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似乎對本書沒什麼興趣了。連書評都懶得發,我那個鬱悶呀!
另外,adon2001兄,謝謝你指出文中錯誤。俺加精時,意外措手刪了你的一條書評。請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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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往往隱藏着無數骯髒之事,這個下着雨的晚上也不例外,相反還因爲某個小巷子裡的混混撕殺和雨幕而顯得格外的陰鬱黑暗。
在一間豪華套房內,不疾不徐的敲門聲驟然響起。向君豪推開躺在身邊的女人,示意她去衛生間,若有其他人在,一定會認出這個女人便是一位當紅女明星。一分鐘後,一個全身着裝盡是灰黑色的人自顧自的推開房門進來了,似乎並不擔心裡面會有多餘的人。
黑衣客徑直走到寬大舒適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他似乎剛剛經過長途跋涉,很是疲累的靠在沙發上舒坦得輕微的呻吟了一下。向君豪拿出一支雪茄對黑衣客做了一個手勢,黑衣客灑然一笑,搖手拒絕掉:你應該知道我不能吸菸吧。
向君豪頓時笑了,他點燃雪茄眯着眼睛,滿臉很享受很愜意的說:習慣是可以改變的,你以前的很多東西不都是改變了嗎?
嗤的一聲,黑衣客從鼻子裡發出一個不屑的語調:可惜到底有很多東西都在改變,令人惋惜的改變。不過,也有些東西是不會變的。他的語氣中卻有着一些幽幽的惆悵和堅定。
譬如?向君豪似乎有些想笑。
譬如……黑衣客想了很久,終於把這句話繼續了下去:譬如鈔票,譬如權利。
說到權利,張東郎已經掌握了國內的黑道,任他呼風喚雨。這樣的事,對我們以前的計劃好象並沒什麼好處吧。向君豪露出老狐狸的笑容:這計劃是你提出來的,你是不是應該針對現在的情況給我一些好的建議呢?
哈哈。你似乎並不瞭解阿郎,不過,可以理解,這世界能看懂他的人可以說絕無僅有。黑衣客用一種嘲弄的語氣對向君豪說:你應該調查到他的資料了吧,他在美國的時候曾爲了一個朋友而在一夜之間毀掉一個黑幫,也曾爲了微許利益出賣過一個朋友。你以爲他是怎樣的人?
向君豪只是微笑不語,兩人間的關係頗爲奇怪,非主從關係,看來屬於利益合作的成分倒是比較多。
想必你也知道了,他這幾個月來幾乎沒怎麼管理東林的事務。你以爲這意味着什麼?我可以告訴你,打拳不是他的至愛,混黑道也不是他情願的,或者可以說,他這人似乎沒什麼野心或者人生目標。只想渾渾噩噩的享受人生,也許現在他的目標就是做個好演員。但是如果沒有意外,用不了多久,他就會退居東林幕後。然後就會……
嘿嘿!只不過,在他退隱之前還有一件事要做。向君豪嘿嘿直笑,似乎也在諷刺黑衣客的觀察不夠。
黑衣客爲他接了下去:只不過他還要對你下手,因爲你們之間有太多的仇了。對吧。這正是我想要的!他堅決而又狡猾的指着向君豪:你就是誘餌,只有你才能令他感興趣!另外,你可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你的三哥正在和阿郎有來往。
拿我做誘餌,會不會太冒險了!向君豪故作害怕的姿態並不精彩,反而令人作嘔。
想吞下他的地盤,你就得承擔風險。如果你害怕,可以不玩這個遊戲。黑衣客顯然對向君豪拙劣的表演並不感冒,冷冷的說。
向君豪忽然正色,嚴肅的說:你以爲我還能走得出這個套子嗎?從你獻計那天開始,我就已經被你這個策劃套牢了。阿郎的勢力越來越強大,都是我放任出來的。憑他現在的實力,想要強行吞併新安並非很困難,你以爲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誰?
眼中流露出梟雄本色,殺機若隱若現,向君豪乾脆把話挑明瞭:如果失敗了,你是清楚自己的下場……
黑衣客在威脅之下反而淡然處之,顯見出頗爲見慣此類場面:你威脅我也沒用,事情發展到今天,已經不是你我所能完全控制的了。你還是想想怎樣間接控制他吧,免得養虎爲患。好象前幾個月那次暗花事件,你就險些死在他死裡。幸虧你佈置的人產生了一定的作用,否則今天你就沒法跟我面對面的說話了。
當然,我當然會想辦法的!向君豪嘴角露出陰陰的笑,漸漸擴散在臉上。
狂笑聲迴盪在整個房間裡,竟是如此驚怖。
臺北……阿飛狂笑着用槍轟掉身前跪着那人的腦袋:就憑你們三聯幫也敢跟我鬥。
忽然警笛聲大作,無數道白光打在阿飛和他的手下身上。警察拿着喊話筒大吼大叫:劉飛,你投降吧。
劉飛看着身後的二十餘位兄弟,頹然把槍扔在地上,嘴裡唸叨:操你X的,郎哥早晚收拾你們這些狗娘樣的。
阿飛很想不通,警方從哪裡找到那麼多證據來指控自己殺人販賣毒品等多項罪名。不過,他已經沒什麼可想的啦。因爲現在他正在被押運去法庭受審的途中。
他的腦海裡轉動着念頭:郎哥會不會派人來救我?還有阿信這小子現在到底在幹嗎?
剛想到這裡,便停到轟隆轟隆的一連串劇烈爆炸聲。阿飛轉頭看着車窗外警方的車輛個個火光大盛,車裡的人大概也沒有活路了。他不由大喜過望:郎哥來救我了。
又轉過眼怒視着自己身邊三個被膽怯和恐懼包圍的警察,阿飛更是忍不住吐了口唾液:操,無膽匪類。
沒有阿飛想象中的槍聲,只有似乎無窮無盡的爆炸聲,前來劫囚車的彷彿是國際恐怖分子似的,個個使用火箭筒之類的重武器,打得警察毫無還手之力。一時間,大批警察躲也不是,藏也不是,對方的火箭筒總是毫不客氣的對着警察多的地方猛射一通。好象不是來劫囚車,反而是爲了殺警察而來的。
同一時間,臺灣最大幫會三聯幫老大的別墅處,轟隆轟隆,爆炸聲與劫囚車時的爆炸聲聽起來絕無任何差異。整個一座裝修極好的房子竟然在片刻之間不復存在,只剩下殘橫斷壁孤立在灰飛四濺的廢墟里。可見對方火力之強大。與此同時,三聯幫各地主力堂口都遭到毀滅性打擊。
阿飛甩開手上和腳上的鐵鐐,接過同伴手中的AK對準警車一陣狂暴的掃射:哈哈哈!我叫你們狂,哈哈哈!大爺我現在讓你們嚐嚐我的厲害!
夠了,飛哥,我們該走了!不然警方增援的人馬便來了!阿信抓住暴怒發泄中的阿飛。
阿飛卻並不理睬阿信,直到阿信大呼一聲:郎哥吩咐的。他愣了一愣,興致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低垂着腦袋說:我們走吧。
第二天,臺北警方宣佈在這劫囚車案中一共傷亡近三十個警員,在場警察每個都身帶着一身傷離開。
同日,根據警方宣佈在前一天的黑幫火拼事件裡,一共傷亡兩百六十餘人。三聯幫名存實亡,阿信帶着人手一舉接受了三聯的地盤。此次大火拼裡木林用的重軍火震撼了臺灣黑道,從此黑道幾乎無人敢於再犯木林。木林隱爲臺灣黑道頭號幫會,阿飛沒有離開臺灣,反而退隱幕後,阿信被擺到前臺。臺灣警方原本想把阿飛抓捕歸案,豈料被木林的一個威脅便輕易放棄了此事。
河北省某市內,這裡也是大雨傾盆。一輛急速奔馳而來的汽車忽然停在一家富麗堂皇的酒店門口。門口的服務生不由好奇的盯着這輛奇怪的不速來客。突然,車中伸出幾支黑洞洞的管狀物體,瞬息之間噴射出狂暴的花火和煙花。
一陣槍響過後,門口的服務員似乎無法相信的觸摸着身上的血洞,那裡依然潺潺的流淌出他從來沒有獻過一次的血液,很新鮮。服務生甚至可以聞到血液中的腥臭味和熱力。
同一個城市裡另外一個比較偏遠的地方,這裡是個裝修得挺豪華的賭場。突然之間,門外槍聲大作,沉溺於輸贏帶來的大起大落的刺激中的客人們紛紛色變。賭場中人急忙跑出來安慰了幾句,槍聲停了下來。客人們喘了口大氣,正放心繼續未競事業時。
一幫持槍的蒙面人撞破大門衝了進來,對準賭場裡的人便是一陣胡亂掃射。待得客人們戰戰兢兢的從冰冷骯髒的地板上爬起來時,卻看見了賭場一片狼籍和屍橫遍地。
這個漂亮的酒樓裡平日生意極好,只是今天卻幾乎沒有生意可言,因爲樓上有兩幫窮兇極惡的人馬在談判。
兩邊看上去都不是文雅之輩,兩個老大粗眉大眼的,一腳踩在凳子上,極其囂張的開始了對話。
牛老大,這東區也就罷了,西區和北區說什麼也得歸我,不然~嘿嘿~
你笑個屁,有種的話我們繼續開戰,誰要是怕了誰就是王八。要不是虎哥放出風聲了,我和你談個屁。
虎哥~說到此人,兩個老大顯然都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這是一個他們這一生都不能開罪的人,是全國第一大幫會猛虎會的老大。
不如這樣,我們暫時先停戰,等虎哥忘記了這事咱們再說。不然……而且這幾天裡,警方也逮去了咱們不少人了。先緩緩吧。
好,就這麼說定了。
第二天,警方把牛老大的人全部都放了出來,但另一個老大的人卻依然扣留着,反而更加賣力的逮捕通緝。
媽的。另一個老大拍着桌子破口大罵:這姓牛的真***狡猾,以爲用這招就可以滅我嗎?我草他大爺的。給我把手下全招來,今天非把他滅了不可。
兩幫人馬正鬥得你死我活時,一幫手持AK的人馬出現了。
一天後,這個城市的黑道已經換成了猛虎會的字頭。原先的黑道中人除了低層的,盡數從此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