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在何清跟嚴逸的這一番鬧騰之下,雖然此時的衆人酒精還沒有完全過去,卻也不得不從牀上爬了起來,跟着二人的腳步前往了拍攝地點。
“都給我動起來,多走走多動動,你們的身體就會舒坦一些了,給我儘快調整好狀態,十分鐘之後咱們就開始進行今天晚上的拍攝了。”
等到了拍攝地點之後,何清也根本不給衆人休息調整狀態的時間,而是像趕着牲口一樣催着衆人趕緊準備拍戲,而我也顯得有一點人性化的,就是此時現場已經豎起了篝火,還有一些取暖的設備,倒是不至於讓人衆人挨凍。
十分鐘之後,再稍微活動了一會兒的情況之下,這種人的狀態這才稍微有了一點好轉,可是那高度白酒的勁頭,卻依然還在身體之中持續作怪,讓衆人即便是走路,卻還都有一些踉踉蹌蹌,身體不受控制。
只不過即便是現在這樣,何清卻絲毫沒有想要體諒衆人的意思,毅然決然的決定繼續拍攝。
“行了行了,都給我打起一點精神,昨天白天拍攝的情況你們心裡都有數,至於到底是什麼原因,我也就不多說了,接下來就讓咱們快點開始吧。”
何清拍了拍手,將所有人聚集到場地的中間,然後滿臉嚴肅的看着面前的衆人們說道。
隨着何清這一邊宣佈拍攝開始之後,接下來的拍攝項目,確實讓現場的所有人都感覺哭笑不得。
雖然說此時依舊還有着一些酒精的衆人,並沒有白天那麼緊張了,可是那東倒西歪的步伐,卻是根本連一個鏡頭都拍攝不出來。
只是現場的所有人並不知道的是,今天晚上的拍攝項目,從頭到尾何清都沒有打開攝像機,也就是說,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今天晚上能夠拍出點什麼。
只不過此時是醉眼朦朧的衆人,卻並不可能注意到這一點。
就這樣,在何清跟嚴逸的刻意引導一下,雖然這晚上的拍攝任務狀況百出,可是在這樣胡鬧一般的拍攝情況之下,確實讓白天整個神經都繃得緊緊的衆人放鬆了下來。
打死他們都想不到,原來拍戲還可以這樣,即便是有些人因爲酒精已經忘記了原本的劇本,可是按照嚴逸和何清在旁邊的指導之下,確實又演出了不一樣的味道。
就這樣衆人在這樣一個奇怪的拍攝情景之下,一夜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一轉眼的時間便已經來到了天亮,原本醉眼朦朧的衆人此時也已經醒了酒。
當他們回憶起今天,這一晚上,像是在胡鬧一樣的拍攝場景時,一個個臉上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無地自容的神情,那畫面實在是不堪入目,不光是想想都感覺尬翻了。
“今天晚上的拍攝,你們的表現很不錯,雖然說狀況百出吧,可是不再像是白天那樣神經繃的跟個琴絃兒似的,這折騰了一晚上,想必你們也都累了吧,都回去睡覺吧,咱們下午三點半再繼續拍攝。”
何清看了一眼手錶上面的時間,此時時間已經來到了上午七點鐘,而此時拍攝場地上的衆人確實已經筋疲力盡,沒有了之前的精神了,這才讓衆人紛紛回去休息。
“不得不說你小子還真的是有一套,真不愧是咱們導演行業裡面的新銳導演,光是這一手不知不覺當中的天性解放,就夠別人學上好久了。”
等到衆人都已經散去之後,嚴逸這才笑着回到了何清的身邊,拍着何清的肩膀說道。
“行啦,你就別擡舉我了,咱倆誰還不知道誰呀,別告訴我你做不到,你小子就是懶的不樂意去做罷了,折騰了一晚上了,咱們也趕緊回去睡覺吧。”
何清隨手拍掉了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內置胳膊,然後有些沒好氣的看着身旁的嚴逸說道。
對於嚴逸的實力核心還是相當的認可的,再當導演這一方面嚴逸,可是從龍爺還有郭頂天的手上調 教出來的,要是沒兩手真本事,何清還真的是不相信。
“大哥,這裡可是你的鉅作,我總不能鳩佔鵲巢吧,行了行了,趕緊回去睡覺吧,這累了一晚上呢,我都快睜不開眼睛了。”
嚴逸也沒有辯解着什麼,而是直接岔開了話題,伸了個懶腰,便向着自己的宿舍走了回去。
就這樣在何清跟嚴逸的這一番操作之下,接下來幾天的拍攝過程當中,像是之前那樣的問題倒是並沒有再出現過了,雖然偶爾也也會有一些自己的想法,冒出一些異於常人的腦洞,讓這些個年輕演員們一時半會兒摸不着頭腦,可以很快就能夠調整過來了。
只不過就在劇情拍攝了半個月之後,確實出現了一個突如其來的狀況,打的何清一個措手不及。
“你說什麼?不能再繼續拍攝了?這個時候你們把蟲子收回去,那我接下來的電影該怎麼辦?”
何清滿臉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楊大爺說道。
“後生,我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些橙子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他就得拿回來就進行繁殖了,不然這些蟲子可是會暴動的,到了那個時候出了什麼問題,那可是會出人命的呀。”
而坐在何清面前的楊大爺卻是依舊老神在在的看着面前的何清解釋道。
“不是,難道這些事情就真的沒有解決的辦法了嗎?我這邊電影纔剛剛開始拍攝沒多久啊,這個時候要是給我叫停了,那我的損失可就不是一星半點的了。”
聽着面前洋大爺的解釋,何清依舊有些不死心的看着對方說道。
要知道電影一旦開始拍攝之後,可是每天都在大筆大筆的花錢,先不說這些演員們的片酬了,就算是那些已經開機拍攝之後的場景庫裡,還有一些設備的保養,那都是需要花錢的。
“辦法倒也不是沒有,不過那樣一來,可就太麻煩了,想要剋制住這些蟲子們的發. 情,就需要一些特別的草藥,不過我們寨子裡一般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所以這種草藥我們也不會備着,這草藥一般都生長在懸崖峭壁上,採摘的危險,可是着實不小啊,你確定要這麼做嗎?”
不過作爲一個已經養蟲數百年的寨子,去了是不可能完全沒有這方面的應對辦法,在思考了一會兒之後,老爺子這纔有些猶豫不決的看着面前的何清說道。
畢竟這個辦法是有風險的,老爺子實在是有些不知道到底該不該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