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和夜幕曉月兩人站在沒有人的小樹林裡,躲過了所有人的視線。此刻的黑子拉着夜幕曉月的手,而夜幕曉月也不像剛纔在衆人面前那樣那麼排斥黑子了。
黑子緊張的問着夜幕曉月:“你剛纔怎麼對我不冷不熱的?讓我心裡很不舒服。”
夜幕曉月也覺得剛纔的確是有點難爲黑子了,但是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只好略帶歉意的說到:“現在可是全力尋找BOSS下落的特殊時期,剛纔還有那麼多人在場,你想讓我怎麼做?”
“哎,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算了,不說這個了。”夜幕曉月的回答和黑子所猜想的幾乎一模一樣。
“我們回去吧!白王爺還在等你呢。”夜幕曉月低頭說完就打算離開。
但是就在夜幕曉月準備離開的時候,黑子冷不防的把夜幕曉月拽到了自己的懷中,緊緊的抱着,並對夜幕曉月說到:“我想你了,很想,很想。”
雖然此時的夜幕曉月很想掙脫開黑子,但是夜幕曉月也知道的確苦了黑子。所以並沒有掙脫開,只是任憑黑子就這麼的抱着自己,並對黑子保證到:“等這件事結束之後,我一定會好好補償你的。”
“怎麼補償呢?”黑子一臉壞笑的問到。
“你怎麼這麼色?”夜幕曉月輕捶黑子的胸口嬌嗲到。
“我哪裡色了?我可是連一關於色的字都沒有說呀。”黑子撫摩着夜幕曉月的臉頰說到。
“反正你就是好色。”說完,夜幕曉月就把頭埋在了黑子的胸口處。
“色就色吧!快說,等這件事解決之後你準備怎麼補償我?”黑子着急的問到。
“好了,到時候你說怎麼補償就怎麼補償吧!”夜幕曉月乖巧的回答到,而夜幕曉月的這句話換成對任何一個男人說,都會令那個男人想入非非,當然黑子也不例外。
“好,這可是你說的!哈哈。”黑子似乎正在幻想着某些*穢的畫面。
“恩,我說的。”在黑子懷裡的夜幕曉月點點頭。
“你們倆好了沒?”正在黑子和夜幕曉月親熱的時候,洋洋突然走了過來,撞破了兩人的纏綿。
看見洋洋出現之後,夜幕曉月立刻從黑子的懷中掙脫開來。夜幕曉月對黑子說到:“我先去其他人那裡,你和白王爺有什麼話就說吧。”
說完,夜幕曉月就回到了衆人所在的地方。
黑子抱怨着洋洋來得“太及時”,說到:“哎,打擾我們倆。”
但是洋洋卻理由充足的說到:“現在是讓你做這個的時間嗎?源現在還身處水深火熱之中呢,你有心情做這些嗎?”
“好了,我們動身吧!”既然洋洋說的有道理,黑子也不打算反駁。
而此時回到魅月衆人身邊的夜幕曉月臉頰有點緋紅,渺雲開玩笑的問到:“曉月姐,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生病了?”
夜幕曉月聽了之後,趕緊用手捂住自己的臉。而其他魅月成員則是笑了起來。
“好哇!你這個小丫頭竟敢戲弄我。”夜幕曉月故做生氣的說到。
“嘿嘿,曉月姐,剛纔王爺你們倆在做什麼?”渺雲似乎不害怕裝出一副生氣樣的夜幕曉月,渺雲也看得出來夜幕曉月是以裝生氣來掩飾自己的害羞。
“能幹什麼?他是王爺,我們身份有別,只是談一些公事罷了。”夜幕曉月狡辯到。
這時,幻霧似乎略有所指的說到:“渺雲,你說要是談公事的話何必到沒人的地方去談呢?在我們面前談也一樣呀!是吧!”雖然幻霧是對渺雲說的,但是幻霧說話的同時卻是看着夜幕曉月。
“對呀,對呀!”渺雲點頭同意的說到。
“你們?”夜幕曉月被渺雲和幻霧的一唱一和弄的說不出話來。
然後,渺雲拉着夜幕曉月的手說到:“曉月姐,你就不用再對我們隱瞞了,我們早就看出來你和王爺的關係不一般了,更何況王爺還對你那麼好,我們羨慕還來不及呢。”
“真的?你們早就知道了?”夜幕曉月不相信的問到。
幻霧回答到:“大家都是女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了。再說這種事曉月姐你根本沒必要對我們隱瞞,這是好事,我們也替你高興。”
“哦。”夜幕曉月沒想到儘管自己拼命隱瞞
,到頭來還是被渺雲他們識破出來。
正在夜幕曉月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黑子和洋洋回來了。
武炎對夜幕曉月說到:“師妹,王爺來了。”
然後,本來還在嘰嘰喳喳的魅月的成員們立刻就安靜了下來,等候兩位王爺的吩咐。
“武炎,我們就在這裡分開吧!你們繼續尋找BOSS的下落,我和黑王爺也會按照我們的方式展開尋找。”洋洋對武炎說到。
“是,王爺。”武炎回答到。
“恩。”洋洋點點頭。
“王爺,不知道我們有情況的時候該怎麼通知王爺?”武炎因爲這個問題有點傷腦筋。
其實洋洋一早就考慮過這個問題,晶他們幾個有晶的風語在維繫着,可是武炎他們就難辦了。
然後,洋洋仔細想了想,就在自己的手裡幻化出兩隻冰鳥,一隻交給武炎,一隻交給夜幕曉月。並對他們說到:“當你們需要聯繫我的時候,就把信放在這冰鳥身上,冰鳥就會自動把信送到我面前。也可以讓冰鳥帶領着你們找到我的所在。”
“是,王爺。”武炎和夜幕曉月回答到。
“王爺,你要是需要我們的時候該怎麼辦?”武炎又問到。
“這點你放心,當我需要你們的時候,自有辦法通知你們的。”洋洋肯定的說到,因爲真要是有武炎所說的情況的話,用晶的風語就可是隨時隨地聯繫到武炎他們,這點洋洋從不擔心。
“那就好。”武炎安心了不少。
“好了,那我們就開始行動吧!”最後洋洋說到。
“黑子,走了。”洋洋叫着黑子。
而黑子則是來到夜幕曉月面前,似乎是有告別的話要對夜幕曉月說。可是黑子看見夜幕曉月身邊有很多人在,話一直沒有說出口。
“曉月姐,我們迴避一下。”幻霧理解的對夜幕曉月說到。
“不必了。”夜幕曉月阻止住想要回避的幻霧她們。
然後,夜幕曉月又對黑子說到:“王爺,有什麼事就說吧!”
聽到夜幕曉月叫自己王爺之後,黑子就知道現在跟夜幕曉月說什麼都沒用,更何況還有這麼多人在場,現在的夜幕曉月就是那個冷豔的夜幕曉月,而不是黑子身邊的那個小女人。最後黑子只得簡單的說到:“那我走了。”
夜幕曉月恭敬的回答到:“王爺慢走。”
“你要小心點,注意身體。”黑子再次叮囑到。
“多謝王爺關心。”夜幕曉月有禮貌的回答到。
“哎。”黑子嘆口氣來到了洋洋的身邊。
“走吧!”黑子似乎有氣無力的說到。
“那我們走了。”洋洋再次對武炎說到。
“王爺慢走。”武炎恭敬的說到。
然後,黑子和洋洋就一起飛向天空,消失不見了。
“曉月姐,你剛纔是不是對王爺有點過於冷淡了。”渺雲對夜幕曉月說到。
“他會理解我的,好了,我們也繼續趕路吧!”夜幕曉月嚴肅的說到。
說完,武炎和夜幕曉月帶領着各自的隊伍也開始了繼續搜索。
而就在晶他們幾個展開行動的前幾天,源竟然奇蹟般的醒了過來。夏常青驚訝的立刻又爲了源把了一下脈,發現源的脈搏平穩,跟平常人一樣,而且身上的傷口也癒合的很好。
要說能讓源醒過來的功勞非夏千尋和夏尋夢這姐妹倆莫屬不可,她們倆日日夜夜精心照顧着源的一切,從來沒有說累,從來也沒有抱怨。夏尋夢是因爲對源有種說不出感覺,而夏千尋就不得而知了。
“你叫什麼名字?”夏尋夢好奇的問着已經甦醒過來的源。
“我叫......?”源剛想要回答,卻發現怎麼也說不出口。
“那你是什麼人?從哪裡來?又怎麼會跌落到懸崖底?”夏尋夢見源回答不出,於是繼續問到。
“妹妹,他纔剛醒過來,你不要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的問。”夏千尋阻止住還要往下問的夏尋夢。
“可是我對他的身份真的很好奇。”夏尋夢撅着嘴說到。
“那我來問!你別插嘴。”夏千尋說到,她可不想讓自己的妹妹還像剛纔那樣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的,煩都把人煩死了。
“恩。”夏尋夢高興的點頭,對夏尋夢來說只要知道眼前這個人的身份就可以了,換做誰問那都一樣。
“你叫什麼名字?”夏千尋緩和了一下語氣,溫柔的問到。
“我叫......。”面對着問了兩遍的問題,源還是回答不出。而是頭也劇烈的疼痛起來。
源使勁的搖着頭,似乎要把疼痛感搖走。坐直的身體也開始了搖搖欲晃,最後疼的讓源雙手抱頭在牀上打滾。
“姐姐,他這是怎麼了?”夏尋夢看着在牀上痛苦着的源問到。
“我也不知道,你看好他,我去叫爹。”夏千尋說到。
“我知道了,姐姐你快去。”夏尋夢來到牀邊按着痛苦掙扎着的源。
然後,夏千尋小跑出去,去叫夏常青了。
“你到底怎麼了?怎麼會好好的變成這樣了?”夏尋夢焦急的問着在牀上打滾的源,可是源現在因爲疼痛哪還有力氣去回答夏尋夢。
很快,夏常青就和夏千尋過來了。夏常青先是端來一碗水,然後倒了一點白色粉末進去,攪拌之後遞給夏尋夢,說到:“先讓他把這水喝了。”
“是,爹。”夏尋夢迴答到。
然後,夏千尋也來到牀邊,把源扶起來。然後夏尋夢端着水碗小心翼翼的喂着源喝下碗裡的水。
當源喝了碗裡的水之後,源的掙扎的動作小了不少,看來似乎是疼痛減輕了。很快,源竟然昏迷了過去。姐妹倆第一次看見這種情況,夏尋夢慌張的問到:“爹,他這是怎麼了?怎麼昏迷了?”
雖然姐妹倆很緊張,但是夏常青卻不緊張的說到:“你們放心,剛纔我在水裡放的是安神,可以讓人昏昏欲睡的藥散。再說你們也不想眼睜睜的看着他一直這樣痛苦下去吧!”
聽了夏常青的解釋之後,姐妹倆也沒了剛纔的緊張。只是回頭看着現在躺在牀上昏睡過去的源,而源的臉也平復過來,沒有剛纔那樣因爲疼痛而扭曲。
夏常青看着自己的這兩個女兒,經過了這些時日。夏常青似乎看透了些什麼。自己的這兩個女兒都到了情竇初開的年齡,接觸男女之間的事也是再所難免的,雖然夏常青很想讓她們姐妹倆永遠留在自己身邊,而是自己身爲他們的父親絕對不能那麼自私,也希望她們能幸福。可是讓夏常青難做的就是恰恰姐妹倆好象是喜歡上了同一個人,而那個人就是現在正躺在牀上的源。
雖然姐姐夏千尋沒有說出來,而夏尋夢也沒有承認。但是夏常青早就看出來了,姐妹倆日以繼夜的精心照顧着源。雖然沒有語言上的交流,但是情根早就在姐妹倆的心底深種。真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而這事也不是夏常青所能干涉的,所以夏常青決定順其自然,看她們姐妹倆的造化了。
“你們讓開,我再爲他檢查一下。”夏常青對圍在牀邊的姐妹倆說到。
然後,姐妹倆騰出地方,好讓夏常青爲源檢查。夏常青仔細在源身上檢查了一下之後,問着夏千尋:“你們說說他剛纔都有什麼樣的反應?”
夏千尋還沒回答,夏尋夢就張口說到:“我們見他醒了,於是想問問他的來歷,問了第一次,他沒回答出來,問第二次的時候他就雙頭抱頭痛苦起來。”
“哦,是這樣,也難怪。”夏常青點頭自言自語的說到。
“爹,他是不是還有傷沒有痊癒?”夏千尋問到。
“其實在你們把救回來的那天,我就爲他檢查了一下,發現他的頭部遭受過強烈的撞擊。剛纔我又爲了檢查了一下,發現他的頭部傷勢已經痊癒,可是照你們說的,他似乎是記不起他的來歷了。”夏常青根據自己的經驗分析着。
“那到底是因爲什麼?”夏尋夢緊張的問到。
“這我也就不知道了,但是應該和之前的頭部撞擊有關,是後遺症。”夏常青回答到。
“可是爹你不是說他的頭部傷勢已經好了?”夏千尋不懂的問到。
“的確是好了,但是那也只是表面的傷。至於內部有沒有什麼損傷,那就不知道了。爹的能力有限,也無能爲力了。”夏常青無奈的說到。
說完,姐妹倆再次擔心起來。本來因爲源能甦醒,姐妹倆都很高興。但是現在又發生了這種事,姐妹倆再次因爲源的病情而憂慮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