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現在身上的錢不多了,所以會選擇搶金店,搶了金店之後要做什麼,要銷贓對吧。”吳靜因爲拍過很多類似的片子,所以一下子就想到了馬國豪接下來要說的話。
馬國豪讚許的看了一眼吳靜:“你說的對,這就是現在他們最大的缺點,不過這也是我現在有些疑惑地地方,按照劉盲的智商不可能會犯這種錯誤啊。”
“劉盲再厲害,他也是人,不是神。只要是人就會犯錯,渡邊老師也不要把他想的那麼厲害了。”大冪冪說。
渡邊柯南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你們可不要小瞧了這個人,這個人非同尋常。他可不是那種普通的罪犯。”馬國豪說。
“但是就算他再厲害,也不可能做到算無遺策啊,我感覺咱們只要順藤摸瓜,就一定能抓到他。”大冪冪的話裡充滿自信。
“你知道什麼樣的罪犯最可怕嗎?”馬國豪沒有直接回答大冪冪的話,而是反問了她一句。
“什麼樣的,隨機連環殺人犯?變態殺人犯?又或者是精神病殺人犯?”大冪冪回答道。
馬國豪搖了搖頭:“或許在碰到這個人之前,我會肯定你的說法,你說的這幾種人的確都很恐怖。但是,那些人最終都會被逮捕,但是在面對這個人的時候我卻很難找到什麼破綻。”
馬國豪猶豫了一下,似乎是在組織語言:“這麼說吧,我們以前常說的高智商犯人,但是我也是第一次碰到如此高智商的殺人犯。就好像所有的事情他都恰好比你多算了一點點,但就那一點點,就足夠他每一次逃出生天了。”
“對,以前的高智商殺人犯,從來也沒有這麼棘手的,他是第一個,能夠連續犯案,並且還能順利的一次次逃離的。”戲嘉也肯定了馬國豪的說法,他也曾經作爲電腦專家參加過無數次的案件,但是也是第一次碰到像劉盲這樣的犯人。
“你們知道最痛苦的是什麼嗎?就是這個人每次就在你眼皮底子作案,但是你卻拿他沒有辦法。”馬國豪雖然說是很痛苦,但語氣還是很平淡,這就是歷經過無數大案所培養出的心理素質。
“好了好了,我們也不要在這裡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既然我們已經知道他們下一步要幹什麼了,那就直接卻準備抓捕他吧。”吳靜打斷了幾人的討論,因爲他已經明顯的感覺己方士氣有點低落。
古言道:衰兵必敗。這句話一定是有道理的,吳靜也不想大家就這樣下去。
“對,吳靜說得對,既然我們現在已經掌控了他們下一步的動向,就直接去抓捕他吧。”趙小刀也緊隨着吳靜的話說道。雖然她沒有想那麼多,但是他也能感受的出這個氣氛有點不對。
專家組的幾人也不再爭論,點了點頭:“走吧。”
聽到專家組說話了,吳靜啓動了汽車,開始向老城區的方向走去。
“我的天啊,這麼一大堆金首飾,我們要發財了!”程瀟瀟看着袋子裡的各種金子首飾,一時間眼睛都有些移不開了。
“不過,這金子也不能直接拿出去花,咱們要怎麼把這批金子賣出去啊。”此時張一衫已經脫下了那個貂皮大衣,向着前面坐在副駕駛上的劉盲問道。
“這個嗎,山人自有妙計,不過,還是要委屈你一下,這身衣服你還得繼續穿着。”聽到劉盲的話,張一衫點了點頭。
兩個女生卻沒有理會那麼多,只是在那裡不停地翻着各種首飾,不時還待在身上試試。
雖然這些金子真要是換成錢的話,可能還不被這兩個女生放在眼裡,因爲不管怎麼說,她倆都是比較出名的明星,還是有些家底的、
但是這麼多金首飾放在她們眼前,衝擊力也是非常大的。
更別說女人天生對這種東西就沒什麼抵抗力,但是一旁的林玲玲卻沒有看袋子裡的首飾,反倒是看着劉盲,一臉感興趣的表情。
古麗那紮在那拿着兩個戒指不停地翻看,最後將一隻戴在了自己的手上。一隻手拿着另一隻,緊緊地握着,手指則是不停地搓着另一支手的關節。
就這麼糾結了一會兒,終於吞吞吐吐的說:“劉盲......我,我剛看這隻戒指你戴上挺好看的,不如你就戴上吧。”
劉盲聽到古麗那扎的話就是一愣,然後伸手接過戒指,看了一眼,也沒說什麼就直接戴在了手上。
古麗那扎看見劉盲接過戒指,直接戴上,臉上露出了一個傻笑。
旁邊的張一衫看了一眼古麗那扎,又看了一眼劉盲,臉上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完了,我的女神徹底被拿下了,情侶對戒都戴上了。”
“那扎你清醒一點好不好啊,劉盲確實厲害,但歸根結底他還是個罪犯啊!”
“期待已久的小粉紅終於又出現了,太好了,那扎,拿下他!”
彈幕的暴動幾人自然是看不到的,車子還在平穩的開着。
也就二十多分鐘,他們就進了老城區,然後直接順着導航去了劉盲之前找的地方。
“劉盲,我們爲什麼要去那個地方啊。”古麗那扎聲音甜甜的問道。
“換金子唄。”劉盲說了一句。
劉盲看了看導航:“現在也快到了,我給你們交代一下計劃吧。”
除了孫紅雷外,幾人都把目光看向劉盲。
“這次我們的目標就是要把金子換成錢,多餘的事情不要惹,因爲這次咱們見的人具有一定危險性。”劉盲先是提示了大家一句。
“你們的身份角色都與之前相同,但這次那扎和瀟瀟不用參與行動了,這次就由我,一衫還有紅類哥去。”幾人聽到劉盲的話都是點了點頭。
“這次紅類哥也還是保鏢,你根據我說的話,決定自己什麼時候掏槍。”正在開車的孫紅類聽完劉盲的話點了點頭。
“至於我,這次的身份有點變化,這次我是你的發言人,或者說秘書。”劉盲對着身邊的張一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