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個特殊的標記只有皇帝本人知道,爲什麼父親會確定這是真的?”夏侯安疑惑地眨了眨眼,不是反駁,只是單純的疑問。
“爲父雖然不知道那個隱秘的標記,但是,二十年前,卻不止一次看過這塊玉牌,對這塊玉牌非常熟悉,現在,爲父雖然不能十成十確定,但是,就憑其他幾項,也有九成以上的把握了。”夏侯老太爺摩挲着玉牌,聲音沙啞道。
“哦……”夏侯安一副恍然大悟地點頭。
“父親,我記得當年麒兒生下來時,身上是有一處特殊的胎記的。”夏侯鴻淡淡開口,然後看了看一臉鎮定的刀。
“是哦,我們可檢查一下這位公子身上是否有那個胎記,兩相應對,不難確定。”夏侯靖雙眸一亮,一拍大腿,大聲附和道。
夏侯老太爺擡眸看向刀,帶着一絲探詢道:“不知公子可否讓我們察看。”
刀眸光微閃,然後沉默了下來。
夏侯家的四位主人雙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似在等待刀的回答,又似在打量刀。
雲淨初、百里無傷和巫九是完全相信刀就是軒轅麒的,原以爲他會毫不猶豫地答應,沒想到刀竟然沉默,看向刀的眼神漸漸地變得有點詫異和擔憂。
屋裡的氣氛比他們剛進來時還凝滯。
良久,刀才點了點頭,打破這沉悶的氣氛,用一種平靜卻又不容置疑的口氣道:“……驗身可以。但是,我想要外祖父,也就是夏侯老太爺親自爲檢驗。”
“爲什麼?”夏侯安轉頭,一臉好奇地看着刀。
刀看了一眼夏侯安,然後又看回夏侯老太爺,“既然外祖父知道我的胎記,那麼,就應該可以猜到我爲爲何有此要求。”
“……”夏侯老太爺眸光一閃,然後點了點頭道,“好,那就由老夫來吧。”
說着,夏侯老太爺起身,往旁邊一個側門走去,一邊走一邊對刀道:“你跟我來。”
刀邁步向前。
“父親,不可,萬一他對你不利……”夏侯靖急忙起身想要阻止。
“放心吧,沒事的。”夏侯鴻安撫地拍了拍夏侯靖的手,拉着他坐回原位。
夏侯安則一臉好奇地看着刀跟着自己的父親進了旁房間,然後好奇地看戲自己的兩個兄長:“大哥,二哥,你們知道他爲什麼要讓父親親自驗身嗎?”
雲淨初三人也豎起了耳朵,他們也想知道啊。
夏侯鴻淡淡瞥了夏侯安一眼,然後喝了一口茶,沒有回答夏侯安的話,而是看向雲淨初三人:“三位是我外甥的隨從?”
這就叫上外甥了?雲淨初訝異地挑了挑眉。這麼說,夏侯鴻是相信了?
一旁,見自己的兄長不理自己,夏侯安訕訕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隨着夏侯鴻的目光看向雲淨初三人。
“……嚴格來說,我們是他的朋友,今日來,只是給他壯膽而已。”想了想,雲淨初還是決定實話實說,因爲夏侯鴻可不是好糊弄的,“過命的朋友。”
最後,雲淨初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