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這麼想着,我就越發覺得這次的機會更是彌足珍貴。顧承銘依舊動作輕柔,臉上的刺痛感夜在慢慢的消失,難道臉上不腫了?
漸漸地臉上卻是傳來熱熱的有些舒服的感覺,讓我聽着顧承銘說話,聽的更認真了。“祁煙是我們的初中同學,那時候她長得很漂亮,是我們學校的校花了。當時我是學校的校草。”
顧承銘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還用眼睛不屑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的意思彷彿就在是哦!你肯定從來就是和校花校草無緣的那種人,平平凡凡,普普通通到死。
可是把我氣的不輕,冷哼了一聲,有一絲窘迫,因爲我還真是,從小到大,都不出衆。只能說是乖巧聽話,校花,校草什麼的。都離我很遠。
“你到底要不要說,不帶這麼打擊人的,不是校花又不是很丟人。”
不得不說,我心裡面有些酸酸的,不計較和顧承銘之間,差異實在是太大了。這個傢伙還要打擊人!簡直是豈有此理。
顧承銘輕笑了一聲,“是,不丟人,聽我繼續說好了。那時候的同學們老是喜歡把我和祁煙扯成一對,實際上我和祁煙都沒有那個想法。”
“誰知道,這陳惜若會那麼狠,小小年紀就心術不正。居然用刀子劃花了祁煙的臉,我一直都記得當時有多絕望。從那之後,我就更是離陳惜若遠遠的了。”
“誰知道,陳惜若這個時候,也知道了父母的玩笑話,就天天以我的未婚妻自居,各種干涉我的生活,現在你明白了吧,去真的是一點都不喜歡她,甚至很討厭她,但是因爲父母的關係,我又不能對她動手,對她怎麼樣。所以就這麼拖着了。”
我突然有些好奇一件事情!看着顧承銘,“你明明知道自己身後有這麼個恐怖的女人在追着她,還到處去找女人,這不是給人家帶來禍事嗎?你還不護着人家。”
主要是顧承銘這花心的毛病真的傳到很厲害,而且我都已經不止一次的看到他在酒吧找女人。甚至第一次和他見面的時候,還是在抓姦呢!
顧承銘看了我一眼,感情我剛剛已經不知不覺的將心裡面的想法問了出來,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要低頭。結果卻被顧承銘託着下巴。
“別動,臉上還有一會兒就消腫了,你說的那些女人,都是她們自己願意的,要知道我給的錢很多。她們爲了那些錢,挨一頓陳惜若打,還賺了,更何況這樣一來,陳惜若有了出氣的對象,也不用一直纏着我,我何樂而不爲。”
聽着顧承銘的話,我心中瞬間有些發涼,那些女人都是他用來幫助顧承銘吸引陳惜若的目光的,幫他抵消點?煩,那自己呢?是不是也是用來吸引陳惜若目光的?
想到這裡,有點心塞,不過很快我又自我?痹起來,畢竟今天顧承銘爲了我都伸手把陳惜若推開了,我和那些女子應該是不同的吧?
咬了咬脣,始終還是沒有詢問的勇氣,看了顧承銘一眼。發現顧承銘正看着我,眼睛裡面滿是深邃的,複雜的,我看不懂的眼神。
忽然心中一稟。突然記起來了,自己只是顧承銘的身份,只是情人而已。如果顧承銘真的打算用我來和陳惜若對抗,我是不是該感覺很榮幸。
顧承銘的手停了下來,我低下頭閃過一絲苦澀,很快又重新振作起來,對着顧承銘笑了一下。“阿承,我肚子有些餓了。剛剛的酒會我根本就沒有顧得上吃東西,今天是情人節嘛!我們酒店的情人節套餐其實很不錯的,說了這麼久,喝杯紅酒潤潤喉也好。”
我說着站了起來。拉着顧承銘走到了桌子的旁邊,好在顧承銘並沒有反抗。心裡面到是鬆了一口氣,只要不在提這個話題就好。
坐在桌子邊上,給顧承銘倒了一杯紅酒。自己也倒了一杯,端着酒杯,看了一眼顧承銘。“阿承,情人節快樂!讓今天還有過去的不愉快通通忘記吧,明天是新的一天。”
顧承銘嘴角上揚,露出一個魅惑衆生的笑容,看得我一呆,直到酒杯互相觸碰,發出清脆的的碰杯聲,我才驚醒過來,自己這個沒出息的,又看顧承銘看呆了。
有些慌亂的收回酒杯。喝了一口,壓下了心中的悸動。衝着顧承銘笑了一下,開始切着牛排,或許是肚子餓了。或許是酒店的牛排真的很好吃。
總之我是低着頭很快的把牛排吃完了,然後才鬆了一口氣,擡頭去看顧承銘,卻發現顧承銘還在吃着牛排,那姿勢很是優雅。
顧承銘再度倒酒,還給我倒了一杯,然後看着我,“你要是還有什麼問題。就趁着今天時機好,趕緊問,要是沒有的話,以後還有問題,我可不負責解答。”
這個誘惑力好大啊,我想要開口詢問,我是不是你用來?痹吸引陳惜若的,可是我問不出口。害怕知道答案,更害怕自己活的太清楚,又害怕自己活的太糊塗。
一時間我竟糾結的說不出話來,顧承銘今晚上的心情看來是極好的把。衆然我沒有回答,他已經笑嘻嘻的看着我,“既然你不想問,那就該換我問了。你聽我說了這麼多。對陳惜若還有愧疚嗎?”
我嘴巴張了張,瞬間明白了,原來顧承銘說這麼的原因竟是想要消除我心裡對陳惜若的愧疚!說來也是,現在對陳惜若。我還真是沒有什麼覺得愧疚的。
因爲不管有沒有我,顧承銘都不可能愛上陳惜若,甚至是一如既往的討厭她。所以我並不需要內疚什麼的,想到這裡,我心裡舒服多了。
看着顧承銘,眨巴了雙眼,“謝謝你的良苦用心了,我知道了,我對她不會在愧疚了,也不會站在那裡讓她打我了,你放心吧。”
顧承銘卻是哼了一聲,“我放心纔怪,以後看到陳惜若你最好還是離她遠一點,誰知道這個瘋子到底會做什麼?反正不會善罷甘休的。”
聽着顧承銘這麼說,我也有些擔心了,有些無辜的看着顧承銘。“那要是陳惜若鐵了心的找我?煩我怎麼辦?我天天在酒店裡面上班,根本躲都躲不掉。”
顧承銘到是一臉認真的思考了起來,看着他思考我也沒有打擾,吃完了東西,無事可做,只好託着下巴,就那麼看着他,希望他給我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