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246.會踢到你怎麼辦?
灰濛濛的天空中堆積着烏雲,不時閃過一道刺眼的閃電。
閃電閃過的白光將高媛媛的臉照亮,溼漉漉的髮梢往下滴着水滴,看起來格外楚楚動人。
陳立安看着她仰着的笑臉,透過她明亮的眼睛能感受到她心裡的期待的緊張。
高媛媛被身後躲雨的人不小心撞了一下扎進陳立安的懷裡,兩個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夏日薄薄的衣服在雨水的溼潤下像是感受不到一樣。
陳立安能夠清楚地感受到她充滿彈性的身體,以及身上傳來的少女體香。
雨滴不斷從陳立安的肩膀落下,順着衣服向下流淌,高媛媛小臉緊緊貼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猛然加快的心跳。
陳立安微微咳了一聲,下意識地往後撤了一點點,不然被高媛媛發現自己因爲心臟泵血帶來的尷尬。
只不過陳立安沒想到高媛媛又往自己懷裡挪了一點,緊緊貼着自己。
高媛媛剛想開口說話,小臉就騰的一下紅了。
什麼怪東西熱熱的,還一跳一跳的,怪硌人的。
這下好了,兩個人都不說話了,只有讓人尷尬地沉默。
陳立安覺得挺丟臉的,咳了一聲說道:“那什麼,這雨一時半會停不了,一直淋雨容易感冒,去工作室躲雨吧。”
高媛媛臉紅紅地嗯了一聲,鬆開抱着陳立安腰的手,又抓住他的手掌。
這一次陳立安沒有抗拒,反而主動握住了高媛媛的手,都這樣了還矯情個屁,大不了注意一點尺度。
養成也挺好的!
陳立安牽着高媛媛的手,看着她說道:“走吧!”
“嗯!”
說完兩個人就冒着大雨朝着西巷的工作室跑去,高媛媛被陳立安牽着手在雨中奔跑,臉上的笑容像是豔麗的花朵。
傾盆大雨此時都變得不再那麼讓人討厭,雨滴落在地面的聲音像是浪漫的圓舞曲一樣。
沒一會兩人又回到工作室,只不過此時的兩人已經被淋成落湯雞了。
高媛媛看着陳立安微微喘息擰着T恤的樣子,然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上前一把抱住陳立安,踮起腳就吻住他的脣。
陳立安的身體頓了一下,然後便主動地迴應高媛媛。
親個嘴不犯法吧,而且自己這是履行不違背婦女意願的準則,反正就這個意思,甭管對不對!
溼漉漉的衣服並沒有讓兩人感覺到冷,反而感覺越來越熱,熱到想讓人脫衣服。
陳立安的手下意識地抓住了高媛媛的裙子,剛想有所動作就頓住了。
再往下發展就不行了,高媛媛原本都做好了準備,身體都擺好容易脫衣服的姿勢,卻沒等到陳立安的下一步動作。
高媛媛睜開眼睛不解地看着陳立安,陳立安鬆開高媛媛說道:“忘了沒拿換的衣服,你在這等着,我給你找件衣服。”
說完陳立安跑到隔壁去了,高媛媛歪着頭看着陳立安離去的背影,很不解他在顧慮什麼。
明明都硌到自己了,那麼嚇人的東西她還沒說緊張害怕呢,他倒是先冷靜下來了。
陳立安胖到另一個房間,稍微冷靜了一下,找到之前丟在這裡的幾件換洗衣服。
畢竟畫畫和玩雕塑總是會把衣服弄髒,在這裡放幾件衣服很正常吧,纔不是因爲和柏清經常運動呢!
陳立安先自己換了一身乾衣服,本來想拿柏清的衣服給高媛媛的,但是想到柏清對這方面很講究,就拿起一件自己的白襯衫就跑回去了。
褲子肯定是沒有了,誰沒事放那麼多褲子在這呢,絕對不是故意的啊。
“先把溼的衣服換了吧,我這裡只有襯衫了。”陳立安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高媛媛沒有多想,接過衣服聞了一下,帶着一股淡淡的洗衣粉味。
“你換吧,我不看。”陳立安說着背過身去,好像工作室只有這一個房間一樣。
高媛媛看着站在那裡掩耳盜鈴的陳立安,心想你不轉過去也行啊,果然是個口是心非的男人!
高媛媛也沒糾結就把襯衫放到一邊,拉開裙子側邊的拉鍊。
陳立安扭頭看向門外,注視着屋檐連串的雨滴,像是沒聽見拉鍊的聲音一樣。
高媛媛看着裝傻的陳立安,嘴角微微一勾,將自己的溼掉的裙子脫了下來,沾滿水的衣服掉在地上的瞬間發出一聲脆響。
陳立安眼角的餘光下意識地捕捉到一道白皙性感的身影。
注意到陳立安的小動作,高媛媛又緩緩脫掉自己貼身的小衣服,很可愛的白色罩罩和胖次。
陳立安感覺自己的呼吸有點急促,不知道是不是淋雨感冒了。
陳立安看着屋外的瓢潑大雨,嘀咕道:“下雨真討厭啊!”
“好了。”
高媛媛的聲音在陳立安身後響起,此時她已經換上乾淨的襯衫,寬大的襯衫只是將將遮住高媛媛的上半身,兩條大長腿暴露在空氣中看起來格外的誘惑。
陳立安回過身看了一眼,就扭頭看向旁邊說道:“那邊有毛巾,你擦擦頭髮吧。”
高媛媛走過去拿起毛巾擦了擦頭髮,看向陳立安問道:“你剛剛是不是偷看我?”
“沒有啊,別胡說,我不是那種人!”陳立安轉頭看着高媛媛說道。
高媛媛擦着頭髮走到陳立安面前,看着他沒有絲毫變化的瞳孔嘀咕道:“你演技真好。”
“不然怎麼教你演戲呢。”陳立安主動伸手拿過高媛媛的毛巾,替她擦頭髮。
高媛媛頓時像小貓一樣舒服地眯着眼,伸手抱住陳立安享受着他給自己擦頭髮。
“你這樣就不怕我把你吃了?”陳立安一邊給高媛媛擦頭髮,一邊笑着問道。
高媛媛仰起頭,看着陳立安說道:“不怕,而且你不敢。”
陳立安的手頓了一下說道:“誰說我不敢,我只是不想而已。”
“爲什麼不想?”高媛媛踮起腳尖,摟着陳立安的脖子歪着頭看着他問道:“是擔心師孃知道?”
聽到師孃這兩個字,陳立安忍不住咳了一聲,用毛巾蓋住高媛媛的臉胡亂擦了兩下說道:“別瞎叫,哪來的師孃。”
“陳美人難道不是嗎?”高媛媛晃了晃頭,把小臉從毛巾裡露出來看着陳立安說道:“她都懷孕了啊。”
“那也不是師孃,沒結婚就不算。”陳立安用毛巾裹住高媛媛的頭髮說道:“我這個人不會結婚的。”
高媛媛聽懂了陳立安的話,又不太懂他的所作所爲,既然不想結婚幹嘛要孩子呢。
陳立安也懶得解釋裡面的細節,只是看着高媛媛說道:“不過我和她的關係除了沒有結婚證,其實和夫妻也沒什麼區別,所以你怎麼這麼大膽?”
高媛媛鬆開陳立安,揹着手轉了一圈思索着說道:“沒有什麼原因,就是好奇,好奇害死貓嘛。”
陳立安挑了一下眉毛說道:“知道好奇害死貓,還敢往上湊。”
“我從小到大都是這樣。”高媛媛鬆開裹在頭髮上的毛巾,看着陳立安說道:“而且你也的確值得喜歡,難道不可以嘛?”
陳立安笑了笑沒說話,他總感覺高媛媛是女版曹賊!內心深處有着不爲人知的癖好和屬性。
“雨停了唉。”高媛媛光着腳跑到門口,扭頭看着陳立安說道:“不過我這樣也沒法出門了。”
“等衣服幹了吧,那邊有休息室,你晚上在這住吧。”
陳立安彎腰把高媛媛換下來的衣服拿起來,把水擰乾掛了起來。
不過這樣明天也沒法穿了,陳立安對高媛媛說道:“我明天給你送一套新的過來,你穿什麼碼?”
高媛媛擡起手看着陳立安笑着說道:“你自己量。”
因爲手臂擡起來,襯衫的下襬也被提了上去,陳立安看了一眼後扭過頭說道:“不用了,大概知道你穿什麼碼。”
唯一拿不準的是貼身的內衣尺碼,也不知道這個年紀的高媛媛發育好了沒有。
陳立安簡單的收拾一下後,對高媛媛說道:“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啊?”高媛媛一把拉住陳立安的手問道:“你晚上不在這嗎?”
“我回家啊。”
“我一個人害怕。”
“那你釦子扣好,我送你回家。”
“不要,萬一被別人看到怎麼辦!”
麻煩!要不是你年紀小,哪來這麼多麻煩事!
陳立安還是留下來了,燈光明亮的工作室裡,休息室裡的小沙發上,高媛媛猛地推開陳立安,喘着氣說道:“不行了,沒氣了。”
陳立安舔了一下嘴脣,看着她說道:“之前看你那麼主動,還以爲你技術多好呢。”
高媛媛臉紅了一下說道:“那是我的初吻,誰能和你比啊。”
陳立安看了一眼時間說道:“行了,現在時間還早,我教你表演吧,等你去演電影了,正好一鳴驚人。”
“那你還打手心嗎?”
“不打手心,打腳心!”
“可是.我怕癢,踢到你怎麼辦。”
“綁起來!”
正經上課!小小的懲罰不違法吧!
一節表演課上下來,高媛媛已經軟在沙發上,臉紅紅的呆滯地看着明亮的吊燈,腳心酥麻的感覺讓她的大腦都快失去思考能力了。
兩隻小腳紅紅的,腳趾蜷縮在一起,不安的蠕動着,兩條腿併攏的曲着,在暖色的燈光下像極了一幅油畫。
陳立安將自己的小道具收起來,看着曲着腿的高媛媛,瞄了一眼沙發上淡淡的水印,忍不住咂了一下嘴。
真是讓人意外啊。
意外的水嫩啊,小姑娘果然和好姐姐們不太一樣。
只是很可惜,很多事情做不了,只能教教她表演了,上手的機會都沒有啊。
不過卻能把這一幕給記錄下來,陳立安跑到工作間,拿着畫材又跑了回來。
很久沒畫人物了,陳立安感覺今晚很有靈感,心裡有太多的躁動需要畫畫來讓自己安靜下來。
高媛媛躺在沙發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陳立安也沒打擾她,靜靜地坐在旁邊在畫布上塗抹顏料。
不知過了多久,陳立安收起畫筆,看着熟睡的高媛媛把她抱到牀上。
自己則躺在沙發上關上燈睡覺了。
只不過剛剛的動作吵醒高媛媛了,她就像個精力旺盛的小孩子,總是會在陳立安快要睡着的時候,突然問他奇奇怪怪的問題。
“那個會疼嗎?”
“會。”
“那你準備什麼時候.”
“明年。”
“還要好久啊,你是不是等我十八歲生日呢?”
“嗯。”
“沒想到你還挺傳統。”
“.”
陳立安第一次被人說傳統,感覺這個詞放在自己身上實在是太過於矛盾。
黑暗中,高媛媛側着身子,看着沙發上陳立安模糊不清的輪廓,感覺還挺幸運的。
陳立安雖然不是什麼好男人,最起碼還有自己的原則,和自己接吻的時候也沒有動手動腳的,還願意等到自己十八歲生日。
只不過他總是會色色地看着自己,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忍不住。
高媛媛感覺自己好像找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躺在牀上無聲地笑了一下,她要和陳立安玩一個遊戲,看看最後誰會輸!
第二天一早陳立安醒來的時候,就看見高媛媛坐在自己身邊,撐着下巴目不轉睛的看着自己。
襯衫長長的袖子耷拉在她白嫩的胳膊上,併攏曲着的腿在陽光下看起來細嫩的像是羊脂玉。
早上起來本就氣血翻涌的陳立安,立馬感覺心臟泵血更加快速了。
高媛媛壞笑着瞄了一眼,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很像陳立安後來看過的一個表情包。
高媛媛站起來歪着頭伸了個懶腰,揹着陽光的身影像是在發光一樣。
陳立安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造孽啊!
待會就去找王妃唱歌去,不然自己今天一天都沒辦法安心做事。
高媛媛走到昨晚陳立安畫的那幅畫面前,蹲下來看了好久回頭對陳立安說道:“可以送給我嗎?”
陳立安坐起來點點頭說道:“本來就是送給你的。”
“你是不是送過很多女人?”
“沒有,很少有人能讓我產生畫畫的衝動。”
“那麼說,我是特別的那個?”
“可以這麼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