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又接連相了見了兩個女孩,看模樣,都還不錯,但是還沒等進行深入瞭解的時候,傅瑩那個萬惡的女人就會出現攪局搗亂,弄的相親最後都無疾而終,可我對她卻一點辦法都沒有。我覺得要是這樣一直下去,時間長了肯定是問題,所以我決定找她談談,可是打她的電話,她見是我的號碼,不是直接掛斷,就是不接。而我用別的電話打給她,她接聽後,聽到是我也會立馬掛斷,看來這個女人是要一直跟我對着幹下去了。
被傅瑩這個惡毒的女人煩的不行也就算了,因爲我胸懷寬廣,可以勸慰自己不跟她一般見識。但是身體上的不舒服,卻是我根本沒法不在乎的,而且重要的是,不舒服的部位不是別處,正是我那百鍊成鋼的寶貝。我很奇怪它爲什麼會不舒服,因爲我對它的愛護都是最高級別的,畢竟它任重道遠,所以我怎麼也不可能對它怠慢。但是不知道最近怎麼了,兩個蛋蛋,其中就有一個覺得疼,我心說難道是乾女乾的太多了?還是怎麼了?總之就是不舒服。因爲這是難言之隱,所以我也不能說出來,也不能表現出來,只能是深埋在心裡,默默的忍受着痛苦的煎熬。
在忍了三天後,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因爲晚上疼的都有點睡不着覺了。而且當冷雪也需求的時候,我也不敢滿足它,因爲我怕我的本就生病了的寶貝,帶病工作,會讓它的病更加嚴重。而且我覺得不能再拖了,要是再拖下去,耽誤了治療,毀了我的命根子,那我就生不如死了。所以我決定要去醫院看一看。
由於這病太了,又不能找人,因爲一旦找人,人家就會知道,所以我決定自己去醫院看。據說北京協和醫院的泌尿外科看男性病看的非常好,所以我決定去那看。於是,在鄰近中午的時候,我以出去辦事兒爲由,從公司出來,然後一個人開着車去了協和醫院。
之所以中午去,是因爲我覺得人會相對少一點。而且我這病,也不是像其他的病,不許吃東西,要空腹去,所以我我選擇了鄰近中午的時間。到了醫院後,我在下車前,把事先特地準備的墨鏡拿了出來,戴在臉上,目的就是怕萬一遇到熟人,被認出來。因爲有些時候就是這樣的,你越怕被人看見,就越容易被人看見,所以還是做點掩飾的好。
不知道是我來晚了,還是今天的運氣不太好,泌尿外科既沒有老專家坐診,也沒有主任醫師坐堂,更沒有副主任醫師來值班,有的只是主治醫師,我有心思想回去,可是一想來都來了,那就看看吧,主治醫師,也是大夫嘛,看不好,也看不壞不是,所以我也沒看主治醫師是誰,便交錢掛了號。
掛完號以後,我便坐電梯來到了樓上的泌尿外科,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沒有專家,沒有主任醫師,也沒有副主任醫師坐診的關係,泌尿外科這一樓層的人很少。我按照掛號單上寫的,找到了主治醫師的辦公室,摘下墨鏡,敲了兩下門,我便推門走了進去。
進去後,我沒有看見人,心說不會連主治醫師也不在吧?於是我問道:“有人在嗎?”
我問了一聲後,就聽見有人回道:“有,你先坐着稍等一下。”
聽到有人,我心稍微踏實了一下,不過我隨即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心說我的耳朵沒出問題吧?我怎麼聽見剛纔回話的是個女人的聲音呢?難道是我聽錯了。
我坐下正琢磨的時候,這時候,從一邊的簾子裡走出來一個人,我定睛一看,心說這不僅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我認識的女人,這不是跟我相過親,比我大兩歲的嚴曉晨嗎。我之前沒有太在意主治醫師的名字,現在我低頭一看,發現上面寫的還真是嚴曉晨三個字。我記得我們倆第一次見面後聊的很好,之後也聯繫幾次,但是後來我就突然和她失去了聯繫,打她的電話始終關機,我都快把她給忘了,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裡看到她。而她看到我,也是一臉的驚訝,和難以置信。
“你是鄭羽鄭先生吧?”因爲實在是沒有想到,所以嚴曉晨有點不敢確定。
“對,我是鄭羽。”雖然我之前知道她是個醫生,但我卻沒有問過她在哪個醫院工作,更不知道她是什麼科室的,所以我問道:“你在這裡工作?”
“對啊,可以外嗎?”嚴曉晨微笑着問道。
“泌尿外科也有女醫生?”
“當然有了,怎麼,你歧視女性啊?”
“沒沒沒,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有點沒想到而已。對了,你的手機後來我爲什麼打不通了呢?不會是故意躲我,把手機一直關機呢吧?”
“當然不是了,我要是故意躲你,見了第一次之後,我就不會再跟你聯繫了。之所以會跟你聯繫,是因爲我覺得對的印象和感覺都不錯。”
“那爲什麼我會打不通你的手機啊?”我很奇怪。
“哎,別提了,我的手機丟了,之後我工作忙,也懶得去補號,然後就又換了一個手機號碼,所以你纔會打不通我的電話。雖然和你斷了聯繫,但是我一直有預感,我們會再見面的,你看,現在我們不是就見面了嗎。”嚴曉晨笑着說道。
我聽了她的話,也笑了笑。心說你是看到我,從說有預感會再見到我的吧。而且如果你要是真覺得和我聊的特別好的話,那你怎麼可能不去補號呢?再說,誰知道你是不是手機真的丟了啊。要是藉口我也不知道,所以,你那麼一說,我也就那麼一聽而已,你以爲我真會信你的話呀。
“對了,你來這兒是?”
聽到嚴曉晨這麼問,我纔想起自己來這兒是幹什麼來的,也忽然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說實話,如果我面前坐着的是男的,我絲毫不會覺得不舒服,可是嚴曉晨她畢竟是一個女的,而且還和我相過親,所以,想讓我像面對一個男醫生的樣子去面對她,顯然是不大可能的。
嚴曉晨顯然是看出了我的不自然,她笑了笑說:“你一定是因爲覺得我是個女的,還和你相過親,所以你有點不好意思對吧。其實你根本沒必要這麼想,現在你和我的關係,沒有男女之別,只有醫生和病人的關係,所以你不必要拘束自己。再說,我是女的,我都沒覺得不好意思,你一個大男的,有什麼號扭捏的呀,你說是吧?”
雖然不能完全放開,可是嚴曉晨的話說的很對,現在我和她,只是病人和醫生的關係,我是來看病的,而她是給我看病的,僅此而已。還有如她所說,她都沒覺得不好意思,我一個男的還有什麼好拘束的呀,再說,我鄭羽什麼時候在女人的面前掉過鏈子啊。這麼一想,我便放鬆了一大半。
“怎麼樣,能說了嗎?要是說了,就說說你的情況吧。”嚴曉晨說道。
“嗯。”我說道:“最近幾天,我的下面,也就是兩個高丸中的一個,感覺很疼,晚上睡覺都睡不踏實,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從發現到現在幾天了?”
“到今天應該是第四天了,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啊?”我心急地問道。
“這個我得檢查一下才能告訴你。”說着,嚴曉晨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了一副一次性的塑料手套套在了手上。
“怎麼檢查?”我問道。
“當然是脫褲子檢查了。”嚴曉晨很隨意地說道。
“啊?還得脫褲子啊?”我面露難色地說道。
“我最後說一遍,我是醫院,給你檢查是我的工作,任何病人來,我都這麼做,你也不例外,所以你不用多想,趕緊到裡面來脫褲子吧。”嚴曉晨說着站起了身,走進了一旁的簾子裡。
我嘆了口氣,心說脫就脫吧,誰讓那疼呢,到了醫院不聽醫生的,還能聽誰的呀。我站起身剛想往簾子那走,這時我突然想到,萬一要是在這個時候,有別的病患進來怎麼辦?那豈不是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所以爲了防患於未然,我覺得還是把門先從裡面鎖上比較好。於是我走到門前,江門從裡面給鎖了上。
“你幹嘛?”嚴曉晨見我不進去脫褲子,而是去鎖門,覺得很奇怪。
“我怕你給我檢查的時候有人進來。”我不很自然笑道。
“咳,真拿你沒辦法,趕緊進來脫褲子吧。”嚴曉晨無奈地說道。
見門鎖上了,整個屋子裡就只有我和她,我的心酸是徹底的放鬆和踏實了下來。走進簾子裡後,嚴曉晨怕我不好意思,特地把身體背了過去,等我脫完後,她才把身體轉過來。
當她看到我下面的寶貝後,她提了提手上的塑料手套,然後便伸手朝我的寶貝摸了去。她來回的摸着我的兩個蛋蛋,一邊摸,一邊笑着說道:“沒想到還挺大。”
聽到她的話,我不知道她是爲了讓我放鬆才說的,還是故意調侃我之前的緊張。除此之外,她覺不可能是在說反話,諷刺我,因爲我的寶貝,無論是休眠狀態的長度和粗度,還是堅挺以後的長度和粗度,我覺得在亞洲的男人中,我的都算是名列前茅的佼佼者,所以,嚴曉晨絕對不可能是在笑我的寶貝小。
嚴曉晨的話多少讓我有點尷尬,我什麼都沒說,把臉扭向了一邊,心裡直說趕緊檢查,檢查完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然後我好提褲子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