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掠心老公說拜拜與掠心老公說拜拜 放手離開 117 這裡,就是你的家
初夏只是略略點頭,惺忪的雙眸眨了眨,沒有應答。
被他瘋狂的要了一個晚上,又失眠了一個晚上,說不累,那是假的!
“我有話要說……”初夏看他,惺忪的眸光有些灰沉。
“昨晚一夜沒睡?”他蹙眉,問她,對於她的話,他好似充耳未聞。
他只知道,她的黑眼圈很重。
“我說,我有話要說!”初夏再一次堅定的重複着,眸光定定的看着對面的男人。
“睡一覺起來再說!不然,我全當聽不到!!”大掌不由分說的一把攬過她疲倦的嬌身,深深埋進自己空虛的懷裡,下顎輕抵她的頭顱,輕道一聲,語氣卻不容置喙。
初夏深埋在他健碩的胸懷裡,卻愕然發現,他的懷,竟然是暖暖的。
無奈的哀嘆一聲,她,好像永遠鬥不過這個男人!
閉上沉沉的眼皮,埋在他懷裡,昏昏然的睡去。
再醒來的時候,竟然已是下午時分。
身旁的男人,早已不知去向。
她想,她該趁這種時機趕緊逃離纔對!!!
起身,迅速收拾好一切,轉身急急出門。
拉開臥室門,倏地僵住。
“夏夏,你……要去哪裡?”他提着一袋剛從超市裡採購回來的生活物品,立在門邊,睥睨着她,目光定定,卻冷如寒冰。
這個女人,就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他?
握着手提袋的下手莫名的緊了緊,深吸一口氣,堅毅的擡眼,迎上他的冰眸。
“我要回家!!”她,刻意把‘家’字咬得很重很重,只爲了告訴眼前這個男人,這裡,不是她言初夏的‘家’!
幽深的魅眸,隱隱的顫了顫,半響,輕笑一聲,淡淡吐詞,“夏夏,別傻了!這裡,就是你的家!!!”
“這裡不是我的家!!!”初夏瞪着他,毫不猶豫的厲聲反駁。
這裡,只是她言初夏噩夢開始的地方。
是可怖的地獄,是黑暗的牢籠!!!
是禁錮着她,捆綁着她的黑色象牙塔!!!
“叮鈴……叮鈴……”倏地,手提包裡的手機猝然響起,適時的打斷了他們之間冷冷的對峙。
初夏一怔,下一秒,回神,翻出手機,瞟了一眼來電顯示,竟然是療養院的電話。
心,狠狠一緊,有些慌亂。
莫名的,掃了一眼身前的男人,飛快的按下了接聽鍵。
“怎……怎麼會這樣?”接起電話,小臉頓時煞白一片,握着手機的小手顫了顫,一片冰涼,嬌身訥訥的杵在原地,僵如化石。
楚逸北深意的看了一眼驚慌的初夏,稍稍一個側身,直接進了臥室。
初夏驀地一愣,回神。
她,大概知道她的母親突然被誰接走了……
冷笑一聲,除了這個男人,誰又會有興趣來動她的母親!!!
掛了電話,走至慵懶的埋在沙發裡的男人面前。
她立在那裡,冷冷的眸光隱着深深的恨意,定定的看着他。
對於她的反應,他好似早已在預料之,以至於,他只是微微挑眉,淡淡的看着對面好似怒火燒的初夏。
勾脣,淡然一笑,“過來!”
大掌拍了拍一旁的沙發墊,示意初夏過去。
他,越是淡然,越是成竹在胸,初夏便越是憤然,越是痛恨!!
“楚逸北,把我媽咪還給我!!!”初夏衝他一聲大吼,緊握的小手止不住一陣微顫着。
冷眸裡,憤怒的焰火在隱隱燃燒。
這個男人,誰都可以碰,就是不許碰她言初夏最寶貝,最心疼,最……可憐的媽咪!!!
他,盯住她,緊緊的,深邃的幽眸如同一灣淡澈的海洋,深,不見底!!
“她很好!夏夏……”半響,他微微一聲低嘆,探手,輕輕扯過憤怒的初夏,將失神的她好好的安置在自己腿上坐好,魅容埋在初夏性感的香肩處,薄脣有意無意的輕輕掃過初夏白嫩的脖頸。
初夏猛地一顫,定神,淚水頓時氤氳了霧眸。
“楚逸北,你把我媽咪還給我!!!還給我!!你不準碰她,聽到沒有!不準碰她!!!!!”初夏嘶啞着聲喉,瘋狂的哭喊着,一聲接一聲。
小手緊握,粉拳無力的一拳又一拳,狠狠的砸在他的胸口上,發泄着心底道不盡的恨意!!!
猿臂痛心的緊緊摟住她顫慄的嬌身,低啞的聲音嘆息的呢喃着,“夏夏……只要你好好陪在我身邊,她就會很好,相信我……”
他的話音才一落,僵在他懷裡的初夏,淚,急急如雨下。
下一瞬,痛苦得嗚咽出聲,小手顫慄着,死死擒住他的猿臂,暈溼的小臉無助的埋進他厚實的肩膀,失聲痛哭。
柔弱的雙肩顫慄着,哭喊的聲音嘶啞着……
“楚逸北,你爲什麼要這樣……爲什麼一定要這樣折磨我……”
“楚逸北,你不可以這樣對她,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對她……你放過她,好不好?求求你……”
她的媽咪,真的真的,已經夠苦,夠可憐了!!!
楚逸北,爲什麼,連你,也要來欺負她……
…………
他結實的單臂緊緊摟住傷痛的初夏,冰涼的手指一次又一次輕輕撫過她蒼白的面頰,性感的薄脣顫了顫,好似,想要說些什麼,卻又始終,什麼也沒說出口。
心,只是,扯得生疼生疼。
幽眸閃過一抹落寞,跟他在一起,她永遠都是眼淚,多餘笑容。
終於,久久的,她哭得有些累了。
倒在他懷裡,渾渾噩噩的昏睡了過去。
有時候,她真希望,這一睡,便是永遠……永遠……
再醒來,他仍舊靠在沙發上,抱着她在懷裡,只是,身上多了一牀棉絮。
“夏夏,先起來吃飯吧!”見她轉醒,他低眸,淡淡的命令一聲。
他記得,懷裡的她好像一天沒吃飯了吧!
“我不餓!”初夏漠然開口,小身動了動,倔強着試圖掙扎着起身。
然而,禁錮着她的猿臂卻有力的讓她幾乎無法動彈。
“乖一點!”他看她,似乎有些無奈,“別跟我慪氣,你要知道,受苦的還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