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身成神?你還以爲她能飛身成神嗎?她和溟玄在一起,那定然會選擇成魔,凰曳,你這樣怎麼繼承我的位置?”天帝怒視着凰曳,覺得凰曳實在是令他太失望了,居然連這點想法都沒有。
他怎麼能放心將天帝的位置交給凰曳?凰曳根本不是溟玄的對手,無論是修爲還是心計。
凰曳怔住,成魔?溟玄會讓雪剎成魔?怎麼可能?那太危險了,而且過程痛苦,他怎麼ren心讓雪剎受這種苦?
“你跟我來,神君你先退下。”
“是,天帝。”
通天神君覺得這父子兩個的對話也很古怪,今天怎麼盡是碰上這麼莫名其妙的事情,幸好天帝沒有將怒氣發泄在他的身上,否則後果很嚴重啊。
凰曳跟着天帝進了密室談話,他們在密室裡整整待了兩個時辰,沒有人知道他們在談什麼,只是凰曳出來的時候神情若有所思,似乎是在懷疑自己的決定。
“太子,您怎麼了?臉色不太好。”沈碧池看着凰曳失魂落魄地走進來,臉色蒼白。
“沒事,無須擔心。”
凰曳擺擺手,然後就一個人進了昭然殿,他平日裡待着辦公的地方。
他坐在椅子上神情悵然若失,真的要這麼做嗎?雪剎該是會恨他的吧,但這是保護她的辦法,如果她要怪,那就怪吧,至少她能在心裡一直記着他。
當凰曳和天帝密談的時候,溟玄和靈須已經準備妥當,要準備讓雪剎渡劫。
“魔尊,這件事還是我來,您要主持大局,不可以有損傷。”強行使人渡劫這是會對施法者造成反噬,當初靈須就受了重傷,所以他怕溟玄會出事,畢竟如果神界的人來搗亂,如果溟玄沒有受傷的話,那絕對是可以抵擋。
然而,溟玄搖搖頭,他拍拍靈須的肩膀,笑着說:“靈須,你已經做得夠多了,你爲雪剎受的傷也夠多了,我不是怪你,也不是吃你的醋,你的性命我同樣看重,如果你這麼緊接着施兩次,很可能會魔力耗竭,至於後果不用我說你自己也明白。”
溟玄收回手負在身後,“你是我的護/法,也是我的兄弟,我不想你出事。”
靈須久久說不出來話,並不是因爲溟玄的話,而是溟玄的這份心意,以前的時候,他們就是以兄弟相稱,想不到溟玄重生之後依然將他當作兄弟,這就夠了。
他爲魔尊赴湯蹈火是他的責任,就算死了也沒有什麼。
“靈須身爲護/法本就應該保護魔尊和魔後,這是我的職責。”魔後,保護你原本就是我的職責不是嗎?那就請不要剝脫我的職責。
“沒有什麼職責不職責,我把你當作朋友,她也是,她現在只是沒有想起來,等她想起來也許你在她心目中比我還要重要,她不會希望你出事。”
靈須對於雪剎的心,他又怎麼會不瞭解,但是靈須和紫木不一樣,靈須將自己的情感表現得很明顯,但是在雪剎清楚說明白之後,他就會以另外的身份來守護雪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