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反抗。”她手中的瓶子抵了抵他的下身某處。
徐躍鳴:“……”
這個,叫做強迫嗎?
“我只是想吻你,狠狠的吻你。”鄭可輕聲的說道。
徐躍鳴:“……”
“你看,你是喜歡我的,對嗎?至少現在,你的某處已經不聽話了。”鄭可臉上,邪惡的笑容。
抵在他某處的瓶子動了動,那裡,他的慾望強烈到是如此的不加掩飾。
一句話,徐躍鳴滿臉漲紅。
她的大膽,她的直接,讓他整個人尷尬萬分。
不可否認,從她欺身壓在他的身上時,那種感覺就直接竄上來了。
灼熱聚於某處,想要爆發的感覺。
這種慾望被鄭可刺穿,他覺得自己齷齪至極。
“不要逃避,徐躍鳴,你已經逃了八年了。”
鄭可再次俯身吻上了他的脣。
八年了,她也被他整整的丟了八年了。
十六歲的她,真的還只是一個小孩子嗎?
在學校裡,那些想碰她的男生,她都會有一種噁心的厭惡感。
因爲她一直都覺得,只有徐躍鳴這樣乾淨的男人才可以碰她。
而她,似乎也只對他有着渴望。
……
徐躍鳴整個人僵僵的躺在那裡,身子緊緊的崩着。
想要努力的抑制着身體被她挑起來的慾望,也想要努力的抵制着對她的那種異樣情感。
但是……她的吻,讓人整個身子都在不段的焚燒。
這是他曾經從沒有過的感覺。
他知道,她再也不是那個小傢伙了,而是一個真正充滿了誘惑的女孩。
在澳大利亞,他不是沒有碰過女人,甚至有指定的牀伴……
但是,那只是生理上的解決。
他是個幾十歲的男人了,也是個正常的男人。
他卻從來沒有想過跟那些人結婚。
也很肯定自己從來沒有喜歡過那女人……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