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葉臣走到百果和徐躍鳴的面前,先是看了看徐躍鳴,再看了看百果:“你在這裡做什麼?”
聲音,聽不出此時他內心的情緒。
百果咬了咬牙,伸手扯了扯徐躍鳴的衣服。
這個小小的動作讓鄭葉臣皺了皺眉。
徐躍鳴收到百果的信息,趕緊笑着扶了扶眼鏡,說道:“葉臣,百果……”
“躍鳴,我問的是百果。”
徐躍鳴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直接被鄭葉臣給打斷了。
他問的是百果。
他不希望百果讓徐躍鳴來當什麼打衝鋒的。
有什麼事,需要徐躍鳴的保護嗎?
另外,他們剛纔在這些前臺小姐的面前這麼親密的舉動,是想怎麼樣?
……
話被鄭葉臣打斷了,徐躍鳴就不再說話了。
他嗅到了一股淡淡的火藥味。
他知道自己剛纔對百果的小動作惹麻煩了。
攤攤手,徐躍鳴站到了另一邊,沉默的看着百果和鄭葉臣。
百果似乎也感覺到了鄭葉臣的不高興一樣,小聲的說道:“我是來上班的。”
“上班?”鄭葉臣壓眯起了眸子。
“嗯,就是……就是前臺招待。”百果低下了頭說道。
鄭葉臣聽到百果的這個回答之後,眸子壓得更深了。
裡面所蘊含的情緒讓人看不清,摸不透。
但是整個大廳似乎都凝聚着一種壓迫的氣氛一樣。
幾個前臺接待站在那裡,大氣都不敢出。
看着鄭葉臣,被他身邊所瀰漫出的那種壓迫感給深深的震攝着。
而徐躍鳴也只能在一邊看着,不過只是他更擔心的是百果。
因爲他不知道百果會不會因爲之前的那個動作而受到連累。
他很瞭解鄭葉臣,對這個女人,鄭葉臣有着完全的佔有慾,不容任何一個男人動的女人,所以自己剛纔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