驚醒。
林寒坐起身,嘴裡嘀咕着罵了一聲,長這麼大第一次夢到這麼真實,雖然現實生活中不能這樣,但是夢中好容易享受一次,早知道就把鬧鈴調後一小時了。由於鬧鈴的聲音,林寒根本沒有記住那個溫柔的聲音說了什麼。
起來穿好衣服林寒走出門。
站在寒風凜冽的大街上,林寒手中抱着一大沓傳單,睏倦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來往的行人,不停地哆嗦着把傳單遞給路人。有好幾次林寒發傳單時差點被汽車撞到。
林寒是江成市醫科大學的學生,不過由於今年家鄉的收成不好,家裡不能再寄來學費,林寒的學醫生涯也就到此結束了。林寒只有打零工賺錢餬口。
林寒一擡頭,對面的兩個打工模樣的男子相互激烈的聊着什麼,在走過林寒身旁的時候,林寒正要遞傳單,卻聽到穿的比較土的那個男子說了句:我有個朋友,昨天一天賺了七百多
林寒一聽賺錢的事情便眼睛發亮,於是林寒趕快偷偷摸摸跟在後面繼續偷聽他們的對話。
另一個男子好奇吃驚的問道:“真的假的,他是什麼工作?”
“他是要飯的”
“不會吧?要是那樣的話我看咱們改行得了,去要飯能賺那麼多錢何樂而不爲呢!”
“我看行,有錢賺,自尊算個鳥,誰tm用自尊去泡妞能泡到妞的只有錢!”
林寒早在學校裡聽說過這種事情,說要飯的一天賺好幾百。但是當時覺得是人們在瞎編,可是如今這兩個人的談話似乎是非常認真的,所以林寒有些心動了。他決定去找個要飯的打探打探。
林寒回憶了一下,離這裡最近的就是一個地鐵站裡的樓梯旁邊的那個要飯的了。
“是啊,這年頭,要自尊能換來女人和房子嗎,我看還是錢重要,有了錢什麼都是浮雲!”林寒快步走下地鐵的臺階。
果然不出林寒所料,不遠處有一個邋里邋遢的男人衣衫襤褸的坐在那裡,雙手伸出,嘴裡還唸叨着什麼。
林寒實在是拉不下臉面當着那麼多人去和那個要飯的詢問。
“等晚一些在過去,何況問他我還不如自己觀察觀察呢。”林寒決定在角落裡邊發傳單邊偷窺那個要飯的男人是不是能賺很多錢。
一轉眼過去一個多小時,在這一個多小時裡林寒發現有十多個人伸出援助之手,遠遠觀察到是七個一元錢,四個五元,居然還有一張十元的
“不會吧,難道要飯這個行業利潤真的這麼大嗎”林寒仔細算了一下,這男人一個小時就賺了三十七元。
就按保守數字三十元算,一天不加班,十個小時就能賺三百,一個月賺九千
“靠,怪不得路上要飯的人越來越多呢,原來不是窮人越來越多,而是即將擺脫貧困致富的人越來越多了”林寒心裡想着。
林寒一直在地鐵呆到晚上十二點鐘,那個男子才緩緩站起來,拍了拍屁股舒展了一下腰,可能是坐了一整天身體不舒服,走路很慢,把這幾件要飯的破爛衣服拿着從通道上去之後在路邊找到一處地方,是一個小巷子,裡面黑得很。
進去之後有個小破屋子,只見那個男子從身後破爛的大麻袋裡取出一套西服,三下五除二換好之後用溼巾把臉擦擦,把頭上破碎噁心的頭髮取下,原來那是個假髮啊頓時,一個老闆模樣的人呈現在了林寒面前。
“奶奶的,這還是剛纔那個要飯的嗎?”林寒看完之後眼睛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那個男子將破爛衣服和麻袋都衝着牆底一扔,衝着林寒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喂!你這傢伙在這從上午呆到現在,一直盯着我看,想幹什麼?”那個男子把臉貼近,瞪着林寒惡狠狠的說道。
林寒頓時有點慌,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我,我,我聽說要飯,賺錢,我,便來看看,他,他們說的,是,是不是真的”
“不管要飯賺錢不賺錢,你爲什麼想要要飯呢!”那個男子還是兇巴巴的。
林寒沮喪的說道:“我家今年發大水,我是醫科大的學生,由於家中沒有收成,我輟學了。便想自己打工賺點錢繼續唸書,順便給家裡寄點”
林寒說完這些後,那個男子的面色才緩和下來,口氣平淡的問道:“真的是這樣嗎?”
“真的是這樣,要不然我怎麼會去發傳單呢!”林寒可憐巴巴的看着那個男子。
“好了,我一整天都沒吃東西了,看在你今天陪我呆了一整天的份上就請你吃飯吧,我們等下邊吃邊聊。”那個男子面無表情的說道。
林寒緊緊跟在那個男子後面,兩個人乘坐地鐵來到了城市的市中心,望風百貨市場。這裡一般都是有錢人出沒的地方。
不大一會兒,那個男子帶着林寒來到了一家中檔的自助餐廳,一個人就要一百八十多塊錢。對於現在的林寒一百八十多塊錢簡直是他將近半個月的飯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