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人從來不欺負人,”我指着光頭說:“他之前向我敲詐勒索十萬,那我也不向你多要。你就賠十萬好了。”
“行。第二點呢?”王赫楠咬着後槽牙問道。
“第二點:他,必須橫着出這屋。”我指着光頭說。
“這個……”
我搖了搖手指:“沒有商量的餘地。”
王赫楠惡狠狠的看了一眼光頭問:“第三點是什麼?”
“讓她,陪我一晚。”我指着王赫楠身邊性感的女人,笑着說道。
“你說什麼?”王赫楠十分憤怒的問道。我能感覺到他的怒火已經燃遍全身了,但是他在做極力的剋制。
對於像王赫楠這種男人而言,一個女人對他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但是我公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點名要他的女人陪我,這無疑是對他的一種巨大羞辱,讓他的顏面掃地。事實上這不是一個女人的問題,而是面子的問題,一個男人面子的問題。雖然我明白得饒人處且饒人,但是今晚,我就是不想給他王赫楠這個臉,我就是他玩他,玩死他。
“我沒有重複話的習慣。但我能告訴你的是,你沒有選擇說不的權利,在這兒,在北京你都沒有。”
“你別把事情做的太絕了。”王赫楠咬牙切齒的警告道。
“有嗎?呵呵,我並不覺得。即便有,我也只是針對你。”我看了看手錶說:“我希望在十分鐘之內看到你把十萬塊錢的現金擺到我面前,否則,你也得從這屋橫着出去。”
“十分鐘?你太強人所難了吧?”此時的王赫楠已經恨我恨的牙根直癢癢了。
“我已經開始倒計時了。”我笑着說。
“你……”
“楠哥,別急,我去弄錢。”王赫楠的一個手下說完跑出了包間。
說實話我根本不信王赫楠能在十分鐘之內弄到十萬塊錢現金,我之所以這麼說就是想找藉口揍他。對於這點王赫楠心裡是很清楚的,所以他表情一直很緊張。
看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還剩一分鐘的時候,我心說今兒我揍定你丫的了。正在心裡暗自高興的時候,卻不想王赫楠那個手下竟然抱着一個兜子跑進了包間,而他把兜子放到我面前的時候,剛好是十分鐘時間,這讓已經把心懸到嗓子眼的王赫楠長出了一口氣。
我看了程宇一眼,示意讓他數一下錢。程宇打開兜子數了一下,然後衝我點了下頭,意思是十萬。看着王赫楠那個氣喘吁吁的手下,我心說小子行啊,還真的能在十分鐘內弄到十萬塊錢的現金。再看王赫楠,算你小子有福氣,最好下次別再惹到我,不然有你好受的。
我指着王赫楠身邊那個性感的女人和光頭說:“你們倆留下,其他人可以走了。”
王赫楠聽到我的話,就像聽到了大赦的聖旨一樣,完全不顧光頭和自己的女人,帶着自己帶來的人,和光頭一起的四個人,如退潮一般,很快就都不見了蹤影。
“你先把她帶你辦公室去吧。”我指着那個性感的女人對程宇說。
程宇點了下頭,帶着那個性感的女人走出了包間。
從沙發上站起來,我來到光頭的面前,笑着說道:“做人一定要給自己留餘地,不能太囂張了,哪怕你有囂張的資本也不行,更何況你根本沒有可以囂張的資本。所以,你就要爲你的言行付出應有的代價,也算是給你長長記性吧。”
光頭聽了我的話低頭不語,此時的他就像是霜打的茄子,神色黯淡,因爲心裡很清楚今天是要橫着出這個包間了,所以表情給人一種近乎絕望的感覺。
拎起裝着十萬塊錢的那個兜子,我拍了拍範春波的肩膀說:“這個屋就留給你的兄弟們吧,咱們倆出去談談。”
“好。”範春波對他的手下說:“兄弟們,替羽哥和我招呼他,知道了嗎?”
“知道了,羽哥範隊,你們就瞧好吧。”
出了包間,我帶着範春波來到了三樓程宇的辦公室,推開門,看到沙發上坐着那個性感的女人。
她看到我和範春波進來,沒有站起身也沒有說話,只是看了我們倆一眼而已,表情很是淡定。
“麻煩你幫我倒兩杯水,謝謝。”我對她微微一笑道。
她的表情告訴我,對於我的話她多少感到有點意外。不過她看了看我,笑了笑,還是站起身幫我和範春波各倒了一杯水。
把兜子放在茶几上,打開從裡面拿了五萬放到範春波的面前,範春波看了一愣,忙問:“小羽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拿着吧,你自己留多少我不管,反正剩下的你多少給兄弟們意思意思吧,大家都挺不容易的。”
“看你這話說的,太見外了,咱們兄弟用不着這個,”範春波把錢推到我面前說:“有事兒你就吱聲,我隨叫隨到。”
“兄弟歸兄弟,和錢是兩碼事兒。咱倆也認識三四年了吧,都沒在一起吃過飯,但是卻沒少麻煩你,所以這錢就算是我的一點心意吧。”我把錢推回到範春波的面前。
“哎,真不用……”
“你不會是嫌錢少吧?”
“沒沒沒,我怎麼會嫌錢少呢,我只是說咱們之間根本不需要這樣。”
“如果不是嫌錢少你就趕緊拿着,不然我可不高興了啊!”我臉色沉下來說道。
範春波見我臉色變了,也就沒再推辭。他說:“行,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這錢我就拿着了。”
我看了看手錶,說:“樓下應該差不多了吧?”
光頭被十幾個拿着電棍的警察揍,不知道這會兒成什麼奶奶樣兒了?不過橫着出那屋是肯定的了。
“我那些兄弟手頭兒都有準,既不會打死他,也不會打殘他,但絕對夠他喝一壺的,沒有一兩個月,他是別想下牀了。”範春波笑着說道。
“躺在牀上好,省着他出門欺負別人。”我給範春波遞了給眼神,示意他要是沒事兒就趕緊拿着錢走吧,沒看邊兒還有一美女在呢嗎。
範春波對我的眼神心領神會,拿着錢站起身說:“沒事兒的話我就先走了,有事兒就給我打電話吧。”
“等一下,喝口水再走吧,這可是美女倒的水,不喝有點可惜。”我看了一眼她對範春波說。
“呵呵,不喝是可惜。”範春波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將一杯水一飲而盡:“小羽,那我就先走了啊。”
我點了點頭,看着範春波出了屋,我轉頭看向她,仔細的端詳了一下後,我問:“你叫什麼?”
“我叫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名鼎鼎的鄭羽,居然也需要拿錢賄賂人,真是沒想到啊。”她有些譏笑的說道。
“呵呵,你錯了,那不叫賄賂,那叫交易。他幫我辦事,我給他錢,天經地義,這跟是不是大名鼎鼎沒有一點關係。”我解釋道。
“也許吧。”她不太信服的說:“你可能不知道,其實我並不是第一次見到你。”
“哦,是嗎?”我在腦海裡快速搜索有關她的記憶,但是查無所獲。
“不用想了,你是肯定不會記得我的,你身邊那麼多女人。”
“那你從哪見過我呢?”我好奇的問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去年馮冰冰的生日聚會上。”她想了想說。
“你認識馮冰冰?”我頗感意外。
“當然,我還認識張如意呢。”她詭秘一笑道。
聽到她說認識馮冰冰已經讓我感到很意外了,沒想到她居然說還認識張如意,我心頭不由得一震,心說你到底是誰呀?
“你現在一定是特別想知道我是誰吧?”她像是能看穿我心思似的,笑着問道。
我點了點頭。
“你很快就會知道我是誰的,但不是現在。”她賣關子道。
“那我現在能知道你的名字嗎?”
“不能。”她搖了搖頭說。
“是嗎?”我起身一把將她推倒在沙發上,整個壓在她的身上,嚇唬她說:“我可不是什麼好人,不要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所以你最好還是不要在我面前賣關子。”
像她這樣的女人顯然不是容易對付的角色,用點非正常手段也許就會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我早就聽說過你不是什麼好人,不過還沒親眼見過,今天我倒是想見識見識。”她對於我的嚇唬一點也不在意,表現的極其從容淡定。
“是嗎?那你可別後悔。”我壞笑一聲,伸手就握住了她高聳的胸,用力的抓了抓,又軟又有彈性。
“手感怎麼樣?”她說這話的表情就像我抓的不是她的胸似的。
“great!”
“跟張如意的比呢?”
聽到她的問題我不禁一聲冷笑,心說這妞也太淡定了吧?不過我是個不信邪的人,更不信她能比我還淡定,而且直覺告訴我她是在硬撐,那我就看看她究竟能硬撐到什麼時候。
“等我對你進行‘深入’的瞭解後,我會告訴你你和她比誰更好的。”
“哦,怎麼個深入法?”
她話音落下的瞬間,我的嘴便吻了上去,舌頭很輕鬆的就滑進了她的嘴裡。與其說是輕鬆,倒不如說她根本沒反抗,而且見我舌頭進了她的嘴裡,她竟然還摟住我的脖子,配合起了我。
我顧不得詫異,使出我輕易不用的吻技,不給她一絲喘息的機會,向她發起一波又一波的攻勢,以爲她會就此臣服了,沒想到她卻來而不拒,大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水來土淹的架勢。
看來她這是在再逼我使絕殺呀,心說難道非要我辣手摧花嗎?那好吧,事已至此,我也只好上下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