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書生奪命劍:我汗一個先,看來玩得太深了,沒什麼懸念了。一定改進!呵呵!謝謝你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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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家,該死的向家!怎麼就忽略了它呢!阿郎恨恨不已,他怪自己竟然算漏了最大的敵人向家。眼鏡的話說得很明白,向家一向和周邊各地的黑幫關係都不錯,這次有向家提供消息,各地黑幫把襲擊阿郎的貨自然是順理成章。只見阿郎陰陰一笑:向君豪,你到底還是動手了。我一直在等着你!嘿嘿!
隨後阿郎開始頭痛:向君豪下一步會怎樣幹呢?阿郎很清楚各地的貨出事,向君豪是想斷掉阿郎的根本資金源頭。這時,阿郎不由開始慶幸魅影沒有上市,否則說不定會被強行收購,以向家的財力或者有些難度,但絕不是問題。只是此來,漂白之事恐怕得推遲進行。
如果我是向君豪,我會怎樣做?冥思苦想的阿郎始終理不出一個頭緒。想不到的東西就無須再想,阿郎立刻轉移了思考的問題,向家既然插手這件事,恐怕對菲律賓的計劃就得改變。
想到這裡,阿郎在腦海裡形成了另一個破壞性更大,更震撼的計劃。他立刻把小高找來,分別聯繫上阿虎等東林各地堂口負責人,把他們秘密召喚回來,開始實施計劃。爲此,阿郎特地勒令一定要保密。
一天後,菲律賓,化裝後的阿郎和阿全堂而皇之的從充滿異域風情的街上回到藏身所。他現在在等情報,他的目標是——菲律賓海軍基地。他知道這次任務很難達成,但是爲了報復也爲了震撼性,他只能選擇這裡。
阿齊難以掩飾住心頭的興奮,剛進屋裡便大聲說:郎哥,我們拿到了,拿到了!阿齊是當年東林與日本人一戰後幸運活着的殘餘者。
很好,很好!仔細看着阿齊拿回來的情報和證件,阿郎似乎有些激動起來,他已經很久沒有再自己出手了,很多時候很多事情,他只要一句話吩咐下去,下面的人就能辦得妥當。這一次,他忍不住心裡那股破壞的,熱血在沸騰,企圖掙脫束縛。
他把證件和一併做好的假證件交給裡屋的阿港,命令他必須在行動前證件上的密碼和身份標識破解出來。
船準備好了嗎?阿郎小心的問,他現在是全國上下正式會衆過萬的大幫會首腦,不能再像以前一樣鹵莽的凡事靠武力解決。爲了保障大夥都能夠全身而退,必須在得手後便立刻撤走,走陸路是行不通的,所以船隻也就是必須的。
阿齊展開剛弄到手的基地平面圖,阿郎凝視許久,終於決定了今晚的行動計劃:每三個人爲一小組,兩組人一起行動,互相掩護行事,一共十組人,耳邊都必須佩帶通訊器,隨時保持聯繫。
兩組人在大門附近把守,保證退路。兩組人負責軍火庫。阿郎在平面圖上指點着:今晚,可能我們無法攻擊軍艦,那就毀掉他們的戰鬥機。總而言之,我要這個基地從明天起在地圖上被抹去。
傢伙都運到了吧。阿郎問身邊的阿齊。
都運到了,只等我們去碼頭拿貨,船是在美國登記的。也不怕菲律賓佬查出底細。
很好,大家先休息一陣。今天晚上可沒得我們休息的啦。阿郎掃視了所有人一眼,微笑着說。
好了,搞定了。阿剛這時從屋裡走了出來,顯得很疲倦的樣子。
你好好休息一下,今天晚上你會成爲主角的。阿郎本來不想帶阿剛去辦事的,只想到此行恐怕借重阿剛的黑客破解能力的地方頗多,不得已才把這個沒有經歷過殺戮的學生帶上。
碼頭,幾輛菲律賓軍車停放着。海風輕微的在阿郎臉上胡亂親吻着,讓他那一頭短髮更顯得臨危不亂。他掃視着排列成隊形的手下,這些人都東林的老班底了,有荃灣一戰的殘餘者,有當初被阿虎等人帶走的精銳人手。這一天,他們都爲了阿郎的一句話,一個想法而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執行一項九死一生的危險任務。
漸漸的阿郎感到鼻頭一陣酸楚,難道混黑道就真的那麼難,難道就一定得犧牲。今天犧牲的也許只是這些忠於自己的老部下,也許明天就必須犧牲阿林。阿郎甚至不敢想下去,他搖搖頭,企圖甩掉腦海裡的不良預感。
阿郎親手爲所有人斟滿酒,他滿含感情的大聲吼:你們都是我的好兄弟,也是東林最珍貴的人。說完這裡,阿郎鼻頭又是一酸,他暮然警覺這種情感會成爲成就霸業的阻礙,急忙收斂:今天也許有人不能回去,也許有人無法親眼目睹我們殺回香江,但是,我張東郎在此立誓,定然不教每位兄弟的血白流。
說完,阿郎仰天一口喝掉杯中酒,苦澀的沖人的味道衝上阿郎嘴邊,他始終還是不會喝酒。他再倒了一杯酒,眼裡隱然見到淚光,他把酒舉過頭頂,熱淚盈眶的衆人都學着這個動作。阿郎繼續說:這杯酒,是爲了我們犧牲的兄弟們。
揮手灑落,酒杯裡的酒迅速從半空中落下浸入地面。
最後,我要敬三位兄弟,阿郎從隊列里拉出三個人,怒吼:今天晚上這三位兄弟甘願爲我們做出最後一擊,我要代兄弟們向你們致敬。說完,阿郎徑直便直挺挺跪倒三人腳邊,此舉立刻博取了所有人的心,每個人心裡都在激盪着狂熱的情緒。
郎哥,能跟着你這樣的大哥是我們的榮幸。三人都是不勝惶恐,淚水流滿面目。全場默然,這其實也是他們的想法。
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