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閬璸有些猶豫,張國容也看出了李閬璸的遲疑隨後說道:“我借你的,到時候按銀行利息還給我啊!”,這是張國容第二次這麼說了,沒等李閬璸反對,張國容就開始大聲的叫喊唐合德。
“什麼事?什麼事?”唐合德急匆匆的上來,臉上還有些慌張,看的張國容呵呵的笑了起來,笑容讓唐合德有些奇怪,沒等唐合德問,張國容先將事情給唐合德說明白,漸漸的唐合德的神色變的有些凝重。
“怎麼,有什麼問題?”張國容知道唐合德不是小氣的人,他的表情代表着事情有什麼出乎意料的發展。
“咱們手裡面現在拿不出兩百萬了!”唐合德話讓張國容一陣的驚愕,有些不解的看着唐合德。
“不可能啊,咱們投資股市的錢都不止兩百萬啊!”張國容連忙問道。
“F典的影響,我們的股票全部都被套牢了。“唐合德解釋說道。
2003對香江影響最大的事情莫過於F典的入侵,香江的經濟遭受到了嚴重的打擊,和經濟緊密相連的娛樂業也沒有幸免,當然這些都是小事,真真威脅着人們的是死亡的恐懼,張國容好多朋友基本每天都要用酒精消毒,然後尋找一些奇怪的偏方來防治F典,效果如何尚不能知道,但是起碼內心稍微安定了一點。
李閬璸這段時間也經常被張國容洗腦,李閬璸倒不覺得有什麼,只是減少了外出的安排,其實他也沒有什麼外出安排,他到不擔心自己會莫名其妙的得這種病。
“那我們的固定資產呢?”張國容思考一下,隨後問道。
“這也是我奇怪的一點,最近我們被人舉報漏稅,現在全部的資產都被凍結了,面臨着檢查!”唐合德隨後說道,聽的李閬璸的心也涼了下來。
“別急,我來打電話借一借。”張國容說完就拿起電話,開始行動。
但是隨着一通一通的電話打過去,張國容也有些驚訝,平時的一些有往來的圈內藝人彷彿都集體的遭遇了什麼困難一樣,每當張國容提到錢的事的時候,都集體的推辭,讓張國容也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
“喂,阿梅嗎?”張國容打通了這個電話。
“你是來借錢的嗎?”阿梅的女子語氣有些奇怪的問道。
“你怎麼知道?”張國容問道。
“你啊,又和楊受成擰巴上了?”叫阿梅的女子,有些無奈的說道。
“是他搞的鬼?”張國容有些氣憤的問道。
“不然呢?想必你也借了一圈了,他們顧及楊受成的地位,所以...”電話那邊女子說道。
“你也怕了?”張國容譏諷的說道。
“什麼話,我梅豔芳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梅豔芳的聲音大的似乎穿過了手機,讓張國容笑了出來。
“那你能拿多少吧!”張國容隨後問道。
“我這邊還有50萬,你夠嗎?”梅豔芳有些擔憂的問道。
“你先拿給我吧!”張國容說完這句,就掛了電話,隨後看着唐合德。
“我們手裡也只有30萬了!”唐合德思考了一下,隨後說道。
“還差的有點多啊...”張國容將手機抵在下巴上,開始思考着什麼,李閬璸在一旁看着這一切,內心有些想法,他要賭一賭,他想自己解決這個問題。
“這樣,小狼你先回去,我明天給你打電話,到時候我把錢給你!”張國容看着一旁發呆的李閬璸,隨後說道,李閬璸點了點頭,沒說什麼就離開了。
......
回到租的房子,候廣新蹲在門口抽菸,不是很熟練,時不時咳嗽幾聲,看到李閬璸回來,候廣新將手中的煙熄滅,站起身來看着李閬璸,臉上有些期盼,李閬璸緩緩的搖了搖頭,隨後走進房子,候廣新急忙的跟了進來。
“小狼,怎麼樣了?錢借到了嗎?”曼天星看見李閬璸走進來,急忙從沙發上起身問道。
“沒有...”李閬璸坐下,將情況和兩人一一的說明,聽完以後曼天星臉上早就一片死灰了。
一時間客廳裡面靜的有些可怕,李閬璸思考着什麼,眼神閃爍,曼天星面無表情,眼神有些呆滯,候廣新沉不住氣,不斷的起身坐下,臉上寫滿了糾結。
“怎麼辦?怎麼辦?...”伴隨着喃喃自語,曼天星突然的嗚咽了起來,李閬璸聽到曼天星的哭聲有些煩躁,有些憐惜,候廣新則是給曼天星遞了兩張紙巾,但是臉上也寫滿了苦澀。
“我又辦法,但是很冒險!”李閬璸思考了一下,隨後開口說道。
“什麼辦法,你說出來。”曼天星如同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急忙的問道。
“辦法是這樣的...”三人圍在一起,李閬璸緩緩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
坐車前往於武報的地址,李閬璸內心有些煩躁,有些不安,摸了摸手臂中藏着的短刀,李閬璸內心有了幾分安全感,臉上也帶上了幾分煞氣,回想着自己的計劃,李閬璸突然有幾分蕭索的感覺,不由的又苦笑了一聲。
車開了很遠,地方李閬璸從來沒有來過,有些荒涼,到了地點,下車以後也沒有見到什麼特殊的地方,四周都是大片的工業荒地,只有零星的幾座破舊的廠房坐落在那裡,彷彿個潛伏的猛獸,讓李閬璸打了幾個寒顫。
等了一會,突然不知道那裡竄出來兩個人,人高馬大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打量了李閬璸兩眼,讓李閬璸有些不爽,“你們是於武的人?”李閬璸開口問道。
“是也不是...”其中一人說了句模棱兩可的話,隨後問道:“東西帶來了沒有?”。
李閬璸揚了揚手上的小包,“在裡面,帶我去見於武吧!”李閬璸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那跟着我們來吧!”幾人靠近李閬璸,似乎是想控制住他,李閬璸沒有反抗,只是縮了縮自己的身體,想讓自己的短刀不要被他們察覺。
因爲地方比較的空曠,三人穿來穿去的,最後讓李閬璸都有些暈了,不知道他們是故意的還是真的要這麼走,漸漸的突然傳來幾聲叫喊聲,似乎是有人在打牌,有些吵,時不時的還有叫罵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