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氏,你夥同你的子女,多次陷害大夫人和她的三個子女,你承不承認?!”宇文老夫用龍頭柺杖狠狠敲了一下青磚地板,厲聲喝問。
朱氏咬了咬牙,忍着羞憤,儘量平靜地回答:“沒有這回事,老夫人。”
“是嗎?可是,我女兒可不是這麼說的,今天,我就要替我女兒正正這個家的家風,煞一下你們這些下賤奴婢的威風。朱氏,還不和你的兩個子女跪下?!”宇文老夫人拍着桌子厲聲道。
雲靜騰一聽,真是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一梗脖子,氣沖沖上前一步,脫口反駁:“老夫人,你不要太過分,你憑什麼讓我娘跪下?”
“問的好!”宇文老夫人皮笑肉不笑,冷冰冰看着雲靜騰,緩緩舉起了手中的龍頭柺杖,“那老身就告訴你,就憑老身這根龍頭柺杖,我要你娘跪下,她就得跪下!”說着,宇文老夫人站起身,拄着柺杖大步走向朱氏幾人,宇文大夫人連忙上前扶住她,“這跟龍頭柺杖,是先帝所賜,上打昏君,下打奸臣,怎麼,還打不得你們這些下賤奴婢了?”
宇文老夫人一口一個奴婢讓雲靜騰胸中的怒火燃得更旺,憤怒地看着宇文老夫人道:“就是有龍頭柺杖,那也得講理不是?”
宇文老夫人冷笑:“那老身今天就用這根龍頭柺杖跟你們好好講一下理。既然你們不肯跪,那老身就讓人幫你你們。”說完,聲音驀然揚高,“來人吶,把朱氏和她的兩個兒子按在地上,老身今天要好好教訓一下這些以下犯上,欺辱當家主母的奴才。”
宇文老夫人話音一落,就從門外衝進四個五大三粗的侍衛來,殺氣騰騰地向雲靜騰和雲靜言圍去,看樣子,也是宇文家的侍衛。還有兩個老媽子,不善地向朱氏圍去。
“看你們誰敢動我孃親和大哥一根汗毛,今天我活剝了你們!”雲靜騰攔在自己目前和兄長面前,怒氣衝衝地看着圍過來的老媽子和侍衛喝道。
宇文老夫人在屋子中央站定,離朱氏等人只有不到十步遠,聞言,冷冷一笑,“那老身倒要看看,你有幾斤幾兩,敢如此口出狂言!拿下!”
那幾個侍衛和老媽子頓時像惡狼一般撲向朱氏母子三人,雲靜騰怒吼連連,對着衝上來的人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雲靜言臉色沉怒,雖然坐在輪椅上,但是,卻出手如電,逼退接近自己和朱氏的兩個侍衛和兩個老媽子。
這時,一直低頭站在原地的虞丹目光微閃,看向宇文老夫人,“老夫人,您在雲府如此大張旗鼓,有點不太妥吧?畢竟這裡不是宇文家,我們有天大的錯,也有老爺處罰。”
聞言,宇文老夫人如刀鋒一般的目光倏然轉向虞丹,笑容越發冰冷,“雲尚仁新娶的小妾,是吧?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跟我說話。我女兒病情嚴重,你也脫不了干係!來人,把這個狐狸精也給老身拿下!”宇文老夫人一揮手,又是兩個老媽子上前,抓住虞丹的兩隻手就往地上按。
那邊,雲靜騰雙拳難敵四手,被侍衛抓住,狠狠往地上按。而云靜言雖然手上功夫沒落,但是,因爲動作受限,也被兩個侍衛抓住,從輪椅上提了起來。
雲靜言和雲靜騰被抓,沒了保護,朱氏也很快被兩個老媽子拉住,往地上按。
雲靜騰咒罵連連,掙扎不已,朱氏和雲靜言硬撐着不屈服,可是,他們屈辱地被按向地面,眼看着雙膝就要捱上地面……
突然,一陣喧譁傳來,衆人轉頭,就見一男一女眉眼含煞,怒衝衝而來。正是聞訊而來的雲淨初和雲靜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