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袍少年見自己避過一劫,迅速跳上飛舟,轉身就跑。然而飛舟還沒飛出多遠,一道藍色電弧激射而至,將飛舟擊個粉碎。
紅袍少年從空中跌落,狠狠地摔在地上。他一邊喘着粗氣,一邊惡狠狠地看向凌蕭。
“你是何人?竟敢傷我。你可知我父親是化血宗的宗主!你要是膽敢再碰我一下,我就要我父親殺了……,啊~”
紅袍少年話還沒說完,只見凌蕭釋放出一道手指粗細的電弧擊打在他的身上。
“哼,我現在碰你了,你能把我怎麼樣?”凌蕭冷哼一聲,不屑地問道。
“你膽敢傷我,你死定了!你死定了!”紅袍少年此時氣急敗壞,怒視着凌蕭。
凌蕭此時想起了自己穿越前發生的那一幕。當時那名青年也是這個表情,說着同樣的話語。
凌蕭想到這心中無名之火洶涌而起,雙目突然射出兩道寒光看向紅袍少年。
紅袍少年頓時被凌蕭的表情嚇得渾身一個激靈,後背冷汗直冒。他似乎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狀況有些不妙。
“要不你放過我,我答應今天的事回去不跟父親說。就,就當我們從來沒見過。”此時紅袍少年收起了不可一世的表情,可憐的表情看起來就像一隻喪家之犬。
然而此時凌蕭面不改色,對少年的話無動於衷,只見他手中的御雷環已經開始紛紛跳出一道道藍色電弧。
“等等,我還有好多寶貝,靈石可以送給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此時紅袍少年已經嚇得快要哭出來,連聲哀求道。
“你可以去死了~”
凌蕭雙目冷若冰霜,渾身散發出冷冷的殺意,他手中的御雷環藍芒一閃,咔嚓一聲,一道手臂粗細的藍色電弧激射而出,擊打在紅袍少年身上。
紅袍少年痛得在地上掙扎翻滾,哀嚎連連,渾身傷痕累累,散發出焦糊的味道。
一盞茶的時間後紅袍少年已經不在哀嚎,其身體就像一灘爛泥一般在藍色電弧的擊打之下顫抖不止。
凌蕭見狀終於收手,停止了攻擊,此時的紅袍少年渾身焦糊一片,面目全非,早已沒有了生命的氣息。
凌蕭突然擡起頭,仰天狂笑,連綿不絕的笑聲在峽谷中蕩氣迴腸。
他雙手倒背,雙目凝視蒼天,表情堅毅,朗聲喊道:
“哼,我心中無畏,敢與天下爲敵。區區一個化血宗又算得了什麼!大不了血戰一場,殺個痛快淋漓!”
……
凌蕭心情平復了一些之後將紅袍少年一行五人的儲物袋都收了起來。讓他沒想到的是竟然搜出了二十七個儲物袋,這讓凌蕭也吃驚不小。很明顯這二十幾個儲物袋並非都是他們身上之物,其中大部分應該是從其他人身上搶來的,而這些儲物袋的主人此時恐怕也凶多吉少。
“哼,如此作惡多端,死有餘辜!”
凌蕭在心中暗罵道。雖然此時的他也不認爲自己是正人君子,但是也不屑於幹這殺人奪寶的行爲。
凌蕭將散落在地上的黑色木珠也收了起來。方纔這黑色木珠竟然自行替紅袍少年抵擋了一次攻擊,看起來應該是一件不凡的寶物。
收拾完畢後,凌蕭放出數顆火球,將地上的屍體都燒成了灰燼。然後從其中一個儲物袋中找出一架機關飛舟,乘着飛舟飛入了懸崖下方的山洞中。
凌蕭進入山洞後連忙用御雷環釋放出雷網封住洞口。他猜到這紅袍少年一行五人肯定是被白猿的雷劫吸引過來的。這雷劫的動靜太大,很容易被人發現,恐怕再過不久還會有其他修士前來。
此時的凌蕭最需要的是找一處不被人打攪的地方想辦法解決體內再生之血的危機。他從紅袍少年的儲物袋中找出一顆月光石,將洞穴照亮,然後拿出絲帕。
這塊絲帕是白猿之物,也許裡面會有煉化再生之血的辦法。凌蕭一邊這樣期待着,一邊查看上面的禁制。禁制看起來並不是十分複雜,但是破除起來卻十分花費時間。
凌蕭激發出其中的禁制,然後釋放出一團火焰開始慢慢煉化起來。
然而十天過去了,絲帕上的禁制剛剛煉化掉了一半,看來還需要再煉化十天,才能完全破除其中的禁制。然而血玉秘境只開啓一個月就要關閉,如今距離關閉時間只剩下三天的時間,如此一來自己恐怕趕不上離開這血玉秘境的期限了。凌蕭此時擔憂地想道。
不過此時他已經無路可退了,就算現在離開血玉秘境,也不會有好下場。因爲每名離開血玉秘境的弟子都必須將身上所有儲物袋上繳,防止有人私藏血玉靈芝。而自己的儲物袋也會被何長老查個底朝天,到時候御雷環一定會被順手牽羊拿走。
——我好不容易獲得的御雷環怎麼可能甘心讓與他人。大不了將這御雷環與自己一起帶進墳墓,也不能便宜了那個看不起人的糟老頭。
想到這凌蕭檢查了一下身邊所有的儲物袋,確認了一下其中的丹藥,隨後便雙目一凝,臉上浮現出毅然決然的表情。
十天之後,凌蕭終於將絲帕上的禁制完全破除了。此時他喜上眉梢,連忙將神識注入絲帕之中。這時他的腦海中浮現出‘須彌帕’三個字。這塊須彌帕原本是雷霄真人之物,雷霄真人死後被白猿據爲己有。
須彌帕中的空間和儲物袋差不多,只有丈許見方。凌蕭將須彌帕中的物品仔細查找了一番,其中存放的大多是一些靈草,靈藥,還有一卷獸皮,上面記載了一種叫做《破空拳》的煉體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