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同樣能夠感覺到帕麗斯身上的火熱,特別是現在的她,雙頰潮紅,眸子中盡是迷離,加上呼吸都有些困難,一眼就能看出,她現在是什麼情況。
以老司機的經驗來判斷,只要直接把她給壓倒,估計是毫無反抗能力。
看到她的模樣,張禹其實也挺難受,簡直是血脈沸騰。但張禹還是剋制着自己,故意笑着說道:“你這也不成啊,看來是不行了,用不用幫忙。”
帕麗斯自然知道這“幫忙”是什麼意思,一時間讓她羞臊難當,怒聲叫道:“用不着,你別碰我,我自己能走。”
張禹淡淡一笑,說道:“就你現在這個樣子,自己還能走,我怎麼這麼不信呢。要不然試試......”
說着,他故意鬆開扶住帕麗斯肩頭上的手。帕麗斯渾身無力,這一失去支撐,哪裡還站得穩,身子是直接癱坐在地。
人在這個時候,都有本能的反應,坐倒的同時,她的雙手下意識地抱住張禹的腰。身子更是靠到張禹的大腿上,“呼......呼......”
張禹低頭看着坐到地上的她,搖頭說道:“我就說你不成吧,到沙發上坐着。”
他彎腰將帕麗斯拉了起來,旁邊就是一連串的大沙發,只需要邁兩步,跟着一推,帕麗斯的身子就摔坐到沙發上。
張禹跟着在她的身邊坐着,眼下的帕麗斯已然是狼狽不堪,坐在沙發上,又是不停地喘粗氣。
等了片刻,張禹說道:“喘夠了沒有。”
帕麗斯恨恨地看了張禹一眼,沒有出聲。張禹只是一笑,又道:“我知道你現在火大,其實我的火氣比你還大,你可別逼我發火,特別是再把火發到你的身上。”
帕麗斯的身子隨即一顫,無奈地委屈說道:“你問的,我都說了,是你自己聽不懂咒語,總不能怪我吧。”
“我問的不僅僅是這個,還應該有一件法器吧,如果沒有法器,單憑咒語,以你的修爲,我確定你根本不可能做到將人的魂魄互換。那件法器在什麼地方?”張禹正色地問道。
“什麼法器,根本沒有的事兒。”帕麗斯強硬地說道。
“沒有......”張禹故意壞笑一聲,上下打量了帕麗斯的身上幾眼。
帕麗斯嚇得又打了個哆嗦,緊張地說道:“你這麼幹什麼。”
“看把你緊張的,你的表情已經出賣你了。你的身上好像真藏着什麼東西,我看這樣,讓我搜搜......”張禹說着,直接就伸出手去,抓向帕麗斯的大腿。
帕麗斯有心想躲,可哪裡躲得開,她心頭更緊,呼吸更加的不協調,“呼......呼......你......你別亂來......”
“東西在什麼地方,是你自己拿出來,還是我搜呀。”張禹說完,臉上露出壞笑,接着說道:“其實我更希望是由我來搜......”
“你別碰我,我自己來......”帕麗斯哽咽地說道。
“這纔對麼。”張禹將手收了回來。
帕麗斯看了眼張禹,明顯遲疑了一下,她慢慢張開嘴巴,難爲情地說道:“你......你別看我......”
“我不看你,萬一你突然對我下手怎麼辦。”張禹笑道。
“就我現在的樣子,還怎麼對你下手......”帕麗斯委屈地說道。
“沒有那麼多條件,要不你自己拿,要不我親自搜。”張禹這次嚴肅地看着帕麗斯。
“拿就拿!”帕麗斯咬了咬牙,跟着掀開長袍的下襬,露出裡面雪白的大腿。
她將手伸了進去,很快從長袍內掏出來一個好似字典的東西。
字典的上面,刻有看不懂的外國文字。帕麗斯拿在手裡,顯然有些不捨,看了看張禹,只能怯怯地說道:“就是這些東西。”
“拿來!”張禹伸出手去。
帕麗斯無奈地將字典交給張禹,眼中流露出恨恨之色,但她的眸子中,更多的則是迷離的春意,反倒令她顯得格外誘人。
張禹接過字典,好奇地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嘴裡說着,他伸手翻動,卻發現這東西根本翻不開。不過在字典上,卻蘊含着靈氣,這種靈氣和張禹用的那些法器不同,很是詭異,倒是跟他曾經接觸過的西方法器差不多。
“這是《聖課》,其中無比玄妙,只要達到一定的修爲,發動咒語催動聖課的話,就可以使出很多種魔法。”帕麗斯硬着頭皮說道。
這東西可是本門的最強奧義,其中威力,甚至強過自己的本命水晶。但這種東西,往往是分誰來用,帕麗斯來用的話,就沒有本命水晶厲害。
“《聖課》?”張禹又打量了兩眼,說道:“看起來蠻玄妙的。”
“那是自然......”帕麗斯咬牙說道。
說完這話,她不禁有點後悔。
張禹微微一笑,說道:“你放心好了,我還不稀罕這種東西。這樣吧,這件東西,我先替你保管,你不是說了麼,等到月圓之夜,才能將她們兩個人的魂魄給換回來。那就這樣,到了月圓之夜,你來找我,只要將她們兩個給換回來,我就把這東西還給你,你看怎麼樣?”
西方的魔法,其實和東方的法術也差不多,大體上也是用法器,也是用咒語。
無奈西方的魔法,自然是要用外語來催動,就憑張禹那學歷,本國的字都認不全呢,更別說是外國字了。
這上面,也都是外國字,也不知九玄鏡能不能起到作用。不過張禹還真想試試,看九玄鏡是否有破掉外國法器的功用。
帕麗斯也明白,自己的小命都掌握在張禹的手裡,由不得自己不答應。
她只能點頭,說道:“可以......”
“這樣纔對。”張禹又是一笑,將帕麗斯的《聖課》放進道袍裡,接着說道:“你可以走了。”
“真的?”帕麗斯的眼睛一亮。
“記住我說的話,月圓之夜來進行交換。”張禹說道。
“好。”帕麗斯點了點頭,立刻一用力,站了起來。
她實在是服了這個男人,哪敢繼續留在這個男人的身邊,只想趕緊離開。
然而要命的是,身上火燒火燎,這站起來都是用了自己身上所有的力氣。才一起身,她的身子又是一軟,斜刺裡摔了過去。
摔倒的方向正是張禹坐着的位置。
“撲”地一下,帕麗斯的上半身結結實實地跌入張禹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