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振榮的辦公室,蕭朗落座在辦公桌的對面,臉上不再有作爲練習生的拘謹和對前輩的尊敬。
“哥,您是藝員,也是公司的老闆,您肯定知道公司和藝員之間永遠不可能達成真正的統一,我也清楚這一點,所以對於公司的安排,活動上的還是報酬上的,我都沒有問題,您應該知道,我跟khun在任何一家公司都會受到足夠的重視。”蕭朗的指尖沿着小盆栽的葉子邊沿,劃過,“但是,對於jyp,我們是有感情的,我是什麼人,您最清楚,我不願意最終和公司發生不愉快,像rain哥一樣。”
儘管jyp和rain似乎是和平分手,但是這其中的貓膩可謂公開的秘密,樸振榮和rain的交情很好,但是雖然是jyp的社長和創始人,但是畢竟大股東纔是真正的決策者。
rain是樸振榮最傑出的作品,最終離開的命運也是他心裡一個傷疤。
“lance,你想要說什麼?”樸振榮微微前傾身子,“你跟他們都不一樣,如果你有辦法,說出來,在不傷害jyp的前提下,我會同意的。”
蕭朗臉上露出一抹奇異的微笑,“既然不想被操縱,那就拿回決定權。”
“你的意思?”樸振榮眼睛一瞪,“收購jyp?你知道需要多少錢麼?”
“不,爲什麼是收購全部呢?你有百分之二十,大股東百分之四十二,我只需要拿下百分之三十一就行了。”蕭朗眼睛眯起來,嘴角一扯,笑的很無害。
“即便是這樣,至少需要四十億。”
“我在美國的時候,借宿的主人家擁有一家公司,這兩年因爲研發了一種特效心臟病藥物,發展很快,也許,四百萬美金並不是那麼難。”這才蕭朗,韓國的森嚴等級,以及所謂idols的無自由,他是知道的,所以在離開之初,他把五年的研究成果給了威爾,經過初步臨牀驗證之後,威爾原本經營醫療器械的公司迅速成爲醫藥界的新寵,它有一個極具東方特色的名字,“shennong”,中國神話裡嘗百草的醫藥之神。
當然,藥品的出廠是要很長一個週期的,三期臨牀驗證,還有標準測定等等,但是畢竟戴維·道爾在行業裡是有崇高威望的,蕭朗拜託了自己的導師,除了臨牀驗證必須嚴格一些,而且加上新藥也並不是根治心臟病,只是控制效果很好而已,驗證週期相對比較短,基本上目前已經走完了流程。很快就能夠投入生產。
包括美國輝瑞,強生,法國安諾菲這些列在藥業三甲巨頭都紛紛像聞到腥味的貓一樣,尋找到威爾,收購自然是首位的,財大氣粗的巨頭們豪擲數億美金收購這種新藥,而事實上威爾和蕭朗的運氣確實不錯,世界藥業格局正在發生鉅變,新興市場飛速發展,發達國家則日趨飽和,巨頭們正在煩惱怎麼拓展業務。
shen-nong的崛起如此天公作美,自然引來衆多關注。當然,沒有人會知道,遙遠的韓國有一家娛樂公司,裡面有一位練習生,纔是這一切的主導,這其實是很難相信的一件事情,畢竟shen-nong可以預見的輝煌,比之做一個“戲子”好像要榮耀很多。
樸振榮沒有聽說過神農,而蕭朗也只是要一個藉口而已,事實是,蕭朗有錢,在美國那樣的地方,一個聰明的人,永遠不會賺不到錢,更何況,蕭朗的姥姥在過世之前,怎麼可能將毫無保障的孤孫送到美國,一個龐大的橡膠園包括配套工廠,在出售之後,留給蕭朗的是將近一百四十萬美金,在美國九年,這筆錢早就破過千萬了,一個嫌自己不夠忙的天才,若非沒有足夠的金錢欲,恐怕早就風生水起。
而決定來到韓國之後,蕭朗開始安排這些事情,世界上有兩樣東西是處理一切問題的法寶,權力和金錢,而通常金錢有時候就意味着權力,尤其在資本主義國家。
所以,四百萬收購jyp百分之三十一的股份綽綽有餘。
“所以,我可以拉來四百萬美金,”蕭朗眼神晶亮,“以作爲神農公司旗下投資基金對韓國娛樂業的投資,那麼,哥,錢在這裡,剩下的事情,你能夠做好麼?”
“報酬就是,jyp的事情,以後你說了算,當然原則問題除外。你的夢想不就是帶領jyp走向更高麼?現在就是一個前所未有的機會。”
……
先離開的nichkhun也好,在練習室揮灑汗水的練習生們也好,還有那些肥頭大耳的股東們也好,都並不知道樸振榮辦公室裡,那個不怎麼平凡的練習生,在試圖顛覆這個公司的統治階層。而起因,不過是一個出道安排。
這委實不算一件大事,能夠出道,對於練習生來說已經是潑天的幸運了,更不用說,蕭朗是作爲solo歌手,重點培養,nichkhun也是作爲隊伍靈魂,從名字就可以看出來:n—boy,nichkhun和男孩們。
其實,在蕭朗生命最初的十年裡,是在被命運和世界放逐,而在十歲以後,他則開始辛苦的努力地放逐這個世界,即所謂追求自由!
所以,圖謀jyp也就不怎麼意外了,導火索在這個變態的世界裡,任何事情都可以勝任。
……
回到宿舍,nichkhun很有些緊張的看着蕭朗,其實nichkhun並不是這麼沒有主見的人,相對於其他人來說,是非常**和強大的是,只是在蕭朗邊上,很自然會有依賴至親的想法。
“沒有問題了!大韓民國等着我們去統治呢。”蕭朗習慣性挑了左眉毛,樸振榮比他想象中要有能耐,外資,收購股份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務,他承諾在出道準備期間全部完結。而jyp具體的操作,股東們是不管的。所以,nichkhun和蕭朗完全不必受到干擾。
對於nichkhun來說,這只是一個虛驚一場的小小波折,而對於蕭朗和樸振榮,以及新的jyp即將產生的影響,卻是深遠的。
“xiao,你不是說要自己寫出道曲麼,都學了一年了,這就快出道了。”nichkhun很快遺忘了這件事,開始沉浸在出道的喜悅裡面。
至於稱呼,在全韓國都叫他lance的時候,爲了有一個至親的區別,nichkhun堅持要叫“xiao”
“寫好了,下午去公司唱給你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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