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功過相抵,可是真正能夠功過相抵的又有多少,無論立下多少汗馬功勞,做錯了一件事,就足以致命。
“無所謂,我做那些事情本來就不是想着立功,所以無所謂,其實這樣也好,我們就不是敵對關係了是不是?我們就有可能在一起了,你不能再拿這些藉口來拒絕我。”風瀾自己根本就無所謂,對他來說,他會在戰場上拼命主要爲的就是父皇,至於其他還真的是無所謂。
鳳淺已經不能說什麼了,風瀾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還能說什麼呢。
她伸手將錦兒給叫醒,“錦兒,醒醒,你爹爹醒了。”她記得錦兒的話,等風瀾醒了就將他給叫醒。
錦兒睜開眼睛,顯然還是睡意朦朧,他太累了,剛纔那一覺睡得並不踏實,做了很多夢,夢裡夢到爹爹和孃親都出事了,讓他很害怕。
“爹爹,爹爹,剛纔錦兒夢到你死了,對不起。”錦兒的眼眶裡蓄滿了淚水,剛纔在夢裡的時候,他真的很害怕,感覺只剩下他自己一個人了,孤孤零零的。
“沒事,幹嘛說對不起,爹爹和孃親都不會丟下錦兒,錦兒是我們的寶貝。”風瀾擡手溫柔地摸着錦兒的腦袋,柔軟的頭髮有着很好的觸感,這是他的兒子啊,他本來還在想着自己什麼時候纔會有一個像錦兒這樣的孩子,想不到這就是他的孩子。
雖然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可心裡還是覺得很驚喜。
鳳淺一個人將孩子帶大,而且還將孩子教育得這麼好,他都不知道該怎麼感激她。
“那爹爹和孃親可以生活在一起嗎?這樣錦兒就有爹爹有孃親了。”錦兒睜着大眼睛殷切地看着鳳淺和風瀾,這是他懂事以來就有的願望,希望一家三口圓滿地生活在一起。
風瀾看向鳳淺,露出和錦兒一樣的眼神,一大一小就這樣看着她,令她話到嘴邊都說不出來,這是要幹什麼?雙雙逼迫她嗎?
“可以啊,這有什麼不可以的是不是?我們是一家人,理應生活在一起。”鳳淺笑着說。
可是錦兒卻是一臉不解地看着鳳淺,“孃親,爲什麼你說這話的時候,笑起來比哭還難看。”
“就是,錦兒,好眼力!”風瀾附和着。
鳳淺瞪了風瀾一眼,“閉嘴!都給我好好休息!”在這兩個人面前她必須發威,否則都欺負到她頭上了。
錦兒嘻嘻一笑,一點都不怕鳳淺,他和鳳淺生活了這麼多年,早就知道鳳淺的性格了,她說可以就那就是真的可以了,否則她是不會說的。
“喝藥了。”翎澈端着托盤走進來,托盤上有三個藥碗,只不過大小不一樣。
“這一碗是你的,這一碗是錦兒的,風瀾是這碗。”
鳳淺怔了一下,“怎麼我和錦兒也有?”
“你們兩個也不看看自己的臉色。”翎澈沒好氣地說,鳳淺和錦兒的臉色都不好,都顯得很疲憊。
風瀾看了一眼翎澈沒說什麼拿過藥碗就將藥給喝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