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滄被一個強壯的男人壓在身下,只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那種恨意已經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可是他卻什麼辦法都沒有,只能容忍男人在他的身上蹂/躪。
原本他以爲這種痛楚是他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事情,但是他錯了,他居然開始習慣這樣的生活,疼痛早已經不在了,每天陪着不同的男人,以至於他都忘記了自己曾經是個男人。
而奇茵比他的下慘沒有好多少,奇茵一開始根本接受不了自己成爲男人的事實,而且還要面對男人和女人的欺凌,但是在被打了幾次之後也學乖了,和秦滄一樣開始習慣,開始忘記自己的身份,開始逆來順受。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雪剎和溟玄他們也不在乎秦滄和奇茵變成了什麼樣子,他們絕對只要給凌若燭報仇了就可以了。
雪剎帶着凌若燭去找廖寒竹。
她沒有驚動其他人,直接去到了廖寒竹修/煉的地方,原本廖寒竹正在冥想,但是心中感覺到有什麼異樣,一種前所未有的衝動,好像是他期待已久的人出現了。
想到此,他猛然睜開眼睛,果然看到雪剎站在自己的面前,他又驚又喜,想不到自己的感覺竟然如此準確。
“雪剎?”
看到廖寒竹的反應,溟玄垂下頭,撇了撇嘴,他知道廖寒竹喜歡雪剎,不過他知道雪剎對廖寒竹沒有意思,況且最近雪剎對他越來越好了,讓他受寵若驚,覺得人生真美好。
“嗯,寒竹,來找你幫個忙。”雪剎笑着說。
“怎麼了?”廖寒竹此時才發現不只是雪剎和溟玄,還有兩個人,一男一女,當她看到凌若燭的時候神色僵住,腦海中出現了一朵天山雪蓮。
只是爲何臉上會有這麼長的一道疤痕,完全破壞了她的美。
銀風見廖寒竹盯着凌若燭看,估計動了動身體,剛好擋住了廖寒竹的視線。
“她是我的朋友,凌若燭。”雪剎直接推開礙事的銀風拉過凌若燭,“我想你幫忙除掉她臉上的傷疤,能不能除掉?”
“多久了?”廖寒竹沒想到雪剎是專門來找他,而且是找他幫忙。
“一年多了。”凌若燭回答。
廖寒竹眉頭蹙起,走近凌若燭仔細看了看她臉上的疤痕,猶豫道:“我只能試試,就算可以除掉,時間也會比較久。”
“沒關係,只要能除掉就可以了,久一點無妨。”
“那我準備準備,你們先在這裡住下來吧,我去和師傅說一聲。”
“行,若燭,我們就在這裡住段時間,這裡的景緻不錯,雖然不能和雪女峰媲美,但生活還是可以的。”
凌若燭點點頭,她倒是不在意在哪裡,只要不待在雪女峰就好了。
當廖寒竹告知單豐雪剎的到來,單豐激動極了,立即就來拜見雪剎,在他的眼裡,雪剎已經是前輩了,是無敵的存在,上次雪剎留給他的獸靈石可是幫了他很多,所以他對雪剎一直都感激在心,不敢有半分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