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月亮城,城爆之時,樑上君帶着葉子和雪丫頭按照計劃躲藏在民居之中,不過爆炸剛剛開始的時候那座簡單的民居不堪重負就被爆炸衝擊破衝到了,幸好樑上君輕身功夫不錯帶着二女逃了出來。
剛剛出城就撞見代軍而來的巴爾扎,看到幾個人二話不說催馬就砍殺,樑上君帶着二女拼殺一陣衝出重圍,但巴爾扎連擊追殺三四里地,在混戰中樑上君捨棄了雪丫頭,正如他所想那般雪丫頭到了巴爾扎的手中就不追了。
“看來事情真的和我們想象的一樣。”煒鬼淡淡說道。
樑上君不可置否點點頭,“是的,我們的判斷從一開始就沒有錯,月亮公主生辰,雪丫頭教主之位一切都是左帳王庭設置的陰謀,爲的就是捨棄一座可有可無的聖城把其他幾位王帳軍實權人物抹殺到裡面,不過•••我想他們的計劃出了一點點意外。”
所謂的意外就是嶽洪,盧凱,葉孤塵等人爭奪神圖在王帳軍實權人物還沒有抵達的時候就開始交手,把約定的時間稍稍提前了一些沒有達到預想的效果。
“我想他們還是會和大武講和爭取庇護,畢竟武帝對西州之地垂涎不是一兩日了。”樑上君道。
“管他那些,說說這是怎麼回事?”煒鬼指着那邊被一大圈黑鍋底似的人“高高在上”葉子問道。
默默和蘇池也是雙眼中泛着星星,八卦之魂熊熊燃燒着。
樑上君嘴角抽抽,顯得有些難以啓齒,手中摺扇打開合上數次之後嘆息一聲道:“這件事情說出來有些搞笑••呵呵••哈哈•••”還沒說自己先笑起來。
等笑夠了樑上君這才搖着摺扇把事情說了一遍。歷盡千辛萬苦樑上君和葉子抵達約定之地,可還沒有登山就被外出打獵的野人哇呀呀圍了起來,葉子因爲當時人數衆多就是武聖樑上君百步定身點起來也十分的費勁,情急之下葉子也不知道怎麼搞得拉出一隻風雷火把一個野人轟飛了。
這一下就捅了蜂窩了,那些野人嗚嗚呀呀跪倒了一片不住的叩頭,又是祈福又是流淚的總之是神色萬千什麼樣子都有。
接着兩個人就被當做天神一般迎了進來,好吃好喝供着,短短几日間葉子都有增長一圈的意思,每日這些野人都會逐一前來向葉子請安,當然會點穴的樑上君也被譽爲天神般存在,比較在誰身上一抹誰就不動彈這種功夫在這些野人看來無疑是神蹟一般。
樑上君說着,煒鬼三個人不時候轉頭看看“高高在上”被人頂禮膜拜的葉子,長大了嘴不知道說什麼,好運竟然會好到這種境界,無意中放出一個風雷火轟飛一個人,綻放五彩圖騰就被這些不能言語野人奉爲天神下凡這••••算了,反正葉子老本行就是騙子,騙誰不是騙,就騙騙這些野人最起碼吃喝不用愁。
煒鬼嘆息一聲,一副被打敗了的樣子道:“那那座石塔是什麼,你知道嗎?”煒鬼問出這句話就後悔了,樑上君能知道什麼,他和煒鬼一樣都是一個白丁什麼都不懂,長着一副不知道哪裡來的藏寶圖就傻不愣登跑到西州尋寶來了,弄到現在被野人抓,要不是有葉子這個狗命好的不像話的人在估計這會兒都上火架子被烤了吃了。
“石塔就是邪帝魔尊墓冢!
”在煒鬼驚呼聲中他從懷中拿出那副地圖攤開,大大小小几個腦袋湊在一起,就這手上指北針確定經緯,果不其然就是這裡。
“不會吧!”煒鬼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和兩個小丫頭一一看了一眼,誰能想到奮進千辛萬苦找墓冢,墓冢卻是這個樣子的。
最先不相信的自然就是最愛搗蛋的蘇池,只見他騰的一聲站起來揮舞着雙手嘶吼連連叫嚷着:“這叫什麼?老樑(喂喂喂,什麼老樑)你說的古墓呢?機關呢?那些會動的木頭人呢?飛箭,流沙••••”
樑上君尷尬摸摸臉,不好意思小聲呢喃,“我什麼時候說過有那些的。”當然那些是沒有說過的,但是當初爲了渲染邪帝魔尊墓冢神秘倒是說了一些說書先生說的詭異場景,但蘇池說的那些絕對沒有。
蘇池這麼一吵,默默也跟着抱怨起來,頓時間吵鬧聲,抱怨聲,還有跪地唧唧哇哇聲連成一片此人耳膜,讓人頭大如鬥。
“停!聽我說!”樑上君終於忍受不了了大吼一聲,在內勁作用下兩個吵鬧的丫頭和跪地給葉子唧唧哇哇野人渾身一震安分了下來,煒鬼也是鬆一口氣樑上君不喊,他都受不了都想用魔音貫耳震暈兩人算球子了。
等人安靜下來,樑上君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說道:“這的確是邪帝古墓無疑,初來之時我已經把這裡轉了一圈,細細看了一番此處建於山中,洞連洞,窟接窟縱橫交錯不知幾何,而那石塔所料不錯就是邪帝墓冢。”
“至於這些野人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應該是邪帝的信徒,邪帝神秘無比出世之時已經是天下無敵,至於身家來歷到現在也是一個迷,邪帝晚年之時應該回到這裡,而信徒則是百年來一直生活在洞窟之中過着與世隔絕,茹毛飲血生活,每日每夜祈禱,至於爲什麼會把葉子當成神,我想應該是邪帝當年說過什麼,被葉子那個狗命傢伙誤打誤撞碰巧••••而我這幾日也想進入石塔之中,奈何憑我用盡全身力氣都推不開那石門。”
“哦!還有如此之事!”煒鬼一奇道。武聖之境,力量雖然比不上煒鬼練習亂神有萬斤力氣,但千斤也是不在話下的,但樑上君卻推不開這就有些奇怪了。
“拿我去試試。”煒鬼站起身活動活動肩膀,作勢就要走,樑上君一把拉住他道:“先不要着急,這個點應該快開飯了,先把飯吃了再去吧!”樑上君說着眼睛瞟向“高高在上”正一副自鳴得意我是天神下凡樂在其中充分進入自我狀態葉子。
煒鬼點點明白樑上君的意思,雖然樑上君也是神使身份自由不受限制但要接近神塔恐怕還要葉子引路才行。
接下來衆人閒聊一氣,野人們端着野果,沒有調料烤肉,雪水把自如自我狀態葉子拉回了現實,看見這些吃的葉子第一反應先是乾嘔一下,捏了兩個有些顏色果子輕輕咬了兩下,臉上呈現出“酸”這個字,頓時淚流滿面,在跪地野人期待眼神中沒有辦法含着眼淚在一片哇哇唧唧聲中將野果三兩口嚼都不嚼嚥下肚。
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這種心情恐怕只有葉子才最懂,給跪地野人露出一個還不錯眼神,野人歡呼一聲又端上一些不知名泛着青色果子在她的面前舉成一排,看到這個葉子臉跟葉子綠成一個色。
偷偷抹了一下眼淚,不經意一撇看到煒鬼等人,纔想起這三個人也來了,咋咋呼呼讓人散開一屁股坐在煒鬼身邊,搶過一塊散了一些調料的肉塊啃了起來,那幸福的樣子把姓都賣了,估計這會兒誰問你幸福不,葉子絕對不帶猶豫立馬道:我姓福!
吃完後,葉子一臉黑幫大姐大樣子帶着一圈黑鍋軍來到石塔,石塔四周黑壓壓一片叩首祈禱,對葉子一行人不管不顧自顧自對着石塔唸經誦文。
煒鬼挽起袖子,輕輕在石門上敲了兩下,“果真是石頭的!”看着有丈三高石門,起碼有千斤之重,有些發青石門刻着詭異抽象刻畫,與石塔交相呼應練成一體好似亙古就存在一般。
“都推開!”煒鬼吼了一聲,煞有其事繫了繫腰帶,在手上啐了口唾沫把雙手抵到石門之上,氣沉丹田,腳下生根,深呼一口氣。
“開!”雙臂青筋隆起根根如蛇,條條似龍,萬斤之力隨着一聲開全部使出。
但•••
門還是那個門,沒有一絲鬆動,任憑煒鬼憋紅了臉,還是矗立哪裡,幾點沙塵落在煒鬼烏髮之上好似石門嘲笑,嘲笑煒鬼不自量力。
蘇池打了一個哈氣,說道:“雷聲大雨點小,切!”
蘇池本是無心之言,但說這無意聽者有心,煒鬼被誰說都可以被一個小丫頭說不成,還要搞出那麼大的陣勢來絕對不能忍。
萬斤不成,那就•••
亂神之力!
身上血氣橫生,稠密如漿,亂神之力化氣成血,如今煒鬼才剛剛修行亂神之力,疊加之下說少也有三萬斤力氣。
推!推!推!
任憑煒鬼憋出了血,推酸了手臂,石門還是那石門,就連一絲移動痕跡都沒有。
煒鬼伸着舌頭大口喘着粗氣,癱軟在地上,“累成狗了!”擡頭看向那雕刻詭異石門,一股無法逾越無力感躍然而上,只覺得這丈三門好高,好高,好高•••••
所有人都是對着石門嘆息,無力癱坐在地上垂頭喪氣,燃燒殆盡之樣。
煒鬼念着好高,雙眼渙散,眼看着就要跟着那不斷變高石門神遊而走再也不會回來了。
默默撓了撓頭,看看煒鬼又看看樑上君,一副喻言欲止的樣子。
“想說什麼就說吧!”樑上君看到默默想說不敢說的樣子說道。
“嗯••那個••••”默默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粉妝玉砌小臉上兩團彩雲飛入臉頰之上,“我聽過有人說過推不開的人可是試着拉!”
轟隆!
電閃雷鳴,山崩地裂!
萬千閃電在所有人腦海環繞,億萬江河在衆人腦中崩塌,爲什麼,這是爲什麼,爲什麼推不開不試一下拉。
推拉!推拉!
兩個字永遠都是在一起,如膠似漆好似恩愛夫妻一般形影不離,爲什麼?
難道我們的智商還比不上一個十一二歲小丫頭嗎。
默默人小,臉皮薄被衆人看到不好意思,紅着臉搓着衣角扭捏道:“說的不對•••你們••你••不要看了啦••”
好吧,不是智商比不上而是•••算了,不管什麼還是先把門開開在說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