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盟洞玄部道士!
張禹再次得到升篆,獲得了鵝黃色的符紙,以及經文法術。
他退出去之後,後面還有幾個排隊的,繼續升篆。
外面的人看到他出來,那是一個個崇拜的五體投地,簡直太厲害了。
也就仗着大夥是道士,還是比較自覺的,如果趕上某些腦殘粉,估計都得衝上去把張禹抱住啃幾口。
對於張禹來說,現在還不能休息,還得繼續努力升篆。剛剛神打符都出來了,接下來升三洞部道士,還不知道能出什麼幺蛾子呢。
翻開經書觀瞧,上面的幾項符咒、法術,幾乎就沒有什麼容易的了。呼風喚雨都在其中,這些法術,對於別人來說,或許挺難的,可對張禹來說,簡直是探囊取物。
其中最難的一項,叫作“圓光術”,這門法術之難,張禹估計沒人能夠做到。即便有人能夠做到,怕是法力也得極爲高深。
所謂圓光術,初期是在掌心出現一道圓光,想要看到一個人在做什麼,基本上就能看到。到了中期,圓光能有盤子大小,到了後期,圓光就跟一個大鏡子似得,甚至還能收發自如,想要誰看到,誰就能看到。說白了,就跟電視裡的神仙差不多了。
這門法術跟西方的水晶術差不多,但是西方人大多是需要帶着法力的水晶球來駕馭,而東方道家則是用純粹的法力來駕馭,難度之大,可見一斑。
張禹心下皺眉,這要是要求使用圓光術,那還升個屁,直接就可以結束了。但明知道會這樣,也得嘗試一下,不拼一回,終究對不起自己。
再者說,以前這種法術,自己想都不敢想,現在知道法門了,或許就成功了呢。
張禹趁現在有時間,仔細研究這個法門,主要是以自身的法力爲基礎,配合意念,也就是心眼,最後再輔佐咒語,就可以催動出來圓光。
“找誰試試呢?”
琢磨了一會,張禹心中大概有了譜,旋即決定,不如就找夏月嬋試一試。
畢竟最近夏月嬋的母親出家當道姑了,也不知道她現在的心情如何。
張禹馬上集中意念,催動體內真氣,心中默默唸起咒語。
驀地裡,令他無比振奮的一幕出現了。在他的掌中,真的出現了一個光鏡,而在鏡中,竟然有夏月嬋的身影。
鏡中的夏月嬋,穿着一襲白色的羅裙,站在自家的臥室之內。這個臥室,張禹來過,當初給夏月嬋拔除煞氣。
在夏月嬋的臉上,帶着一抹惆悵,跟着嘴角又微微上翹,好像是想到了開心的事。女人還真怪,心情轉變的是那樣的快。
光鏡只能看到人的影子,聽不到聲音,這時夏月嬋突然轉回身子,嘴巴張了一下,看起來,好像是說“進來”。
緊接着,有一個人出現在畫面之中,是鮑佳音。
一看到這兩位,張禹就知道,肯定是聊什麼私房話呢。
“刷”地一下,畫面消失了,很明顯,是自己的修爲有限,頂多也就能駕馭一兩分鐘。
張禹看到的景象,一點也沒錯。
就在此時此刻,東海明珠小區,夏月嬋的家裡。
夏月嬋穿着一襲白色的衣裙,鮑佳音來到她的家裡做客,兩個人並肩而立,看着外面的景色。
“小嬋,好幾天不見了,你最近好麼。”鮑佳音扭頭看着她,眼中滿是柔情,只是聲音有點感慨。
“還好。”夏月嬋輕輕點頭,看到鮑佳音投來的目光,不知道爲什麼,她有點害怕,有點內疚,有點緊張。
“我今天過來……是有點事……想、想跟你商量……”鮑佳音吞吞吐吐地說道。
“什麼事呀?”夏月嬋一愣,鮑佳音向來直率,從來沒有這樣扭捏。
“我上次不是跟我媽攤牌了麼……說咱倆在一起……後來你問我怎麼樣,我說沒事……其實是跟你撒謊了……”鮑佳音低着頭說道。
“我就知道,不可能沒事的,你肯定是在瞞着我。佳音,到底出什麼問題,你就說吧。”夏月嬋的聲音溫柔下來。
“我媽跟我說,我要是想要跟你在一起也行,但是必須得答應她一個條件……”鮑佳音硬着頭皮說道。
聽了這話,夏月嬋更是一驚,牛豔玲吃錯藥了,這種事都能答應鮑佳音?
她好奇地問道:“阿姨讓你答應什麼事?”
“那個……我媽讓我……必須跟男人生孩子……有了孩子之後,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鮑佳音低着頭,尷尬地說道。
“這個呀……其實……阿姨這已經算是很大的讓步了……”夏月嬋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但她知道,牛豔玲這是咬牙提出的條件,鮑佳音不可能不答應。
“我也知道……”鮑佳音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我不答應,只怕我媽就得自殺……只是……我若是和男人生孩子……哪裡能對得起你……所以,我纔來找你商量……因爲我知道,這種事不能瞞你……”
說到這裡,鮑佳音忍不住淌下了眼淚。
“佳音……我們倆……”夏月嬋本想說,‘我們倆在一起其實是大錯特錯’,可是鮑佳音爲了她都跟牛豔玲攤牌了,如果自己再說這樣的話,實在是對不起身邊這個人。
她把話說到一半,再也張不開嘴了。
“小嬋……”鮑佳音一把將夏月嬋抱入懷中。
夏月嬋任由她抱着,眼角也不自覺地淌下淚水。
母親的事情,起碼有了結局,有了一個好的歸宿。可是自己呢?自己能找到歸宿嗎?
不想,在鮑佳音抱了她能有一分多鐘之後,突然說道:“我想跟你商量……我打算跟張禹生個孩子……你、你覺得可以麼……”
“什麼!”
聞聽此言,夏月嬋的心頭就是一顫,竟然猛地一下子掙脫了鮑佳音的懷抱。
見到夏月嬋這般,鮑佳音也是心頭一緊,垂下頭,流着眼淚說道:“小嬋……我要是這麼做……真的對不起你……可是我不能沒有你……也不能真的讓我媽跳樓呀……嗚嗚……”
“佳音……我……”夏月嬋趕緊上前摟住鮑佳音,急切地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只是……”
只是了半天,到了嘴邊的話,她也沒說出口,硬是個嚥了回去。
“只是什麼?”鮑佳音哽咽地問道。
“只是……這事……其實……也……不是不行……”夏月嬋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嘴裡擠出來的這句話。
說出口的時候,她都覺得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