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女子的建議,陶博便動起了黑吃黑的歪心思。
兩人又折騰了一上午,陶博這纔開始籌劃。
這次出來送貨的不僅僅只是陶博一個人,還有基地裡的幾個小弟,雖然小弟都是聽他的話,但是他們可是哥丹威的人。
如果讓哥丹威知道自己黑吃黑,恐怕自己會吃不了兜着走,陶博只好把這件事情安排給女子去做。
陶博來了他們租賃的一個倉庫裡,看到幾個看守的小弟擡手招喚道:“來來來,咱們哥幾個來喝酒打牌。”
一名小弟搖頭說道:“呃不了,我還是繼續守貨吧。”
“誒,守什麼守,貨放在那裡難道他還長腳跑了不成?沒什麼好守的,快點過來喝酒打牌!”陶博把一箱啤酒放在桌子上催促道。
幾個人看着酒又看着陶博,臉色猶豫着。
陶博見他們還是不聽話,他便假裝生氣的問道:“怎麼?你們不把我陶博放在眼裡?”
幾個小弟急忙搖頭說道:“不是的博哥,不是的,我們沒有,可是老大說了,一定要看着貨!”
“現在老大不在這裡,這裡面我最大,聽我的!這裡這麼安全,鬼都沒有一個,看什麼看!快點喝酒打牌,來這裡我都無聊死了。”陶博煩躁的說道。
幾個小弟心裡吐槽道:你天天住酒店玩美女,還覺得無聊?那他們天天在這裡看大門算什麼……
最終幾人還是敵不過陶博的催促,沒辦法只好乖乖的坐下來陪陶博喝酒打牌。
一開始大家還有些不方便,一邊打牌一邊喝酒,漸漸幾人也放開了一些。
幾人酒喝得越來越多,陶博不停地灌着他們,幾個小時過去後,陶博看着趴在桌子上的幾個腦袋,這才深深的吐了一口氣出來。
喝了一堆水,可夠憋死他了!
陶博雖然對自己的酒量很有信心,但是也擔心自己沒有放倒他們,自己反而先倒下了。所以他便把一些啤酒換成了白開水,把那些裝着白開水的假酒放在自己的跟前,真的啤酒就分給了他們。
去大樹下方便完的陶博回到倉庫裡立馬給女子打電話,很快一輛小轎車便行駛過來,女子從車子裡出來,幾個男人扛着麪粉和白糖下車。
陶博帶着他們去倉庫搬走一半的貨。
車子裡走出來一個身材高大滿臉橫肉的男子,他點了點貨,確認無誤後對身邊的屬下使了個眼色。
屬下點了點頭,幾個人提着幾個箱子放在陶博的面前。
陶博欣喜地走過來打開箱子,他十分謹慎地把錢全部翻過,確認有沒有放着白紙作假。 ωwш⊕ttκǎ n⊕℃o
確認無誤後,陶博擡頭髮現男子戲謔地看着自己,他尷尬的乾咳兩聲點頭用英文說道:“沒問題。”
男子也不說話,直接坐到車子裡緩緩離開,女子沒有上車而是留在倉庫裡幫着陶博把貨分類倒在麪粉和白糖上。
用肉眼看不嘗不用試紙做測試的話,簡直可以說是以假亂真的地步。
陶博心裡激動又忐忑着,看着眼前的箱子,他興奮地嚥了一下口水。
女子看着陶博的表情,眼眸裡閃過一絲譏諷,她柔聲問道:“陶總,我們要不要去把錢存起來?”
“對對對,我們趕緊去把錢存起來,存起來才安全!”陶博急忙把箱子搬回自己的車上,載着女子去銀行。
因爲他是C國人,一時間很難在國外開銀行賬戶。
女子便說把錢存到她的卡上,她再把錢轉到陶博的卡上。
聽到女子的建議,陶博心裡一緊,怎麼聽着聽着那麼像C國的詐騙套路呢,可是看着女子真誠的眼眸,他咬了咬牙跟着女子前往銀行,看着那些錢全部存到女子的銀行卡里。
女子看到陶博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好像自己說不轉錢了,陶博就會掐死自己的模樣。
女子不由得輕笑起來,把錢全部轉到陶博的銀行卡里。
收到手機短信的那一剎那,陶博懸着的心這才放了下來,他鬆了一口氣抱緊女子親了親說道:“你可真是我的寶貝!你是我的幸運星!”
女子依偎在陶博的懷裡笑道:“你可是說了要給我買房買車的,陶總可別食言呀!”
“你放心,我現在立馬就去給你買鑽戒!”說完陶博便拉着女子去店裡挑選戒指。
女子看着自己手上碩大的鑽戒,裝作很開心很幸福地在陶博臉上親了親:“謝謝親愛的。”
倉庫裡,一名小弟揉着腦袋醒了過來,看着幾個同伴全部趴在桌子上,他這才反應過來急忙看向旁邊,陶博已經不在了。
男子急忙看向大門,只見大門緊閉,他快步走向貨物輕點起來,發現數量沒錯,男子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走過去把幾個同伴拍醒,同伴環顧周圍不解地問道:“博哥呢?”
“不知道,估計回去了吧。”
“回去了?貨沒錯吧!”同伴警惕地問道。
“貨沒錯,我都一一點過了。”男子點頭說道。
“那就好,明天就要交易了,千萬不能出現任何差錯。”
次日傍晚,陶博一大早就已經開車趕來倉庫裡,今天是交貨的日子,只要完成了這筆交易,他們就可以回去MD國了!
陶博心裡非常緊張和忐忑,一想到有可能會被發現,他就情不自禁地握緊腰間的槍支。
小弟發現了他的動作,笑道:“博哥你別緊張,羅哥是老客戶了,做完交接我們就可以連夜趕回去。”
陶博忐忑不安的說道:“呃,我這不是不放心麼,怕警察會出現。”
“不會,我們這次很小心,警察不會知道。”小弟安撫道。
陶博心裡忍不住吐槽道:呸!誰說警察不知道,你們這羣傻叉!
陶博不停地看着手錶上的時間,心裡越發的焦急,額頭不停地留下汗水。
就在陶博內心非常煎熬的時候,一輛輛黑色的小轎車出現了,陶博激動得就想要站起來,但是想到自己現在的身份,他不停地自我安慰,儘量保持冷靜的坐在位置上。
黑色的小轎車整齊地停在倉庫外面,車子上下來了一羣黑衣人,最後那輛車上下來一個穿着花襯衫的男子,對方抽着大雪茄,眼神冒犯的不停打量着陶博:“這人很面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