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周少玉他們，彈幕上，也出現了類似的言論。
“有點失望了其實，妹妹們業務能力不行啊。”
“我們想看的不是擦邊啊！雲鼎你在做什麼！”
“一整個無語住了，這都什麼東西啊，一直扭來扭去。”
就連擁有可愛濾鏡的劉磊都怔住了。
“這唱跳真是不行，往屆最差的都比這個跳得好。”
不過他心裡還是存在着幾分僥倖，“可能是排練不到位，畢竟聽說錄製時間很緊。”
“沒事的，等會有個人表演，絕對有看點的！”
於是周少玉幾人按捺住了想點退出的手，接着看了下去。
主題曲之後，節目導師上臺介紹自己的身份，周爽，宋之情，柳霏，都是享有非常高名氣的名星導師。
看得出來，這檔節目的製作人是花了大成本的，光是請這些人的出場費，就十分不菲了。
“不過，這人是誰？”劉磊一臉疑惑的看着站在最後面的一名導師，劉雯雯。
光是氣場上，就和前面的三人差了一大截。
蕭賜查了一下這個名字，笑了，“圍脖上說，這人本來是浪姐的成員之一，後來背叛了顧楠學長，去創造星時代當導師了。”
“臥槽！這女的腦子有包啊？”
“媽的背叛了我們楠哥，這節目還收她？是不是一夥的。”
四人對這節目更不滿了，只剩下好奇心驅使他們繼續看下去。
……
顧楠公司。
顧楠，張露妍，遊笑白三人在辦公室裡，盯着節目的數據。
“目前播放量不是很理想，反倒是雲鼎那邊數據很好，比任何一次都要好。”
張露妍說話的時候，有些緊張的盯着顧楠，怕他聽了失望。
好在顧楠完全不意外，還有幾分不屑，“用擦邊來博眼球，這種套路，也就雲鼎還在用。”
“可不管怎麼說，這一招的確很有用，至少現在，他們的播放量的確是在穩步上漲。”
張露妍有些擔憂，按照這個勢頭，只要創造星時代後續的質量穩住，他們幾乎是必贏的。
雖說浪姐的質量擺在這裡，就算今晚輸了，後續口碑也會彌補上去。
可一想到要輸給雲鼎，張露妍怎麼都覺得不舒服。
“我就怕，再這麼下去，最後他們的播放量會很高很高。”
“怕什麼？”
顧楠掃了她一眼，“那樣多有意思，我就是想讓他們先嚐嘗爆火的滋味啊。”
“不然的話，憑我手裡捏着的料，我完全可以讓它上不了架。”
顧楠的聲音，不帶任何情感，落在張露妍和遊笑白的耳中，讓兩人都有些泛冷。
將雲鼎高高捧起，再令其從巔峰跌落，顧楠一直都喜歡這麼玩。
……
“我受不了了！”
周少玉聽着電腦裡那時而破音，時而跑調的歌曲，看着那僵硬的舞姿，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們要看自己看，再看下去，我怕我晚上做夢都是四十個蘿莉圍着跳舞。”
其他三個人也有差不多的觀感，就連對這節目期待值最高的劉磊都一蹶不振了，“這就是虛假宣傳，我太失望了。”
彈幕中，大量的網友也在發泄着他們的憤怒。
“這什麼東西啊？我八十歲高齡的奶奶跳的都比這有意思。”
“來搞笑的吧，求求你們別賣萌了，真的很幼稚。”
“家人們，我先跑路了，隔壁浪姐見。”
周少玉看了這些彈幕，平復了一下心情，默默點了退出鍵。
“哥幾個，走，去支持楠哥的綜藝。”
“好嘞。”
“早知道一開始就看顧楠的浪姐去了，我眼睛都快被滿屏幕的粉色晃瞎了。”
“浪姐雖然選手都是三十多歲的大齡女星，可她們業務能力好啊！我看過宣傳片！絕了。”
於是，他們紛紛下載了土豆視頻，註冊了賬號。
因爲是新的視頻網站，剛註冊就送一個月的會員，全網資源都免費看。
“不愧是楠哥，就是大氣！”
周少玉豎起大拇指，剛纔的鬱悶一掃而光，“我決定了，我以後就看土豆視頻了！”
幾人紛紛點開《乘風破浪的姐姐》這檔綜藝，選擇重頭看起。
等待進度條的幾秒中，他們的心情十分的平靜，沒什麼波瀾。
“我感覺選秀綜藝不適合我看，這次給楠哥刷刷票，下次咱還是打遊戲吧……”
周少玉的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
因爲加載完成，電腦屏幕黑了下來，節目正式開始了。
“乘風”兩個大字，緩緩出現，那是歌曲的名字。
一片漆黑的舞臺中，四面八方有微弱的螢螢光亮。
背景音輕極了，舞臺的正中央，一道皎潔的光束打了下來，照亮了正中心的人影。
“如果給我一次放任自由的機會，我便乘風而去，天涯，海角，都無所爲。”
那聲音孱弱，單薄，好似風一吹就能吹散。
那人影孤獨，無助，隔着屏幕讓周少玉心中動容。
也就是這一刻，舞臺上第二盞光芒亮起。
“千帆過盡，霧依然濃。”
緊接着是第三盞，第四盞。
就像銀河裡的星星，萬千星辰同時亮起，成了一片星河。
“點一隻螢火，照亮凜冬。”
“什麼是愛，什麼是懂。”
“沉默的人慢慢學會了勇。”
“……”
“你微笑着說了一句請相信夢。”
“全世界又種滿春風……”
二十個盞孤燈，點燃整個舞臺，螢螢之火照亮長夜。
明明是那麼瘦削，脆弱的二十個人，站在一起，卻擁有無可匹敵的力量。
這一刻，世界安靜了。
周少玉的心裡，也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不禁坐直了身軀，手緊張的交疊在一起，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屏幕。
難道，這纔是選秀綜藝該有的水平嗎？
明明是現場錄製的歌聲，聽起來竟然和演唱會級別的歌聲差不多。
彈幕上，網友們也都炸了。
“臥槽，我從隔壁來的，這差距太大了吧！”
“姐姐們好颯！啊啊啊！我愛姐姐！”
“顧楠親自導演就是不一樣啊，每一個舞臺都這麼好看！絕了！”
“我願稱之爲夏國選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