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黎昕的身邊站着一位亭亭玉立的美人,美人脣邊含笑,一雙杏眼秋波流轉,多看一眼就容易沉溺其中,而魏妙涵則是跟在聶黎昕的身後,臉色有些不好看,看着聶黎昕身邊的美人目光帶着怨氣,很明顯是嫉妒了。
鳳淺頓時覺得這畫面很有喜感,她笑容滿面地看着不遠處走過來的三個人,“安定王,看來最近的日子過得十分舒坦,美人在側的感覺定然不錯吧。”
“參見公主。”聶黎昕給鳳淺行禮,他身邊的美人也立即行禮,魏妙涵縱然百般不願,還是得規規矩矩地向鳳淺行禮,無論如何,鳳淺是公主這個身份是不會變的,永遠都要比魏妙涵來得高貴!
“不必行如此大禮,安定王對我朝有功,是大功臣,鳳朝國有如今的太平生活,都是靠着安定王,本宮怎敢受此大禮,快些起來吧。”鳳淺臉上的笑容好似真心實意,但又覺得透着無限嘲諷,令聶黎昕看不真切,他發現過了三年多的時間,他依舊看不透眼前這個醜陋的女人。
鳳淺無視聶黎昕探究的眼神,她看向聶黎昕身邊的美人問道:“這位是……”
“回公主,這是微臣的妃,慕容珊。”聶黎昕向鳳淺簡單地介紹,其實此時的情況對聶黎昕和慕容珊來說有些尷尬,畢竟鳳淺曾經是聶黎昕的正妃,可是後來卻是和離了,這個事情至今都還在被討論。
“不錯,是個品貌端正的女子,時候不早了,該進去了。”鳳淺朝着聚德殿走去,纔剛剛邁出一步,一個小小的人兒就從不遠處飛撲過來,“孃親,孃親,錦兒摘了一朵花。”
看到飛奔過來的錦兒,聶黎昕等人臉上都出現了微妙的變化,在慕容珊和魏妙涵的心裡都在懷疑這個孩子是不是聶黎昕的,只有聶黎昕自己心裡清楚,這個孩子絕對不是他的,只是至今他都沒有查出是誰的。
“你摘花來幹什麼?”鳳淺從錦兒的手中拿過那朵潔白的花。
“插在頭髮上啊,一定特別好看,你說對不對?孃親。快插上!”錦兒催促着說。
鳳淺這就有些爲難了,這一朵花不大,別在耳邊一定不賴,但是前提是,她臉上沒有這道疤痕,只要這道疤痕在,無論她佩戴什麼,或者是在頭上弄什麼都會更加襯得這道疤痕的醜陋和猙獰,所以她的配飾都極爲簡單,頭髮只是用一根黑玉簪子綰着,並未過多的裝飾,衣服也是簡單爲主,算得上是最低調的一個公主了。
不過她的裝束雖然簡單,可是看起來卻有種清麗和雅緻的感覺,行動見如流雲流水,說不出的暢快自然。
“不要了,這花插頭上不好看。”鳳淺拒絕。
魏妙涵看着鳳淺和鳳錦認不出露出一抹幸災樂禍的笑容,她想着鳳淺戴上這花的樣子肯定特別的醜。
“好看的,快點插上。”錦兒盯着鳳淺手裡的花。
鳳淺拿着花放在耳邊比了比,然而此時錦兒卻是瞪大眼睛說了一句讓鳳淺風中凌亂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