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大典進行得很順利,雖然人人都覺得很不可思議,但是沒有人提出質疑,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提出質疑已經沒有任何的作用,而其他皇子和公主縱然覺得不太滿意,可他們覺得連太子都沒說什麼,他們自然更沒資格來說什麼了全文字小說。
不過在聶黎昕被押上來的時候,他看到坐在皇位上的人傻眼了,完全想不到會事鳳淺坐在那九五之尊的位置上。
“是你?”聶黎昕猶如被一記悶雷給集中,腦袋嗡嗡作響,他以爲坐在上面的人會是安遷,但是居然是鳳淺,怎麼可能是鳳淺坐在上面!
鳳淺看着臉色慘白的聶黎昕,聶黎昕緊緊皺着眉頭,瞪大着眼睛,顯然是不相信是鳳淺坐在那上面,鳳淺是個女人,鳳淺怎麼能當皇帝?
“聶黎昕,你可治罪?”鳳淺看着聶黎昕,嘴角噙着冷冷的笑容,她今天就是要拿聶黎昕來開刀,起到殺雞儆猴的作用。
在場的人有多少是不服氣的,有多少是有小心思的,都不重要,只需要今天對聶黎昕開刀了,那麼就能夠讓他們收斂自己的心思,否則下一刻需要開刀的人就是他們中的一個全文字小說。
“你有什麼資格資格坐在那上面?鳳淺,安遷呢?你讓安遷出來!”聶黎昕吼起來,他一直都想要看看安遷是什麼人,結果到了現在他都沒有見到,安遷到底在玩什麼把戲,爲什麼到了現在還在藏頭露尾。
聽到這樣的話,不少人都輕笑起來,這其中有跟鳳淺征戰過的將軍,他們已經知道鳳淺就是安遷,而現在聶黎昕當着鳳淺的面喊着安遷,不得不說很可笑。
鳳淺拿起一旁的黑色面具往自己臉上輕輕一扣,然後站起身慢慢走下高高的臺階,長長的黑色朝服拖曳在地上,霸氣的同時不失女性的婀娜。
“聶黎昕,還記得我嗎?安遷,你一直想要知道的安遷。”鳳淺用當初可以壓低的聲音對聶黎昕說話,聶黎昕的雙眼驟然暴睜,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安遷?鳳淺?他們兩個是一個人?
這怎麼可能?驍勇善戰的安遷居然就是鳳淺?是鳳淺帶領他們打贏了風瀾,而且還是兩次?
他仔細打量起眼前的鳳淺,此時的鳳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確實是很像安遷,他從沒想過安遷就是鳳淺,根本無法將這兩個人重合在一起,可是如今想起來,安遷的身形和鳳淺極像,難怪那個時候她不願意將面具摘下來,身上也總是穿着厚重的鎧甲,爲的就是不被發現她的真實身份。
“你真的是安遷?”是那個在作戰上還略勝他一籌的安遷?是那個在四年前就已經在武功上和他不相上下的安遷?他心裡還是覺得接受不了,他怎麼可能冷靜地接受一個女人比他厲害!
而且這個女人還是被他給拋棄了的。
鳳淺的手中出現了鳳朝國的兵符,兵符是絕對無法造假的,而鳳淺手中出現的兵符是鳳朝國最高的兵馬,可以調動鳳朝國所有的兵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