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還沒見到赤色統領,但桑葉疆主的態度令張任對他這次北疆之行有了更大的把握。隨後張任把橙色幻域佔領流疆,以及橙軍的一些情況簡單的給桑葉疆主講述了一遍。聽的桑葉疆主的臉色越發的凝重,但桑葉疆主依然只是靜靜的聽着,始終沒有發表任何意見,隨後兩人又隨便聊了幾句,桑葉疆主藉口幫張任去尋找赤色統領的下落爲藉口離開了。離開之前,爲張任安排了最好的住處,畢竟張任是青色幻域的特使,代表着整個青色幻域。
爲了迷惑張任,桑葉疆主在自己的府中饒了大半圈,隨後來到鍾成領導等人所在的偏廳。
偏廳內的人見桑葉疆主回來,紛紛起身迎接。
如今北疆南部的局勢突然,橙色幻域突然出兵佔領了青色幻域的流疆,雖然還沒有任何跡象顯示橙色幻域對他們的不軌之心。但根據不久之前武院城事件,鍾成領證等北疆一衆高層猜測,橙色幻域此次出兵,一定和他們北疆有關。
桑葉疆主一進入偏廳,看到鍾成領長等人的臉上一個個急切的表情,不等鍾成等人開口詢問,就趕緊把他與張任的談話內容詳細敘說了一遍。
鍾成領長等人都爲橙色幻域軍隊的戰鬥力心驚不已。
“赤都城還沒有消息嗎?”桑葉疆主在聽張任說道橙色幻域十萬軍隊一天之內消滅他們青色幻域五萬軍隊的時候,心裡雖然驚訝,但在二比一的情況下,取勝也不算什麼。可現在看到鍾成領長這些軍*領的臉色,他也意識到了橙色幻域軍隊的強大。於是話鋒一轉,朝着鍾成領長問道。
鍾成領長先是一愣,他們是今天才得到消息,也是今天才將要消息發給赤都城。即使傳訊飛鷹有能力在半天時間將訊息送到赤都城,赤都城也不可能對於如此重大的事情,輕易做出回覆,更何況傳訊飛鷹也沒有那個能力了。
隨意鍾成領長明白過來,他們的反應,把這位老疆主給嚇糊塗了,趕忙安慰道:“桑葉疆主放心,我們之所以驚訝,只是沒想到青色幻域的軍隊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桑葉疆主此時也意識到了自己剛纔那個問題的不當,老臉一紅,坐了下來,再沒有說話,聽着鍾成領長等這幾位北疆軍中的重要人物的討論,
因爲千里汪洋的緣故,鍾成領長等人清楚,即使等到赤都城的恢復,也不過是一紙空談,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赤都城根本不可能爲了北疆冒險派遣大量軍隊橫渡千里汪洋,再說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最終如果成色幻域的軍隊進攻北疆,北疆還的依靠自己的力量。
爲了以防萬一,鍾成領長等人決定,迅速集結北疆駐守在北疆城附近的一領軍隊,隨時候命。
另外與青色幻域結盟,雖然青色幻域的軍隊展現出來的戰鬥力雖然令人擔憂,但青色幻域畢竟也是七色幻域的七大勢力之一,即使再弱,整體實力也在他們北疆之上,有一個盟友,就能爲他們分擔橙色幻域給他們帶來的一部分壓力。
鍾成領長等商量好之後,隨即把與青色幻域特使接觸的衆人交給了桑葉疆主,各自回去整備軍馬去了。
治軍桑葉疆主不敢多言,但談判,撈好處,在北疆,桑葉疆主自稱第一,還沒人敢稱第二的。爲了在接下來與青色幻域結盟談判中,能爲北疆爭取更多的好處,利益。桑葉疆主不但沒有急着去尋找青色幻域的特使張任,反而回到了自己的書房,悠閒的喝起了茶、
直到人影西斜,桑葉疆主這才起身,伸了伸老腰,命人帶張任來他的書房。
張任聽僕人說桑葉疆主已經回府,正在書房等他,焦急幾乎等了一天的他,隨着那名僕人趕緊來到了桑葉疆主的書房,一路上因爲僕人走的太慢,還被張任催促了好幾回。
“張特使,快請坐。”見張任進門,桑葉疆主滿臉笑容迎上前道。
張任一進門,看到氣色紅潤的桑葉疆主,心底突然升起一種不祥的念頭。他早上來的時候,清楚的記得桑葉疆主聽到他說他們流疆被橙軍佔領的時候,一副神情緊張的摸樣。可纔過去不到一天的時間,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臉上竟然再沒有絲毫的擔憂之色。弄得他本來就有些焦急的心,變得更加的焦急。再沒有開始見到桑葉疆主那份鎮定,自信。只是禮貌的喊了一聲:
“桑葉疆主。”
桑葉疆主擺手示意張任坐下。
張任強壓着心中的急切之情,做了下來,可如果有人注意的話,會發現張任的屁股根本沒有坐在椅子上,只是屁股上的衣服有幾處,似挨似不挨的與椅子的坐面連接着。
可能是因爲張任此刻的緊張太多緊張,再加上他也是一名實力不俗的武者,令他身上的肌肉收縮,這才造成如此的一目。
“桑葉疆主請張某前來,是不是已經有了赤色統領的消息?”
桑葉疆主笑着搖了搖頭。
“那不知道桑葉疆主搶張某來,所謂何事?”張任一見桑葉疆主搖頭,知道擺脫桑葉疆主辦的事沒有辦成,就再沒有與桑葉疆主交談下去的興趣,語氣有些冷淡的道。
他此來北疆,身負重任,根本沒那麼多時間讓他浪費,之所以在這裡等這麼久,也是看到桑葉疆主對北疆的擔憂,以及對橙色幻域軍隊的畏懼,讓他看到了一絲的希望,現在沒有了希望,已經做好了離開的打算。
人老成精的桑葉疆主豈會聽不出張任話中對他的不耐煩,緩緩道:“張特使何必如此心急,雖然老朽沒有爲張特使打聽到赤色統領的下落,但老朽卻遇到了其他的北疆將領。”
聽桑葉疆主如此一說,張任立刻打消了離開的心,認真的聽着桑葉疆主的話。、
只見桑葉疆主繼續道:“北疆軍中也街道了橙色幻域軍隊佔領你們青色幻域流疆的消息,已經向赤都城上報。現在赤都城沒有明確的命令,又不知赤色統領身在何處,北疆軍隊這才遲遲沒有動作。”
聽到這裡張任終於明白北疆的軍隊爲什麼眼睜睜的看着橙色幻域的軍隊佔領他們的北疆而袖手旁觀了。於是問道:“我們青色幻域已於十幾天得到戰報的時候,也向你們赤都城發了求援公函,想與你們赤色幻域結盟,共同抵擋橙色幻域軍隊的威脅。”
“那張特使此次前來北疆是路過,還是特意來北疆,準備與北疆談具體的結盟事宜呢?”桑葉疆主不慌不忙的問道。
話都說到了這份上,張任再沒顧忌桑葉疆主的身份,反正最後消息一旦傳回赤都城,也與他們青色幻域無關,是桑葉疆主主動詢問他的。於是爽快的表明了自己的來意。
桑葉疆主正認真的聽着張任的話,突然被門外急促的敲門聲驚擾,於是桑葉疆主名門外的人進來。
一個僕人一進來,沒等桑葉疆主開口,急步來到桑葉疆主身前,將一個無名指大笑的小竹筒遞到了桑葉疆主的面前。
桑葉疆主一看,趕忙接過那名僕人遞過來的小竹筒,隨即揮手令其到賬房領賞,那名本來有些緊張的心情,聽到桑葉疆主讓他去領賞,馬上喜上眉梢,再沒有半分停留,隨即朝書房外跑去。
桑葉疆主自從看到那名僕人遞給他的那個小竹筒,目光再也沒有離開過片刻,即使打賞那名僕人,也是看着那個小竹筒。
這也難怪,這是赤色幻域,甚至整個七色幻域高級的傳送消息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