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屋裡漆黑,身體被迫擺成“大”字,絕望瀰漫腦海,“這是哪?誰把我關起來的?”無聲的眼淚劃過眼角,“我要怎麼出去啊!!!!……”
一片寂靜,對於未知的恐懼令她無法冷靜地想出對策,明明這樣會更加沒有抵抗力,可她什麼也幹不了,就像待宰的羔羊,而狼還沒有出現……
“噹啷”旁邊屋子傳出了開鎖聲,恐懼令她顫慄,會是誰?久久沒有聲音,“難道是隔壁?”她這樣想着,門又響了,無邊的恐懼折磨着她,她感覺腦子已經死機了,思考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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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位受害者就住在這個小區。
低下頭,放輕腳步向前走去,“鐺鐺鐺”眼下嘴邊笑意,“您好,您的快遞!”
許久,門開了。映入眼簾的正是剛纔遛狗的人。伸手,推開門:“請您簽收一下,謝謝”不緊不慢地關上門,輕笑着說:“又見面了呢,意外嗎?”衝他微微一笑“讓我猜猜,你剛纔害怕我過來,是因爲你隔壁就是那個變態殺人的吧?”
“看你這表情,看來我是猜對了。再讓我猜猜,你每天晚上都會去遛狗,但有一天你回去晚了,因爲隔壁正在虐待受害者,流了很多血,而狗對血非常敏感,它就衝着隔壁喊叫,而你則把它趕回了屋裡,你很奇怪,今天你的狗爲什麼要對着隔壁屋子叫,最後你發現了他就是那個殺人犯。”
“那我在猜猜,你爲什麼當時沒有報警,因爲你跟他殺了的那個人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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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爲什麼又要去看呢?只是因爲好奇?”
“哈哈,哈哈哈哈……”那個中年人彷彿戳破了的氣球,癱倒在一旁的沙發上。
“對,當然有仇!只是我當時看見的不是我那個仇人,她渾身都是血,多可憐吶,就那麼被莫名其妙地殺了,那我的女兒呢!被他們一天天欺辱,最後自殺了!”他眼神陰翳,彷彿粘上了血色。
“欺辱她的最主要的人就是第一個受害者——蔡思斯……”
他哭了,就那麼一動不動的坐在那,眼淚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一個手刀把他劈暈,淡定地揣兜走向隔壁。
拿出開鎖神器——鋼絲,打開了他那老舊的門鎖,掃一眼,嘖,怪不得沒什麼聲音,連門縫都弄上了密封條,還有隔音板,可是真嚴實。
沒時間再去“欣賞”殺人犯精心裝修的屋子,衝上前去一腳踹開臥室的門,先發制人再一腳揣在膝蓋上,同時他迅速地甩手腕,莫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鉗制住了雙手。一個走神之間被他甩過來的鞭子抽到了大腿……於是手上更加用力,他就以一種匪徒標準姿勢:跪在地上,雙手背後,這麼呆着。
警察及時到達,給他戴上手銬帶走了。
“小輕,欸,又是你破的案啊,顯得我們像是飯桶一樣!”年輕小警官莊源說。
“給,溼巾,不用再說了。”項婕習慣性地遞給某輕酒精溼巾。
“嘿嘿,還是項姐最懂我。但我還得說,隔壁的你們也帶走。”
“哈哈,當然項姐懂你,次次和你合作的都是她啊!知道嗎,下午項姐聽你說來這兒,就明白你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找到人了。”
“行了,別貧了,趕緊幹活吧!”
走到牀前,大大小小流着血的傷口,眼睛空洞,嘴被堵住,四肢被禁固住,給她身上消了炎,塗上藥,拿出備好的衣服,給她換上,只是她依舊是任人擺佈的樣子。
一把抱起她,坐進了警車裡。
深夜,到了警局,她的狀態纔好些。“我的女兒呢,我的寶貝女兒婉潔呢?”……隨之而來的只有一片低低地抽泣聲。
“項姐,那我就先走了。”
“啊,行。讓小莊送你吧,這麼晚了,太危險了。”
“……”請問危險的可能會是我嗎?
最後還是小莊把她送到了清露園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