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嘉在心底不停的呼喚着他的隊友們,但是很可惜,他和他的隊友們並沒有心靈感應。
緝拿組的其他幾個人並沒聽到他的呼聲,也並沒有“恰好”在這個時候來他們的屋子裡。
孫紅類和張一衫,一起將馬國豪從牀上擡了起來。可能是感覺架着不太舒服,孫紅類直接就給他背到了背上。
劉盲和劉天將戲嘉架起來,劉盲想了一下,最後將戲嘉一把背了起來。
馬國豪和戲嘉見到逃亡組幾個人的這一系列動作,也有些懵,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
原本馬國豪還以爲劉盲是來給他的屍體進行三次加工的呢,誰想到看他們的這個架勢反倒是要把他們運走。
“走吧!”
雖然背了一個人,但劉盲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吃力的樣子。
張一衫先一步出去打開了門,然後古力那扎幾個人先出去,最後纔是揹着人的劉盲和孫紅類。
幾個人一路上直奔着電梯而去,而戲嘉仍然在心底高呼,希望這個時候能有人出來抓住他們。
他的呼聲註定是沒什麼作用的,一直到上了電梯,其他人的房間一直都沒傳出過什麼動靜,更別說來救他了。
出了電梯之後,古力那扎衝着劉盲問道:“給他們安排到哪啊?”
“去咱們房間那,我讓船長給他們準備了房間。”
一聽這話,馬國豪兩人心又是一沉,因爲劉盲這話就是已經確定了船長是他們的人。
雖然之前不管是馬國豪,還是後來的鄭萬才,都猜測過船長有問題。但是卻始終不敢肯定,現在劉盲直接告訴了他們答案。
而且馬國豪還發現,在他們前往房間的這一路,遇到過幾個遊客。他們都跟劉盲他們熱情的打了招呼,看起來是認識的樣子。
看到這種情景現在他的心已經跌落到了谷底了,因爲這就證明了很有可能是這艘船上的所有人都是逃亡組的人,這對緝拿組可是個壞消息。
很快,一行人就到了一個房間門前,劉盲從兜裡掏出了一把鑰匙,遞給了古力那扎示意她開門。
古力那扎打開門,屋子裡和他們還有馬國豪幾人的屋子裝飾都是一樣的。
進了屋子,直接就將兩人扔到了牀上。
“兩位緝拿組的先生,要委屈你們在這待一段時間了。你們可以放心,我不會對你們做什麼的,畢竟你們現在都已經是屍體了。”
不知道爲什麼,劉盲說這段話雖然並沒有什麼情緒,就好像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一樣。但聽到馬國豪兩人耳裡,就是有着濃烈的挑釁和嘲諷的意味。
但是現在兩人就算是面對劉盲的冷嘲熱諷現在也只能挺着,誰讓他倆死了呢,死人是不配說話的。
“一衫,你去把船長叫過來,我有些事情要交代他。”
劉盲說完,張一衫點點頭轉身就走了出去。
其他人一看劉盲沒什麼要走的意思,也就各自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想看看劉盲接下來還會做什麼。
牀上躺着的兩個人也豎起了耳朵,打算聽聽劉盲要和那個船長說些什麼。
船長沒讓大家久等,雖然時候已經不早了,但是面對本次出行最大金主的召喚,還是很快就來了。
“親愛的劉,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史密斯船長一看到劉盲就像看到了親人一樣,非常熱情。這讓牀上躺着的倆人心裡都有點不是滋味,對比一下對緝拿組的態度,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親愛的史密斯,我有個事情想要拜託你,希望你能答應。”劉盲並沒有和他繞圈子,而是直接就直說了。
“當然當然,你可是我的朋友,有什麼事情儘管說!”
“我希望你明天能幫我們演一場戲?”劉盲笑着說。
“哦?說來聽聽。”一聽說是演戲,船長的臉上露出了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
“因爲我將這兩個人偷過來了,明天他們剩下的人肯定會找,所以我希望你能按照我的安排去和他們演一場戲。”劉盲先是指了指牀上的兩個人,然後又從衣服裡掏出一張紙條遞了過去。
史密斯船長接過紙條,紙條很貼心,是中英雙譯。史密斯船長看的很認真,過了好一會而才擡起頭:“哦,劉,你真是個天才編劇。”
看樣子他是對劉盲的劇本非常滿意,史密斯船長一看到劉盲給他的紙條,就大概知道這個劇本的大概了。
“放心吧,我明天一定會好好表演的,我先回去背背臺詞。”
“哦!史密斯,你的寬廣胸懷讓人歎爲觀止。”
在一番彩虹屁之下,劉盲將史密斯忽悠的暈暈乎乎,拿着紙條一臉高興的回去背臺詞了。
“嘖嘖,人不可貌相啊。”
就在送走了史密斯船長之後,古力那扎嘖這嘴,用一種很奇怪的目光看着劉盲:“如果你去做保險,一定會非常有前途。”
聽了她的話,劉盲只是撇了撇嘴,並沒有什麼反應。
“好了,我現在跟你們聊一下明天的情況,咱們要怎麼對待緝拿組。”
聽到要怎麼對待緝拿組,古力那紮下意識就拿眼睛瞄了瞄牀上的兩個緝拿組成員,當着當事人的面談怎麼對付人家。
“剛纔我給他的那張紙條上的內容你們應該也看到了,咱們明天除了要再讓緝拿組消失一個人外,最重要的是摧毀他們對現實的信心。”
“摧毀他們對現實的信心?”古力那扎有些不明白劉盲的意思,他確實說的有些繞。
“他們倆的屍體被盜只是一個開始,我們所做的一切的最終目的是要讓他們相信,咱們的劇本是真實的,他們遇到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這話將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張一衫長大了嘴不敢置信的說:“這怎麼可能呢?”
劉盲編的劇本他們也知道,雖然編的很好,但假的就是假的。緝拿組的幾個人又不是弱智,怎麼可能會相信這是真的呢?
“這根本不可能實現!”雖然張一衫的話有點武斷,這也是其他人心中的想法。
“爲什麼不能實現?”
“說到底咱們也只是演戲,不可能真的去殺人,一切都是假的怎麼可能變成真的?若是普通人或許還有可能,緝拿組的那幾個人怎麼可能會相信?”古力那扎也是搖了搖頭,直接否定了劉盲的說法。
劉盲只是微微一笑,表情很平靜地說:“既然假的不能變成真的,那就來真的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