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李元亦抱緊她。“我們只要知道我遺傳的是父皇的血型就夠了,我們到時候多防着他就行了!”
蕭名樂露出苦惱的表情,覺得自己的化學課是白上了。她盯着那個茶杯裡的血水看,忽然雙眼一亮,想到了一件事。
“血溶於水,但不溶於油……”
………… …………
“原來如此!郡主真是冰雪聰明!”良石聽了她的話後,不由的稱讚。
“對呀,對呀!郡主知道的真多,連這些事也知道!”妙妙開心的拍手。
“這不算什麼啦!”蕭名樂不覺得這應該有什麼自豪的,這只是最基本的常識,現代人人都懂的常識而已。不止現代人吧,這種常識連古人都懂!
曲子偐聽了卻不高興了。“既然郡主早就有了皇后娘娘的血液,爲什麼還有冒險去弄七皇子的血呢?”這女人不是故意耍他的吧?
蕭名樂囂張的在他面前一站。“本郡主自有主張,你有意見?!”
其實她擔心,如果當時驗出李元浩的血和老皇帝的血液不相容的話,一定會引起更大的風波,到時候不止李元浩會沒命,還不知道要連累多少無辜。好在現在他的血和老皇帝的血液是相容的。
“屬下不敢!”除非他不想活了。曲子偐心裡雖然有一點小小的不滿,但他真不敢頂撞這位刁蠻的名樂郡主。
“郡主……”米瑞從門外進來,向她行禮後開口。“郡主,殿下請了御衣間手藝最好的裁縫,來爲郡主量身做嫁衣!”
“殿下回來了?”米瑞回來了,就說明他也回來了。
“是,殿下剛回來!”
“好吧,讓裁縫進來吧!”量完身讓他們做好了衣服她再選,不選布料了,實在太麻煩了。
“對了!”蕭名樂想到了什麼,又對良石和曲子偐說。“這次你們辛苦了,現在太子府也不忙,我跟殿下說了,就輪流放你們幾天假。良石受傷了,曲子偐,就由你先來值班吧!”
“謝殿下、郡主體恤!”兩個人異口同聲。
曲子偐笑笑,還是這樣實際一點。
太子殿。
李元亦有些醉了,頭腦暈沉沉的躺在臥榻上。他嘴角噙着笑意,眉宇間都是喜悅之氣。他的那些皇兄皇弟們請他去赴宴壓驚,同時也向他道喜。
蕭名樂用冷毛巾幫他敷額頭,忍不住抱怨。“怎麼喝這麼多,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傷嗎?”
“開心嘛。一時高興就喝多了!”他拿掉毛巾坐起來,拉着她坐在自己身邊,故意用頭往她的脖子、臉頰上蹭。
強烈的酒氣混合着他的氣息撲面而來,她嫌棄的用手扇扇周圍的空氣,然後推他沒受傷的肩膀,他就是死賴着不肯走。“起來啦,滿身都是酒氣!”
“啊,我的傷口……”他輕呼一聲傷口痛,她急忙擔心的要去檢查他的傷口。是不是剛纔碰到他的傷口了。
見她這麼緊張,李元亦開心的笑了。他握住她的小手,對着她豔紅脣邊就吻上去。
她生氣的推開他,瞪了他一眼,起身拿來醒酒茶給他喝。李元亦醉眼迷離,笑笑的看着她,卻不動手接。“我手沒力氣了……”
沒力氣?!他剛纔抱她的時候,力氣大得很。拿他沒辦法,只能走過去,拿着醒酒茶喂他喝。
享受完她的服侍,心滿意足靠在她身上。
“以後不許喝這麼多了。明知道自己身上有傷,也不知道注意身體!”他的傷沒他自己說的那麼輕鬆,沒有一個月怕是不能完全復原的。他走的時候她已經叮囑過他了,他還是喝成這樣。
“好,都聽你的!不過,恐怕還要有一次例外!”他靠在她肩膀上說。
“什麼例外?”
“我們成親的時候!”他擡起頭來看她。“到時候一開心,一定會喝多的!”
“還有十天?”她笑得柔情蜜意的看着他,他癡迷的點頭。
“會不會太急了?到時候你的傷還要不了呢!”忽然說要嫁給他了,總覺的有些不真實不踏實的感覺。總覺得有些虛浮虛幻的感覺。他們之間經歷了這麼多,她終於就要嫁給他了……
他壞笑着湊近她,噴灑她一臉的酒氣。“你擔心,我到時候沒力氣洞房嗎?”
“討厭,我不是那個意思啦!”他故意扭曲她的意思。她嗔怪的撅起小嘴,他喉頭一干,上去將她吻住。
“你放心,這點小傷對我一點影響也沒有,不用擔心我不能洞房。不信,你現在就試試……”他抱着她一起倒在臥榻上,她嗔怒的推着他。“討厭,我說了不是那個意思……”
可惡的傢伙。“唔……”
李元浩被打入天牢後,不久後梅香和韓楊也死了。梅香是服毒自盡的,韓楊是上吊自盡的。
老皇帝雖然很生氣,但並沒有說要殺他們,他們怎麼可能會自盡呢?難道是不想讓醜事張揚,秘密將他們處決的?還是……
如果不是老皇帝的意思,那這件事不是皇后做的,就是李元亦做的。他們現在都已經沒事了,爲什麼還要做的這麼絕呢!
他們就快成親了,她不想因爲這件事跟他鬧的不愉快,所以也一直沒有開口問他,但她心裡總是覺得有些不舒服。
“名樂,你怎麼了?在想什麼?”他還不瞭解她嗎,她有心事,他怎麼會看不出來呢。
“沒什麼啊。”她淡淡的回。
“沒什麼?”他拉着她,讓她坐到他旁邊,拉着她的手問。“名樂,我們就快成親了,你有什麼話,還不能對我直說嗎?”他不想讓她帶着心事跟他成親,他知道她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