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剎瞥了一眼雪溟得意的模樣懶得和他說話,一下子從一頭雪狼變成了一個人,她還真的有點不習慣,而且長得還跟溟玄那麼像,真是傷腦筋。
看到雪溟就會想起溟玄。
“我說,既然解除了契約,你就可以走了啊,還賴着幹嘛?”雪剎淡淡地開口,她已經不再想束縛着雪溟,他適合更曠闊的天空。
雪溟愣了一下,倒是沒有想到雪剎會這麼快就趕自己走,怎麼的也得挽留一下,或者是哭着抱着他的大腿喊着求他留下來,那樣他就很有成就感了。
可惜雪剎是這樣的人嗎?不是。所以他的一切想法都成泡影。
“誒呀,我不走,怎麼能夠走呢,我要是走了,你怎麼辦?你這麼慫,我還得留下來保護你,來,叫聲哥哥聽聽。”
“啪”雪剎果斷忍不住出手了,跳起來給雪溟一個爆慄,“你丫的,怎麼廢話這麼多,還哥哥,找死是不是?想打架,那就來打,我還不信我鬥不過你!”
雪剎果斷怒了,怒視着雪溟。
不知道是因爲之前那麼多年雪剎在他心中殘留的yin威還是怎麼滴,他看到雪剎發脾氣還是有點小怕,立即擺出嬉皮笑臉的樣子,“呵呵,不打不打,你比較厲害,你比較厲害。”爲什麼解除了契約還是免不了捱打,怎麼這麼苦逼?
雪剎大步朝前走,不再和雪溟說話。
現在他們都渡劫了,是時候回去看看穆火了。一下出來就這麼多年,本來還說會常回去看看,竟是脫了這麼久。
“走慢一點啊。”雪溟跟上去,和雪剎並肩走,一身黑衣的雪溟,沒有嬉皮笑臉的時候,倒是十分耐看,光華流轉,玄衣斂芒,隱隱透着王者之氣。
他本來想去牽雪剎的手,但是想到牽手之後的後果,想想還是算了,還是花點時間先適應一下成人之後的感覺,感覺自己還沒有脫離之前的感覺。
“你怎麼不穿白衣?”雪狼一身白毛應該穿白衣纔對,怎麼穿了一身黑衣。
“白毛配黑衣不是很好麼?”雪溟覺得毛色自己無法改變,那衣服總得改改吧,而且他覺得白衣沒有威嚴感,給人一種聖潔疏離的冷淡,而黑衣不同,黑衣具備的氣勢和獨特的冰冷。
雪剎從雪溟的腳看到頭,覺得雪溟穿上黑衣確實是不錯,本來長得白淨,若是再配上白衣就沒有什麼氣勢,配上黑衣則是不同,她感覺好似隱隱有着王者之氣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突然自己身邊站了一個男人,她還真是有點不習慣,這麼多年都是和一頭狼生活,突然變成和一個男人生活,感覺怪怪的。
當雪剎和雪溟準備回去虛皇城的時候,之前挑釁過雪剎的歡晶卻是死活都要找雪剎報仇,自己的一隻手臂就這麼廢掉了,怎麼能嚥下這口氣。
雖然已經找了白魔法師給她修復手臂,但是畢竟是整條斷了,不是那麼容易,起碼要有三五個月才能大致康復,而且康復之後,更需要自己好好調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