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構成一個結界最主要的兩樣東西就是結心和界門,結心是結界的能量中心,沒有了結心結界就將不復存在。而界門就是能夠開啓結界大門的鑰匙,但界門卻因爲結界方式的差異而很難尋找。
“你師父帶你去的地方其實是一個結界,但界門卻很難找到,你確定昨天是在這一帶迷失的嗎?”
我用碾冰揮斬着前方的荊棘,涵簫在我的身後,安靜得就像是一條睡着的小魚,她沒有說話,卻點了點頭。
“照理說如果不是有人故意將你從結界裡釋放出來,你應該是不可能在這個林子裡迷失的,難道是發生了什麼特殊的事情。”
涵簫也有些不名所以,而就在這個時候,涵簫的腳下踩到了一個像是法器一樣的東西。
“不要動。”
涵簫頓時就呆在那裡,我緩緩的走了過去涵簫的心就開始起伏不定,臉也有些嫣紅了,而我在靠近她的時候便俯下身去拾起了她腳下的法器,在我們的眼前立刻又出現了一個水光四射的門。
“就是這個界門。”
我直接就走了進去,涵簫也拉着我的手走了進來,裡面果然是豁然開朗的另一個世界,有建築,還有居民。
但建築卻是千瘡百孔,居民都躺在了地上。
“昨天這裡也是這個樣子嗎?”
涵簫連忙搖了搖頭。
我們又向結心的地方趕去,在寬廣的露臺上便看到了相互對峙的兩路人馬,一路是由四個中年的男女組成,另一路是由一個白衣中年女人和4個老女人組成,在他們的身後就是一些不入流的嘍羅,而因爲我們在很遠的地方觀望,所以究竟是什麼人我也不得而知。
“草無雙,你不要以爲我們水月聖宮沒有月神在就可以任人宰割,你以爲我不知道,在中原各派來此扶桑滅魔之際,你就趁機偷襲了諸多門派,同時妄圖以九花圃園一家獨大的優勢而侵吞整個中原武林,我只能告訴你。這完全是白日做夢。”
王佑丞揮動着帚筆,向草無雙惡狠狠的說道。
“自古弱肉強食,這是江湖上不變的道理,你有本事也大可像我這樣,讓江湖玩弄於你的掌中,但恐怕你還是沒有那個資格。”
草無雙一身遊俠裝束,頭上的綸巾在微風中飄蕩。
背琴的中年女人又向草無雙喝道。
“月神已經19年沒有出現了,而我們在10年前就退出了水月聖宮,疏於江湖之事,也只是想安安心心的隱退,但你爲何卻死咬住我們不放,難道真要鬥個魚死網破嗎?”
“我是可以放過你們,但是你們四個人終究是我最大的威脅,不要以爲我不知道,在你們的身上存在着歷代月神守護的神秘力量,我要統一中原,就必須要消除這個隱患。”
草無雙一揮衣袖,眼中充滿了陰毒的目光。
一個書生模樣的中年男人揹着一個畫架,在旁邊搖了搖頭道。
“你是高看我們了,我們四個人聯合起來也不是花仙的對手,就更何況你這個將花仙一手帶大的人,但如果你真的要趕盡殺絕,我們也不會任人宰割的。”
一個隱士模樣的中年人捻動着手中的棋子,似乎若有所思。
“看來,今日我等月宮之人是在劫難逃了,月神啊,你究竟在哪啊!”
“現在叫誰也沒用了。你們就等着一一受死吧。”
草無雙話音未落,四個老女人就飛身向四大守護打去。