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白清蒙就寫好了呈給東方辰看得奏摺,派八百里加急連夜送出。
第二日,白清蒙帶人,押解着宇文北和幾個重要疑犯出發,往京城而去。
京城。
東方辰馬上就從公孫楠口中得知了雲靜騰的消息,東方辰冷冷吩咐:“給朕用刑,狠狠地用刑,務必要讓他招!”
公孫楠得了東方辰的密旨,當天回去,就親自去了關押雲靜騰的牢房,準備對雲靜騰用刑。
手腕粗的鐵鏈將雲靜騰呈大字型吊在了牆上,旁邊,炭火熊熊,臉色陰沉的獄卒將烙鐵放進了炭火中,烙鐵在炭火中慢慢變成了鮮紅色……
公孫楠四平八穩地坐在雲靜騰對面,惡狠狠地看着雲靜騰,冷冰冰道:“雲靜騰,你招還是不招?如果你識時務,就趕快招了,免得我多費奏章,你也可以少吃點苦頭!”
雲靜騰一臉的無畏,面無表情回道:“該說的我都說了,不知大人讓我招什麼?”
公孫楠冷笑一聲:“雲靜騰,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來人,給我用刑!”
那獄卒拿起炭火中鮮紅的烙鐵,慢騰騰走向雲靜騰。
一步,兩步……那獄卒走的很慢,帶着一股貓捉老鼠的殘忍和悠閒。
終於,那獄卒站到了雲靜騰面前,嘴角勾起一抹獰笑,將鮮紅的烙鐵壓向雲靜騰的胸口,雲靜騰感覺到灼熱的溫度逐漸向自己靠近……
“公孫大人,你這是準備屈打成招?!”雲靜騰看着公孫楠,咬牙切齒地質問。
“錯了,本官只是整治嘴硬的囚犯。”公孫楠邊說邊優哉遊哉地從衙役手裡拿過一杯茶,準備喝。
就在這時,一股陰風吹來,牢房裡的油燈晃了晃,然後一聲慘叫傳來,與此同時,牢房裡的油燈瞬間熄滅,就連走廊裡的火把也瞬間熄滅。
“啊啊啊!!!”慘叫在繼續,非常的瘮人。
只是,這慘叫,不像是雲靜騰嘴裡發出來的。
公孫楠後背一寒,嗖地一下站起身,對着黑暗厲聲道:“誰?!竟敢行不打撈,不要命了,是不是?”
慘叫戛然而止,牢房裡陷入一片安靜。
黑暗中,一個黑影從黑暗中緩緩現身,公孫楠就着炭火的微光仔細辨認,發現竟然是一個女子,而這個女子的容貌,不知爲什麼,有點熟悉……
就在公孫楠心裡犯嘀咕的時候,一道冰冷的女聲響起:“公孫楠,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動本宮的弟弟,你是不是嫌自己活的太長了?”
這個冰冷的女聲,瞬間讓公孫楠激靈靈打了一個寒戰,這個聲音,這個聲音…
貌似是……
前皇后雲氏的聲音!!!
他作爲刑部尚書,見雲皇后的機會自然不少,對她的聲音,非常熟悉。
不可能,不可能是雲皇后!雲皇后在冷宮裡昏迷着呢,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慌張過後,公孫楠在心中安慰自己。
“何方刁民?!竟然敢假扮先皇后?!來人吶,拿下!”公孫楠手指氣沖沖指向黑影所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