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看了看車上的傅瑩和邱欣欣,心想去哪呢?如果去酒店,我覺得有點太顯眼,而且弄兩個已經睡死的人也太費勁了。所以思來想去,我決定還是去皇天俱樂部,那兒是自己的地盤,到那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可以什麼都不用顧慮。打定主意後,我便開車直奔皇天俱樂部。
來到皇天俱樂部,我叫人把傅瑩和邱欣欣給扶到了我的那間豪華總統套房裡。在套房裡,看着躺在牀上的兩個人,我先是把她們倆的手機都找了出來,然後分別關機,目的是怕她們的家人打電話找她們倆。
把手機關機後,我先把自己給脫的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條平角內褲,然後便開始脫傅瑩的衣服。脫女人的衣服對於我而言,可以說是家常便飯了,可是在脫傅瑩衣服的時候,多少還是有點小激動,我想可能是因爲第一次那麼精心的策劃下藥,最後沒有得手的原因吧。
很快,我就把傅瑩脫成了全身上下只剩下胸罩和內褲。看着只穿着內衣內褲躺在牀上的傅瑩,我指着她說,你也有今天,你不是特別會無理取鬧嗎?鬧呀?你不是一直都想跟我要照片嗎?要啊?你沒想到你也有任人宰割的時候吧,這就是報應啊。俗話說,又便宜不佔,是王八蛋。我先是伸手抓了抓傅瑩的屁股,挺翹,看來將來能生兒子。又抓了抓她的胸,不小,非常有感覺。
過完了傅瑩的癮,我看了看一旁的邱欣欣,我沒有脫她的衣服,只是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感受了一下她胸的大小。結果發現並沒有傅瑩的大,只是一般水平而已。而後,我把邱欣欣從牀上拉了起來,把她弄到了臥室外的沙發上。
回到臥室,我上了牀,在傅瑩的身後輕輕的摟住她,然後閉上眼便慢慢的睡着了。
實話實說,面對穿着內衣內褲的傅瑩,之所以沒上她,並不是因爲我人格高尚,不爲美色所動,或是不幹趁人之危的事兒。因爲一整晚我下面的寶貝都是盯着她的屁股的。但之所以沒上,是因爲我想到了照片的事情。我沒有她的照片,她都對我窮追不捨的沒完沒了,我要是真把她上了,那後果得是多麼的悲慘啊,她還不得跟我同歸於盡啊。所以爲了廣袤的森林,我是絕不會因爲她這一棵樹而喪掉性命的,這就是我爲什麼沒上她的原因。
而沒上她,又把她脫的只剩下內衣內褲,造成一種上了她的假象,無非就是大過年閒着沒事兒,逗逗她,嚇嚇她而已,對於這個事兒,我覺得用“惡作劇”三個字來形容是最貼切的。同時也算是對上次給她下藥,但最後沒得手的一種補償吧。
雖然傅瑩的脾氣是差了點,可好歹也是美女一枚,而抱着美女睡覺,顯然會大大的提高睡眠的質量。一整宿,我都睡的特別香,當然,除了下面頂着傅瑩屁股的寶貝比較亢奮以外,其他部位都還是比較老實的。
第二天早上,還在熟睡中的我,先後聽到兩聲“啊”的尖叫後,我慢慢睜開了惺忪的睡眼,可還沒等我看清東西的時候,就有一股強大的力量衝擊到了我的身上,使我整個人都離開了牀,飛到了地上。
我揉了揉眼睛,從地上爬起來,我才知道自己是被傅瑩給踹下來的。站起身,先是隻見邱欣欣把臉扭到了一邊,然後看到的就是流着淚的傅瑩的臉,她此時像很多電視局裡面演的一樣,用被子正裹着身體。
我當然清楚她爲何如此,但是我並沒有放在心上,而是重新躺在牀上,打算睡一個回籠覺。可等我剛躺在牀上,我就又被傅瑩給一腳踹下了牀,這下我可有點火了,心說你不能沒完沒了啊,還踹上癮了是吧。
“幹啥呀你?是不是大早上的還沒睡醒呢?看清楚了,我是人,不是沙袋,踹什麼踹呀,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你睡醒我還沒睡醒呢!”我不悅地說道。
“你還敢說自己是人?你根本不是人,你豬狗不如,你簡直就是個畜生!”傅瑩說着,抄起牀上的枕頭就朝我扔了過來,然後就掩面痛哭。
我抓住她扔過來的枕頭說:“你哭什麼呀?有事兒你就說唄。她怎麼了?”
我問一旁的邱欣欣,邱欣欣鄙視的看着我,說:“明知故問,她哭什麼你不知道嗎?”
“廢話!我當然不知道了,我要是知道我還問你呀!”我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其實心裡已經都樂開花了。
聽到我的話,傅瑩也不用被子蓋着身體了,而是直接從牀上站了起來,指着我說:“王八蛋!你他媽自己幹過什麼你不知道嗎?佔了便宜還裝傻是吧?我拼了!”
我見傅瑩要衝過來,於是我立馬伸手做了個暫停的手勢,制止道:“什麼我就佔你便宜了?你有證據嗎?我告訴你,我什麼都沒對你做,看到了嗎,我現在這樣還是被你脫的呢,你知道嗎?我要不是誓死捍衛最後的防線,內褲都被你給扒了!你還好意思粗口,罵我是王八蛋!我滿肚子的火氣還不知道衝誰發呢!”
聽了我這一番話,邱欣欣愣住了,傅瑩也含糊了,因爲正如我所說的,她也沒有證據證明我對她怎麼樣了。
“你,你胡說!我怎麼可能脫你的衣服呢!”傅瑩臉色有些微紅地說道。
“怎麼就不可能呢?都說男女不平等,我看真就是不平等。主觀上看,好像你穿着內衣,我穿着內褲,然後躺在一張牀上,就好像是我對你做了什麼似的。我就納悶了,爲什麼一遇到這種問題就一定是男人對女人做了什麼呢?怎麼就不能是女人對男人做了什麼呢?所以我說,在這個問題上,男人永遠是弱勢的,因爲即便他說的是實話,也沒人會信的,誰讓女人給人的感覺是弱小的呢。但其實根本就不是,因爲某些女人扒起人的衣服來可比男人野蠻多了,簡直就是傳說中的女流氓。以前我只是聽說有女流氓,昨晚我算是真的遇到了。”
我這算是典型的倒打一耙,先下手爲強。不說白不說,反正昨晚的事情除了天知地知以外,就只剩下我自己知道了。所以即便她們倆不信我的話,她們也找不到證據證明我對她們倆做了什麼。更何況我除了幫她們倆檢查了一下胸和臀部之外,也確實什麼都沒幹,所以我是人正不怕斜子影。不對,是影子斜。
“你纔是女流氓呢!我是沒有證據證明你對我怎麼樣了,那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沒對我怎麼樣呢?”傅瑩質問道。
“我當然能證明了。”我信心十足地說:“如果我對你做了什麼,尤其是做了那個事兒,你身體不可能一點反應,或是感覺都沒有吧?如果你是處女,我要是對你做了那個事兒,你得出血吧?當然,你也不大可能是處女。”
“你纔不是處女呢!”
“我當然不是處女了!我一男的怎麼可能是處女呢!”
“我是處女!”
“你怎麼能證明你是處女啊?你有處女證嗎你?”我又看了看一旁的邱欣欣,問道:“你有嗎?”
邱欣欣被我問的一愣,看了看傅瑩,問:“處女還有證嗎?怎麼沒人給我發過呢?”
“別聽他瞎說!哪有什麼處女證啊。”
“瞎不瞎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確實什麼都沒幹,你自己的身體你應該比我清楚。如果在這兒方便看,你屋裡有衛生間,你可以去衛生間裡看看。如果實在不信,咱們也可以去醫院查一查,我奉陪到底。我要是真對你做了那事兒,一定承認,但是我沒做,讓我承認我也不幹。別以爲就你們女的注重名聲,我的名聲的也是很要緊的。不管怎麼說,我鄭羽兩個字也是響噹噹的,我不可讓人污衊我。所以今天的事兒,必須得有個說法,不然沒完。”
說完,我就一屁股坐在了牀上。
聽了我的話,傅瑩和邱欣欣對視了一眼,邱欣欣說:“他說的好像也很有道理,要不去衛生間看看?”
傅瑩聽到邱欣欣的話猶豫了一下,但最後還是走下牀,和邱欣欣一起走進了洗手間。看到她們倆進到衛生間裡,我捂着嘴在牀上一邊笑一邊來回打滾,心說太有意思了,生活真是太美好,太有樂趣了。
爲了使這個遊戲更有意思,我把手機的錄音給悄悄的打開了。不一會兒,傅瑩和邱欣欣就從衛生間裡出來了,我也恢復到了她們之前走進衛生間之前的狀態。
“怎麼樣,發現什麼了嗎?”我問道。
“目前爲止沒發現什麼。”傅瑩說。
“什麼叫目前爲止沒發現什麼呀?”
“都睡了一晚上了,即便你對我做了那個事兒,有反應和感覺也早就沒了,所以現在我當然不可能發現什麼了。”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問道:“你是不是缺心眼啊?”
“你才缺心眼呢!想說什麼你就直說!”
“你還好意思說你是處女,呵呵,連騙人你都不會騙,因爲你根本連一點常識都不懂。如果你要真是處女,我對你做了那個事兒,你第二天是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的。明白嗎?我現在問你,你下面有疼,或是其他的感覺嗎?”
傅瑩搖了搖頭說:“沒有。”
“那就說明兩種情況。一,我對你做了那個事兒,沒有感覺說明你不是處女,因爲經常做的人,到了第二天一定是沒有感覺的。二,就是我什麼都沒有對你做,所以你沒有任何感覺。這兩種情況你更願意相信哪一個?”
“我……”傅瑩很猶豫,她看了看邱欣欣,顯然是心裡沒有個準主意。不過她說:“可我確實是處女,在昨晚之前,我根本就沒跟男人躺在過一張牀上。”
“所以啊,這就更能說明我沒對你做過什麼了。反正我說的都是事實,而且我之前也說了,如果你不信我說的,咱們可以去醫院檢查一下,醫院的醫生和機器是不會騙人的。”
“去嗎?”邱欣欣問傅瑩。
“去什麼去呀。去了要是被人認出來,以後還怎麼見人啊。”傅瑩看着我說:“我姑且先信了你的話,昨晚的事情就當什麼都沒發生好了。我是肯定不會往出說的,所以你最好也別往出說,不然你就死定了。”
“這也正是我想說的。不過這事兒不能這麼就算了吧?”
“你什麼意思啊?”
“你昨晚把我給扒的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內褲,然後早上又誣衊我對你怎麼着了,你覺得這事兒就這麼完了?”
“你有證據證明是我給你扒成你現在這樣的嗎?再說直到現在我還不知道這兒是哪呢,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把我們倆給弄過來的,整個過程是什麼樣的,我們倆完全都不知道,我不跟你計較就不錯了,你還想找後賬。再說,就算是我給你扒成這樣又怎麼了,你一個男的又不會吃什麼虧。而且真要是我乾的,那是你的福氣呢。”傅瑩理直氣壯地說。
我冷笑一聲說:“那照你的意思,我被你扒了衣服,我還得感到榮幸唄?”
“當然了,怎麼說你也是第一個被我傅瑩扒光衣服的男人,難道你不該感到榮幸嗎?”傅瑩得意地說道。
“哎,那好吧,誰讓我找不到證據呢,那我就吃回啞巴虧吧。”說着,我壞笑着拿起了一直在錄音的手機,然後把剛剛錄下的東西全都保存了起來。
“等一下!你用手機錄音了?”傅瑩發現後質問道。
“對啊,沒錯,我是錄音了。不過我的目的是單純的,通過今天的事兒,我希望你以後就不要再跟我提照片的事情了,不然話,我把你剛纔說的兩句話切下來,再傳出去,你覺得還會有人信你沒有扒我的衣服嗎?”我笑着說道。
“你,你卑鄙無恥!”傅瑩咬牙切齒的怒視着我。
“對待壞人,就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放心好了,我用我的人格保證,只要你不再找我要照片,我也保證絕對不會把剛纔的錄音流出去的。”
“切!你還有人格?虧你說的出口。你的人格恐怕早就被狗吃吧。”
“罵人是吧!”說着我就用相機對着她拍了一張照片:“穿着內衣內褲的照片,再加上剛纔的錄音,如果傳到網上,你說你是不是會火的更快一些?”
“你……”
“你什麼你!別把我惹急了,不然你看我會不會把剛照的照片和錄音發到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