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前去安定王府搜查,而其他人則是在李國公府等着消息,幾乎沒有什麼人離開,都等着結果,其實很多人已經猜到了結果,但還是願意坐在這裡等,親眼看到親耳聽到總比自己猜測要來得更直接。
魏妙涵始終低着頭,肩膀一抽一抽,顯得十分委屈和可憐,但是魏妙涵的臉上其實沒有淚,她放在膝蓋上的雙手緊握成拳頭,很緊張,很憤怒,很不甘。
對她來說,這次本來是個大好機會,但是如今就這樣錯過了,而且還將髒水潑到了自己的身上,這口氣讓她怎麼忍得下去,她原本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如今仔細想想,似乎想通了,她記得很清楚,絕對是將香粉放在了鳳淺的衣服上,可鳳淺的衣服還是那件衣服,但是香粉已經不見了。
不由想起之前鳳淺和李國公夫人離開,一定是在那個時候被除去了。
只是鳳淺如何能知道衣服上有着香粉?這個問題魏妙涵想不通,想來想去都想不通。
時間一點點過去,魏妙涵的心在煎熬,這種等死的感覺實在是不好受,她的神經一直緊緊地繃着,終於,在派去搜查的人回來的時候,“蹦”一聲斷掉了。
只見去搜查的人捧着一小袋的東西交給聶黎昕,“稟王爺,這是從夫人的房間搜出來的東西。”
聶黎昕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果真是她,該死的女人,居然敢在這種時候給他惹出這麼大的麻煩,最主要的時候一開始還想將髒水潑到鳳淺頭上,若是沒有之前的舉動,鳳淺也許就不會咬着不放,現在被鳳淺咬住,家事很有可能就變成國事了。
他並沒有急着發怒,而是將那一小袋東西交給御醫,御醫聞了一下點點頭,“正是此種香粉。”
魏妙涵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整個人都搖搖晃晃,好像風中搖擺的蘆葦。
“王爺,不是這樣的,妾身只是覺得這種香粉的味道好聞,並不知道會導致王爺的孩子受到影響,若是知道,定然不會用的。”魏妙涵想着這件事已經這樣了,與其再狡辯,還不如現在承認,她必須咬住這一點,否則她就有大麻煩了。
鳳淺卻是不以爲然,其實魏妙涵應該在更早的時候就說這番話,如今再說的效果也就差多了,被搜出來了才說這種話,明顯就是在狡辯,實在是蠢得可以!
“看來這件事已然清楚,不知道王爺是否還認爲這件事與本公主有關係?若是還覺得有關係,那就隨本公主一起去面聖吧,讓皇上裁決。”鳳淺覺得這場鬧劇就可以暫時停在這裡了,這次她並不想置魏妙涵與死地,因爲以後機會多的是,她不願意讓魏妙涵這麼快就死,她要讓魏妙涵飽受折磨之後再死,這樣才能補償當初真正的鳳淺所受的苦。
真正的鳳淺可以不計較魏妙涵和聶黎昕對她造成的傷害,但是如今的鳳淺卻不能不計較,她本就是個瑕疵必報的人,有仇報仇,有恩報恩,分得清楚一些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