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兩點,在夏宇楓五個人於夜宵城狂歡慶祝時,玉泉山某幢庭院裡,一家三代七個人,正坐在客廳裡。
如此深夜,這七個人沒有一個人有絲毫的睏意。
沉悶的氛圍持續良久過後,一位方正國字臉,濃眉大眼,脖子上有條傷疤,穿着一套軍裝正氣凜然的中年男子,將煙摁滅在菸灰缸裡。看着坐在中央,身着一套唐裝,頭髮花白的老者說道:“爸,這件事我們必須態度堅決的站出來,我們華夏什麼時候這麼受氣過。”
“是啊,不能再這樣容忍下去了,小小的南國囂張到如此地步,實在讓人無法接受。”此時,坐在該中年男子身旁,同樣穿着一套軍裝的男子接着說道。
老者聽了兩人的話,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然後說道:“上面那位是怎麼說的?”
“上面那位什麼都沒說,所以軍部也無可奈何,現在大家都憋着一肚子氣。爸,軍部幾位大佬都有意請您去見那位一面,勸導一下看看。”中年男人說道。
“勸導什麼?很好啊,小盧小張他們都開始算計起我來了。”老者似笑非笑的說道。
“爸,想當年您跟着(主)席他們那會兒,哪受過這種窩囊氣?連強大的米國和倭國都未曾怕過,照樣打的他們滾出華夏。如今這小小的南國,仗着銀都阿三在那狐假虎威,我們卻什麼都不能做,簡直像個孫子似地。別人都以爲我們華夏沒人了,老子想起這事就他罵的來氣。”
“混蛋,在我面前,你還敢自稱老子,找揍是吧。”老者疑似教訓的口氣罵了一句後,接着說道:“國強,國勝,你們也不要太過於揪心這事,那位這樣的反應也是有他的考慮。
收拾南國容易嗎?很容易,但咱們華夏現在正在大力發展經濟,如果爲了這個小小的南國,耽誤了我們自身的發展,就太不值當了。
所以能不戰就儘量不戰,所以你們也不要抱怨那位的忍讓,這些東西你們不管,但他卻不能不考慮。明白麼?”老者意味深長的對着自己的兩個孩子說道。
“可是,咱也不能總這麼忍着啊,您都不知道部隊下面那些小子們,天天都叫囂着要收拾南國的猴子。當兵本來就是保家衛國,現在別人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我們卻只能這麼窩着,這都算什麼事啊。”這位叫國強的中年人,情緒激動憤怒的說道。
作爲一個華夏的軍人,一個少將,他不能接受這種別人都欺負到頭上來了,自己卻只能委曲求全,忍氣吞聲的沉默着。
老者沒有回答國強的話,拿着菸嘴放在脣邊抽了幾口後,頓了頓,問道:“這事,軍部有沒有什麼打算?”
“南國在我國南海這麼有恃無恐的叫囂,就是因爲銀都阿三背後支持着。所以軍部的意思是,既然不能正面對抗,那麼就暗地裡打掉他們這種驕傲。
派人暗銀都殺和南國主導反華言論和行動的幾個大人物,雖然這未必能徹底解決這個問題,但至少能將他們的氣焰和決心給降下來。”
國強詳細的跟老者解釋着軍部的打算,他本人是完全支持這個決議的,所以說起這個決策他顯得格外的振奮。
上面有什麼樣的顧慮,他們管不着,既然不同樣正面開戰,那就暗殺高層。總之一點,不能什麼都不做。
“派什麼人?狼牙,雪豹?”老者問道。
“不,軍部當然清楚這其中的厲害關係,華夏軍人是萬萬不能派出去執行這個任務的。畢竟如果萬一出了問題,暴露了,那麼將對華夏在國際上的形象帶來負面影響,而且更可能直接導致南國和因度阿三有條件的直接和華夏開戰。
所以,軍部幾個大佬商議了一下,覺得有一個人非常合適。”國強說完,嘴角浮現一抹笑意。
“誰?”
“一個叫夏宇楓的人。”
“嗯?他是誰?”
“一個22歲的年輕人,而且是一個只花了40分鐘便晉升內勁境中期的年輕人。”國強滿臉自豪的說道,那得意的神情,就彷彿在說他自己一樣。
“什麼?這怎麼可能?”老者驚恐的叫道。對於華夏的修煉者,這位老者要比其他人更加的瞭解。
當年跟着(主)席徵南伐北,是何其的艱難,最後雖然勝利了,但這勝利,如果沒有衆多華夏隱藏的修煉者的幫助,結局還不知道是怎樣的。
所以從那時開始,老者不僅知道華夏有很多常人不知道的修煉者,而且還跟他們保持着聯繫。以至於當他奉命組建龍組時,老者便請求不同門派的修煉者提供人員和訓練。可以說龍組其實就是一支修煉者組成的戰隊。
因爲龍組是在老者手上組建的,所以他對龍組的情況也是十分關心和了解的。到目前爲止龍組22人,修爲最高的也不過就是內勁境後期,但也至此一人,而且此人已經三十五歲了。
可見這修煉有多難。可國強剛剛說什麼,22歲的內勁境高手,還是短期內修煉成的,這讓他實在難以接受。
“爸,大哥說的這事是真的。這個消息是書記處呂宋翔書記提供的,他親眼見過那個叫夏宇楓的年輕人展示功夫。”國勝這時也連忙解釋道。
國勝說完,不等老者發話,國強又接着道:“我們或許還可以大膽的猜測,他指不定已經進入了內勁境後期了,畢竟,他的修煉速度太逆天了。”
老者還沒從剛剛內勁境中期的驚異中回過神來,國強這會兒一個內勁境後期,直接將老者嚇傻了。他睜大眼睛,帶着極度質疑,和深度驚恐的望着國強。
良久過後,老者從驚呆中回過神來,問道:“這個夏宇楓是幹什麼的,在哪?”
“他是唱歌的,在北京。”國強急忙答道。
“啊!”突然,客廳裡,一個女生大聲的驚叫道。
老者和其他幾個人奇怪的看着她。國強口氣略有不滿的說道:“曲雅,你叫什麼呢?”
沒錯,這個驚叫的女生就是曲雅。
在之前她父親和爺爺的談話中,她一直沒出聲,即便是聽到了夏宇楓的名字,她也沒有想太多,畢竟這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太多了。
可是當她父親說這個修煉者,可能達到了內勁境後期的夏宇楓是個唱歌的,她就無法淡定了。
同名同姓,可以理解,但不會巧到職業也相同吧。好吧,這世界上無奇不有,同名同姓又同職業也說得過去,可唱歌這個職業不同於其他的。
你見過娛樂圈中同名同姓的麼?有也會立馬改名。
娛樂圈唱歌的有夏宇楓這個人嗎?至少曲雅沒聽說過,那麼答案就顯而易見了。
這個夏宇楓就是她在32強比賽中,見過的那個很優秀的男生。
“爸,我好像見過這個人。你說的是那個跟我一同參加‘清風杯’大賽的那個夏宇楓吧。”曲雅雖然已經可以她爸爸和爺爺說的就是這個人,但還是想確認一下,小聲的問道。
“哦對對對,我都差點忘了,沒錯就是那個夏宇楓。曲雅,你認識那個人麼?”曲國強突然反應過來,急忙問道。
“見過,但不認識。”曲雅確實不認識,如果不是夏宇楓最後的驚豔表現,她或許也不會有什麼印象。
“曲雅,想辦法問到他的號碼,然後你請他來家裡玩。”老者這時突然說道。這句話徹底把曲雅給說懵了。什麼?叫自己去弄他的號碼,還請他回家來玩?自己憑什麼理由啊。
曲雅很糾結,她很不想跟陌生人接觸。在那件事發生後,她更是對男生有種發自骨子裡的排斥感。這會兒爺爺竟然叫她主動去找一個陌生男生,她心裡一百個一萬個不願意。但她沒辦法反駁爺爺的話。在這個家裡,爺爺絕對是“皇帝”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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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早飯,夏宇楓正坐在房間裡,整理思緒準備寫答應遊鴻名的歌。
突然,他的電話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歸屬地是北京。
“喂,你好!”夏宇楓禮貌客氣的問候道。
“。。。。。。”那邊無聲。
幾秒過後,“喂,你是哪位”
“。。。。。。”
“不出聲,那我就掛了。”夏宇楓非常鬱悶,這一大早,誰這麼缺德啊。
“等等,我,我是曲雅。”聽到夏宇楓準備掛電話,曲雅掙扎了半天,最後還是出聲道。
什麼,女神曲雅?自己沒聽錯吧。夏宇楓握着電話,半天也發不出聲。
他怎麼也想不通曲雅怎麼會給自己打電話,巴結自己?可自己貌似沒什麼可巴結的啊?圖謀自己的色相?呃,這點似乎也可以保持懷疑。想了半天,夏宇楓也沒想明白。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問個明白。“你真的是‘清風杯’32強那個曲雅?”
“對,是我。我想問問你,今天有沒有時間。”曲雅說道。
“啊,你想約我?”夏宇楓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