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憤怒的火焰再次竄上了眉梢。
隨後,他帶着律師去了公安局,將鄭可帶回了家。
從頭到尾,他什麼也都沒有說。
鄭可站在那裡,看着一臉鐵青的鄭葉臣。
也什麼都不說,站在那裡,一臉的嚴肅感。
又似乎在防備着鄭葉臣一般。
“發生什麼事了,鄭可,你怎麼把同學打傷了?”
百果嗅到了鄭葉臣和鄭可之間的火藥味,趕緊先開口打破這種安靜。
鄭可和鄭葉臣都是一樣的個性,有什麼事情都是這樣嚴肅的沉默着。
兩人,隨時都可能會爆發。
“偷看我的日誌本,我打她,理所當然。”鄭可回答道。
百果皺了皺眉::“什麼日誌本這麼重要?”
爲了一本日誌本居然可以把對方打進醫院裡。
如果不是鄭葉臣本事大的話,讓對方同意私了的話,想必她今天晚上都要住在公安局裡吧?
“跪下。”
沒有等鄭可回答百果的話,鄭葉臣突然沉聲的說道。
百果怔了怔,有些傻眼的看着鄭葉臣。
“爲什麼要我跪下?我沒有錯。”鄭可倔強的說道。
鄭葉臣嘴角微有抽蓄,緊緊的看着鄭可。
“葉臣,不用這樣吧,鄭可似乎也沒有完全錯,不用跪下這麼嚴重吧?”百里對鄭葉臣說道。
不管怎麼說,也是別人惹鄭可在先的吧?
聽到百果的話,鄭葉臣什麼也不說,將從公安局帶回來的日誌本丟到了百果的身邊。
看着自己的日誌本,鄭可眉頭緊皺起來,但她只是站在那裡,沒有動。
百里盯着日誌本看了看,想像得到,那應該就是鄭可之前所說的那本惹事的日誌本吧?
拿起來翻了翻。
那是一本新的日誌本,而裡面,只有一篇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