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黎昕也聽到了大夫的話,頓時有些愧疚,他扶住魏妙涵的雙肩,手指微微用力,魏妙涵只是拍了拍她的手搖搖頭,意思自己沒事。
“王爺,沒事的,大夫說了,只要靜養就會好的。”魏妙涵心中自然是傷心,可是傷心歸傷心,她怎麼可能去責怪聶黎昕。
“妙涵,是我不對,我一定用最好的藥給你調理。”
魏妙涵只是笑笑沒有說話,她心裡也很矛盾,讓聶黎昕愧疚是好事,讓聶黎昕更加在意她。
現在聶黎昕府上,一個懷孕,一個生病,可以說根本沒有女人可以伺候聶黎昕了,聶黎昕的生理需求又是存在的不可避免的,讓他很糾結,他不喜歡隨便找個女人發泄自己的需要,但他現在又確實需要發泄。
爲了讓自己剋制自己的需要,他就在書房處理公事,處理了公事之後,他就想着去魏妙涵的房裡看看她,但是魏妙涵已經睡了,只有金兒在那裡照顧。
金兒看到聶黎昕走進來立即向聶黎昕請安,“參見王爺。”她壓低聲音,但是今天的聲音聽起來和以往的不同,好似多了一份低柔婉轉,聶黎昕不自覺多看了金兒一眼,金兒也看着聶黎昕,一雙眼睛更顯水潤,嘴脣微微撅起,說不出的嫵媚動人,聶黎昕竟是下意識滾動了一下喉結。
這些時日他本就壓抑得難受,現在看到金兒就想要發泄,可是想到金兒是魏妙涵的婢女,若是趁着魏妙涵生病的時候要了金兒,那就太對不起金兒了,可是今日的金兒看起來實在是很動人,讓他想要將金兒壓在身下發泄一番。
而金兒看着聶黎昕也很想靠近,在她的心中,聶黎昕相當於是天神一般的存在,英俊貌美不說,還有着極強的能力和極高的地位,她身爲婢女,自然將聶黎昕奉爲天神,特別是當初鳳淺曾經用這件事來離間金兒和魏妙涵,一開始金兒確實沒有什麼想法,可是自從鳳淺說了之後,她就有了這個念頭,而且這個念頭像毒瘤一般生長在她的腦子裡,怎麼都拔除不掉。
不過平常的時候她一直壓抑着自己不敢多想,但今天她看到聶黎昕,不知道是怎麼了,只覺得全身都很燥熱,她就想靠近聶黎昕,想要保住聶黎昕。
“王爺,奴婢先下去了。”她的聲音慌亂,能夠聽出壓抑的慌亂和情動,可是因她走得太急,猜到了自己的裙襬,就朝着聶黎昕摔去,聶黎昕伸手接住了金兒,當兩個身體相觸的瞬間,兩個人都是強烈的一震。
金兒沒有動,她不敢動,也不想動,就這麼僵持着。
而聶黎昕在觸碰到金兒細膩的皮膚之後就捨不得放手了,按道理來說,平日裡他的剋制力不錯,但今天卻是很難剋制住,是不是因爲他就沒有發泄了,再加上沒人當懷,他若是還把持着是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當即他就將金兒打橫抱起走到偏房之中,金兒低呼一聲,在聶黎昕的懷中輕輕掙扎起來,聶黎昕沉聲道:“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