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作《抉擇》已經放出來了,請大家繼續。謝謝!
不一樣的故事,不一樣的人物。不一樣的衝突,不一樣的遭遇。努力拼搏,只爲一線生機盎然。全力抗爭,只爲打破宿命輪迴。一念天堂,一念地獄。究竟是天堂,或者是地獄。風雨無定,命運無常。究竟是向左,或者是向右。何去何從……請看《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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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龍眼巴巴的看着阿郎分配完任務,卻沒有自己的份,心裡大急,急忙追問:郎哥,怎麼沒我們呀。這種活怎麼能少得了我們呢!
哈哈。放心,少不了你們。阿郎大笑不止,小龍他們這麼有用的利器,他怎麼可能會放棄利用。
商議了一下其他的事,離開這藏身處後,阿郎悄聲囑咐長髮和阿九,神色非常嚴厲:你們明天早上之前一定要查到東京所有學校的地址,並準備一批人,讓他們把GT炸彈藏在學校裡。一定要藏好,而且絕對不能敷衍了事,一家學校最少要安裝三個炸彈。還有,我們開始行動後,就立刻讓外圍人員開始做事,然後就派人到各區警局裝上GT炸彈。以策萬全。
這種GT炸彈有兩個好處,第一,是威力強大。第二,是不怕干擾而導致無法引爆,而且還有可以進行遠程遙控的優點。
郎哥,你……長髮萬萬沒想到阿郎居然會想鬧那麼大,這跟恐怖活動有什麼區別?兩人睜大了眼,嘴巴愣是合不攏。
阿郎微笑中隱藏殺機:不做就不做,要做就做大。我等待這個機會已經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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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黑龍會。
三個滿頭大汗的中年人坐在一個臉色陰沉的中年人的下首一起說道:會長,我們辦事不利,沒有查到張東郎的行蹤。請會長責罰!
見到會長陰沉的臉稍微舒展後,三人又問:會長,不知張東郎此行究竟有什麼用意呢?他居然還敢在採訪中指摘我們大日本帝國。
會長沒有理會這三人,自顧自的閉目養神。良久過後,他才睜開眼睛,眼裡閃過一絲濃重的殺機:這個人壞了我們那麼多事,無論他這次來究竟爲了什麼,你們都要出盡全力撲殺他。若是他活着離開日本,你們就在天皇陛下面前自殺謝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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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的房間裡,只不過卻沒有了女人。向君豪憤怒的咆哮:張東郎這個混蛋,沒事跑到日本去幹什麼,日本人恨不得他早點死了,他居然還送上門去。只可惜,這一來就破壞了我的全盤計劃。
仍然是上次的神秘人,他淡淡的說:你放心,以張東郎的性格,他絕對不可能送上門去找死的。他一定是有所圖謀,從他在這年來的行事手法看,我敢肯定他這次是打算對日本下手。很可能會搞得很大,像菲律賓海軍基地事件那樣。
向君豪沉思片刻說道:如果真如你所說……
沒有如果,事實一定會是這樣。對於向君豪置疑自己的推斷,神秘人似乎感到很是惱火。
好,就且當會是你說的。那麼……向君豪流露出奸詐的笑容:那麼我們這次可就真是佔了便宜,揀了個大便宜。
兩人對望一眼,無數陰謀皆在哈哈哈大笑中無形被隱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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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本的第二天,眼鏡大清早就趕到了日本,爲了就是阿郎。阿郎看得出來,眼鏡那麼急的趕過來,肯定有非常急非常重要的事。
你是不是打算給東京搞一次洗禮?眼鏡很聰明,他知道這是別人的地盤,有些東西是不能說得太白的。
恩。阿郎似乎不奇怪眼鏡怎麼會知道。
靠。有沒有搞錯,那麼大的事,居然也不和我們商量一下。眼鏡忍不住發泄了一下:是這樣的,如果你打算做事的話。那麼我們就在期指市場做一票。
聰明!阿郎明白了眼鏡的來意,事前阿郎便也曾囑咐過老頭讓他利用這次機會狠狠的宰日本人一筆。既可以報仇,又可以讓日本人爲一切買單。實在是兩全其美。看來政府也不打算放棄這個賺錢的好機會。當然,政府可以投入的資金比起阿郎來又是高出太多,倒讓阿郎懷疑幹這票到底是不是在給政府做苦工。
還有一件事。眼鏡小心的從懷裡拿出一疊事先準備好的紙遞給阿郎:這是你想要的東西。
看見紙上的東西。阿郎眼睛也睜大了,沒想到眼鏡居然搞來了黑龍會的資料和藏覓地點。另外連那個研究所的位置也調查得一清二楚,阿郎也沒想到,那研究所居然就在黑龍會的地下近二十米深的地下室裡。阿郎早就從長髮的嘴裡得知,在日本的中國留學生和一些偷渡者經常無故失蹤,流傳在當地華人中間最普遍的說法是,那些人是被日本人抓去搞基因研究和實驗生化武器了。阿郎這次存心想搞掉這家研究所,打算徹底讓日本出個醜,卻不得其所。誰料到,居然從眼鏡處得知了下落。看來中國在日本的特工也不在少數嘛。
你要留意點,東京附近可是有那個駐紮的。真要鬧得太大,恐怕會惹來麻煩。眼鏡沾了點水在桌上寫出軍隊二字。阿郎心中大驚,表面卻保持着一向的鎮定。若非眼鏡的消息,恐怕真的會出大問題。畢竟阿郎再囂張也不信自己有和軍隊正面對抗的實力。
在東林做得還習慣吧!阿郎索性放開了令自己頭疼的事,隨口問道。
眼鏡苦笑不已:習慣!怎麼習慣。唉,反正是上頭交代的任務,不做都不可能。
恩?他們不配合你?阿郎倒好奇了一下。
那倒沒有,阿良很配合我的工作。可是你想想我原來是做什麼的,現在居然得想盡法子賺黑錢。眼鏡顯然暫時沒能融入新身份裡:算了,我此行還有些別的事。等你回去我們再談吧。
邀請阿郎來做宣傳的公司着實頭痛無比。阿郎昨天的採訪在電視臺播放出來了,結果自然是不消說的。就好象一個人跑到另一個人家門口破口大罵一樣,試想會得到怎樣的待遇。原先邀請的不少影評人和記者都拒絕參加這個試映會。
丁靈坐在舒適的電影院座位上,實在是憋不住心裡的疑問:你怎麼帶了三個專業攝像師來?還讓他們藏起來。
阿郎隨便笑笑告訴丁靈攝像師自有作用。電影剛放到一半,門外衝進來一羣暴徒,不,應該是很多暴徒。之所以說是暴徒,是因爲這涌進來的人頭上都綁縛着小布條,幾乎人人手持武器,甚至有人帶着汽油等殺人放火必備工具和日本右翼分子的標誌,嘴裡幾裡哇啦的胡亂鬼哭狼嚎,情緒非常激動狂熱。電影院裡爲數不多的人頓時嚇了一大跳,不到一會。電影院燈火明亮。
阿郎眯着眼睛看着這羣日本暴徒,他們破壞力得越強,情緒越狂暴,阿郎越開心。因爲他知道,計劃實施的時機已經成熟了。三個攝影師就是爲了現在這個場面,阿郎的要求是及時拍下所有日本人的破壞行爲,並且立即傳送回國內。在國內,眼鏡也安排了足夠的人手在第一時間接收信號,並在第一時間在在電視臺播放。
看着衝到四處去大肆破壞的日本狂徒,阿郎笑得很開心,他在想,日本人是不是都是沒腦子的傻瓜。嘴上同時輕輕念着:燒吧,殺吧。你們幹得越好,我就越開心。
忽然,阿郎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高興,仰天大笑不止。丁靈則畏縮着偎依在阿郎身後,希望尋求到一絲保護。
阿郎如此狂妄的笑,卻讓日本人看不順眼了,頓時衝過來一大批手持武器的近乎瘋狂的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