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太子現在在哪裡?我要見他!”謝瑾瑜是一身男裝,而且爲了避免被人看出的意外,在今日特別的仔細檢查了一番,般若也不例外,因此大大方方的說到。
士兵此時也不再說什麼,其實他一大早便接到了通知,說是有五個男子前來便引進去就是,他剛纔那麼做只不過是例行公事,誰知道還能看到太子的金牌。
“太子去迎戰了,這個時間也差不多快回來了,你先在這裡稍等一下,這裡是會客廳,我就在外面,有什麼事情你吩咐一聲就是了。”士兵邊走邊說,並沒有進會客廳。
而謝瑾瑜一行人也是走了進去,才一進去,春桃便忍不住抱怨道:“什麼嘛,主子千里迢迢前來東南,結果到了人還看不見,真是的。”
“就是,看我回來不用蟲子咬他,就知道玩兒新鮮,主子你一定不能原諒他!”般若也跟着起鬨。
然後這還沒有完,今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玄衣和魅也跟着起鬨,紛紛表達自己的不滿。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呀,鬧鬧鬧,太子又不是去玩兒了。”謝瑾瑜快要被她們給吵死了,不由得大叫道。
而四人這才收斂了一點,不過還是小聲的在謝瑾瑜的身後嘀嘀咕咕的。
謝瑾瑜也是醉了,到最後也不打算搭理這些活寶了,只要不騷擾她就行了。
只是,這左等右等,眼見着兩個時辰都過去了,也不見太子有回來的跡象。
不由得謝瑾瑜有了出去,叫來了士兵:“今日的戰事很大嗎?怎麼現在都還沒有通報?”
“不大,這個時辰應該回來了纔是,你稍等一下,屬下這就去看看。”說完士兵便快速的跑了。
而謝瑾瑜則是現在門口,心情有點沉重,內心裡不安的感覺突如其來的出現了,而且猶如猛獸一般,怎麼都止不住。
謝瑾瑜不由得扶住營帳的柱子,深呼吸兩口這纔好一點,魅離得謝瑾瑜很近,所以率先注意到謝瑾瑜的不對勁,當即便衝了出來:“主子你怎麼了?”
此時其他人也跟着衝了出來,紛紛擔憂的看着謝瑾瑜。
謝瑾瑜也是無奈的笑了一下:“我心中很是不安,太子會不會出事了?”
“出事?應該不會吧,太子那麼厲害,我是覺得不會的。”春桃歪着頭天真的說到。
而此時剛纔那個士兵已經回來了,看着謝瑾瑜,也是一臉的奇怪:“還真是怪了,前面並沒有打仗的聲音,但是太子和我方軍隊都沒有回來。”
“這是何故?”謝瑾瑜心中更加的慌了。
“這……屬下不知…”士兵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聽外面一個渾身是血的人衝了進來:“報,陳副官,我,我軍全軍覆…”
話說了一半,人便沒氣了,而謝瑾瑜也差點瘋了,整個人都與顫抖不已,幾乎是條件反射的說到:“那太子呢?太子去哪裡了?”
然而回答她的,卻是士兵倒在地上的沉重的聲音。
謝瑾瑜的心房也在這個時候猶如那士兵倒地的聲音一般,倒了。
此時謝瑾瑜癱坐在地方,臉色蒼白,春桃看到謝瑾瑜這個樣子嚇了一跳,忙將謝瑾瑜給拉起來,般若也跟着幫忙。
此時謝瑾瑜坐在大營的裡面發呆,沒有說話,事情來的太突然了,昨天晚上景瑜還在客棧裡面和他嬉笑,而現在……不……她不相信。
只見謝瑾瑜嗖的一下站了起來:“我不相信,你們快點去找,魅,你去聯絡我們的人全部都去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她不相信全軍覆沒裡面也包括景瑜,景瑜的武功那麼高,肯定是受傷了,在哪裡養傷。”
此時魅已經快速的去安排了,謝瑾瑜再次看向陳副官:“這件事先封閉,不許透露到京城,每日的戰事該打還是打,將行程拖慢!”
謝瑾瑜想了一下,如果這件事被鬧到皇宮之中,那麼三皇子肯定會趁機接手,這樣的話,景瑜之前做的努力和她做的努力就白費了,這個功勞絕對不能落到三皇子的身上。
“這……”陳副官一副爲難的樣子。
謝瑾瑜再次將金牌拿了出來,鎮定嚴肅的說道:“見金牌如見本人,陳副官難道你要違抗命令嗎?”
“是!”陳副官雖然對於這一件事情很有意見,但是對於金牌,陳副官卻是嚴格職守。
很快陳副官便下去安排了,般若也出去幫忙了,此時大營裡面只有謝瑾瑜和春桃兩個不會武功的人。
謝瑾瑜着急的來回走動,春桃更是急躁的不行,兩個人散發的火氣似能將大營給燒了一般。
“主子,現在怎麼辦啊?昨天不都還好好的嘛,怎麼……”春桃想不明白,爲什麼會變得這麼快,眼睛都快要哭腫了。
而謝瑾瑜其實也是在強裝淡定,一看春桃哭了,自己的鼻子也是一酸,不過她知道,自己不能哭,自己一旦哭的話,春桃只怕會更加的害怕,不由得,謝瑾瑜勾了勾脣角,做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安慰道:“其實沒有什麼,他們也已經去找了,我不相信景瑜會出事的。”
“恩,主子,我相信你…”得到了安慰,春桃這纔好了一點。
只是眼見着這一天就過去了,陳副官因爲謝瑾瑜手上有令牌,便將謝瑾瑜叫到了一起,往軍機處走去,此時謝瑾瑜一臉的嚴肅,看着陳副官。
陳副官則是遞上了一本摺子,謝瑾瑜接過,打開一看,愣了愣:“對方很厲害嗎?這捷報是怎麼回事?”
“這……屬下也參戰過幾次,不過是幾窩看東南沒有主,便想着攻打下來做自己的領地,誰知道這裡的村民並不樂意,便有了這一次的動亂,但因爲他們佔領的地勢很是顯耀,所以我們攻打才這麼困難。”陳副官將自己所知道的說了出來,而後淡淡的看着謝瑾瑜。
謝瑾瑜在聽了陳副官的話後不但沒有鬆一口氣,眉頭反而皺的越加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